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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一年以上的生活。 鳌拜已经养成了飞扬跋扈的习惯,每天在这里差点被晒冒油,里面不但没有任何慌乱的迹象还天天吹拉弹唱的。鳌拜都快被气死了!不行,一定要冲进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于是鳌拜开始部署“攻城”计划,怎么攻进去,由谁做什么,谁该留谁不该留等等,就然后就开始付诸实施了。 第二天天不亮鳌拜亮就率领了三千镶黄旗士兵包围了瑞王府和煊王府,弓弩手负责放火箭,攻城士兵把梯子支到了王府的大墙上,冲锋陷阵的士兵摩拳擦掌准备进府就开始劫掠。鳌拜的“战前动员”把他们的邪火儿都扇动起来了,正准备见东西就拿,见女人就抢。 鳌拜是准备让士兵用粗壮的大树撞开王府的大门,但是粗壮的大树人是扛不动的,要放在车上,王府门前还有十个台阶,车怎么上台阶?大树撞门是没辙了,只能从梯子上翻过去。 刚把梯子架到大墙上,红漆黄钉的正门就“吱呀”一声自动开了。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走动,也不知道那些侍卫、太监和丫鬟婆子都哪儿去了。 “叔叔叔叔!您看哪,影壁墙下边有两个大美女!呵呵呵哈哈哈,赶快抓住回去受用啊。”塞本得乐得大声喊叫。 “闭嘴!你个蠢猪!他们在唱空城计,肯定有埋伏,看看再说!” “看什么看啊?就算是他们在唱空城计,南北两府的人连家眷带小孩的都算上还没三千人呢。您带来的可是三千精锐!您看那个穿鸭蛋青色衣服的小妞了吗?她就是瑞王爷的小福晋,侄儿我想她想了十几年了,快些抓住她们!那个黑皮肤的小妞也那么标致,就是力气大一点,大家一起动手,叔叔!”赛本得已经急得跳起了老虎神。 鳌拜一分析,侄儿说的不无道理,瑞王爷是一个光杆王爷,煊王爷更是一个只知道读书画画的小崽子。他的亲兵侍卫太监丫头什么的都是宫里淘汰的破烂儿,能有什么埋伏?给我冲进去! 鳌拜大手一挥,前面的兵士就冲进了王府。把青儿和云儿包围成扇面形。 “小妞,快跟大爷我回府风流风流去……”赛本得急不可耐地上前来拉云儿。 “啪!”劈面一记玉龙掌,塞本得的槽牙就掉了好几个。云儿最看不得这样的下流胚。 鳌拜对塞本得喝道:“你啰嗦什么?抓住就是了。给老子上手!” 兵士们光顾看美人了,听鳌大人的命令才明白是做什么来了,忙扑上前来,伸手就抓。 “呼!”一阵黑风吹过来,前排的兵士就倒下了一片,紧接着一束白光进了队伍,一阵“噼噼啪啪“的声响之后就是一阵鬼哭狼嚎响了。 “哎哎哎!怎么回事?”还没等鳌拜明白过来,就再次离开了地面,被一阵白色的龙卷风给卷走了,翻滚着往上飘去,他想喊都喊不出来,两只手到处抓,脚下是空的,两只手什么也抓不着,恐怖到了极点。 很多人都看到了这股龙卷风,不像平常的那种天上、地上的两股力量卷在一起,而是从地面卷起,越来越高,带着鳌拜、塞本得和十几名兵士飞速地朝东南天际的方向离去。在快速旋转中,鳌拜们失去了知觉。 鳌拜是被热醒的,太热了,好像进了蒸笼。睁开眼睛一看就更奇异了:自己坐在树上,树杆很光滑、很粗壮也很高。不过不是太扎人的松树,是很光溜的、很粗壮的、很高的树,树叶很大很长,都长在树顶上,没有松树那样的枝杈。下面是水,远处还是水,清粼粼的,非常干净。 这是什么地方啊,鳌拜和塞本得老半天没明白自己身在何处。再一看自己身上,就连一根布丝都没有,全**!赶紧用手遮住了羞处。衣服呢?哦,衣服被风吹散了。这样的情况怎么见人呢?怎么也得问问人自己是到了什么地方来了,天气这么热,还有一望无际的水,这里好像是海边!是南边的海边!诸如两广一带。自己是坐在椰子树上了。除了两广的海边哪里还有椰子树?这会子京城里刚过了正月,还是春寒料峭呢。还别说,鳌拜不愧是大将军,就是以前没来过这里,也明白这里是海边,树是椰子树。这下子离京城就太远了,怎么也得有五千里路。这要一步一步走回去,好像半年都不够用。 ☆、第八百零二章 海南一游(二) 第一件事是找衣服穿!找不着就抢、就偷。鳌拜是谁呀?大清国都是他的。不远处有个渔村,那里晾着衣服,好像是刚刚洗出来搭到竹竿上的。两个士兵被鳌拜派去偷衣服,也没管男人女人的,划拉一大抱就回来了。赶紧往身上穿,怎么哪一件都不够大?他们还不知道,南方的男性普遍身材矮小。可能是气候的关系吧,天气热成熟的早,个头还没长起来,就长成了。鳌拜的身材在他们来说应该是巨人了。清点一下人数,和鳌拜一起被风吹来的侍卫、兵士是十二个人,偷来的衣服远远不够,还得去偷、去抢。没有合适鳌拜的衣服,就在偷来的衣服里找了一条单子扎在腰间,上身裸露着,这才敢从树上爬下来,指挥他的属下们:“钮钴禄、完颜你们几个到那边的村子里去一趟,再找几条单子,找些吃的,还有火折子什么的。有鸡鸭鹅狗的弄点回来,咱们烤rou吃,然后往回走。” 到底是大将军,临危不惧,都已经裸奔了,还想着偷东西。 钮钴禄和完颜都是鳌拜的贴身侍卫,从第一批偷来的衣服里凑了上下各一件穿上了,也不知道是男人的衣服还是女人的,穿上很紧,好像是给猴子穿的。没办法,总得遮住羞处。 同样是穿了紧身猴子服的塞本得的脸都皱成包子了: “这可怎么办哪叔叔,咱们身上连一两银子都没有,回京城还不得饿死了?”塞本得愁得得瑟不起来了。 “活人能叫尿憋死?把你扳指拿过来,我这还有一个,辫子梢上还有两颗珠子,谁还有?都给我拿过来!看看有没有当铺,怎么想法换点银子,赶紧离开这里!” 鳌拜头发蓬乱,一脸的灰尘,很有可能被人当成大狒狒。 偷衣服、偷吃的几个人回来了,一个人抱衣服,一个人抱着两只鸡,还有一个抱着一只猪仔。一瘸一拐的往这边走,原来是被狗咬了,另一个被鹅给拧了,狼狈不堪的样子。 没有粮食,也没有现成吃的,只能吃烧烤了。问题是这里没有柴禾,海边都是沙滩地,就是几株椰子树,用什么砍?手掌?椰子树和松树是不一样的,除了主干就是长长的叶子。叶子是羽毛状的,革质,又结实又扎人,非常有韧劲,怎么扭也不断。看样子吃烧烤也落空了,只能再次行窃。 海南的渔村都是很贫困的,他们的房子基本上是就地取材,用椰子树的树干当支架,叶子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