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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绝妙的舞姿,让人很容易就想到了天上的仙女,她体态轻盈,身轻如燕,旋转如风,衣服象彩虹一样的美丽,随着舞蹈动作飘舞、飞扬,头上的环佩轻轻地颤动,玉臂轻舒、裙衣斜曳…… 忽然,动作骤停,音乐嘎然而止,雪儿的造型亮相动作更美,稍息,冰儿上场,牵住她的手,向观众致谢,缓缓下场。原来是冰儿怕她转晕,带她下场。台下就有人喊了:“小子艳福不浅,能拉美人的手呢。” 正说着,穆桂英打扮的苦妹上台,“各位先生,下面是幻化术,弄玉吹箫。由仁义班班主赵仁义及夫人联袂出演。” 冰儿换古装打扮,手中一柄闪亮的长笛,在吹箫,慢慢舞蹈起来,舞姿刚劲,充满阳刚之气,其实是冰儿借助舞蹈在念动“驯兽诀”。大公鸡嘹亮地叫着上场,冰儿手中的长笛向上一指,那只公鸡立刻变成七彩的凤凰飞向空中。它清越地鸣叫着在观众头上盘旋飞舞,越来越大,雪儿穿着古装女子的服装,轻柔地跳着上场,这个舞蹈与胡旋舞的风格恰恰相反,轻柔婉转,曼妙无比,和冰儿合舞一段,两个人就骑上了凤凰,吹着箫盘旋而去。 “哗!”掌声四起。根本没有飞远的冰儿带着公鸡回来了, 小伙子们议论纷纷:“你听见没有?刚才的美女是赵老板的夫人!” 冰儿向观众抱拳:“各位,下面是大家没有听过的歌曲和可能没有见过的乐器,请!” 苦妹穿着满族女孩的服装款款上场,太监小六子拉起小提琴,伴奏一个歌曲,苦妹深情、凄婉的歌声一下子吸引了所有的观众,他们真的是没有听到过这样的歌声和乐器伴奏声,歌声刚刚一落,就响起了轰雷似的掌声。接着是石丹和石青姐弟的武术对打和明明的独家杂技叠椅子,叠到了十层还在往高叠。最后是冰儿的幻化术虎啸龙吟。当然是小黄、小白、小青的通力合作。在隔天演出的上午,就挤满了等待看龙凤的观众。第二次的演出又加进了雪儿的飞天舞。原来的飞天舞是印度舞蹈,是根据印度的神话传说编导的,印度的飞天是云和水的女神,诞生于西方极乐世界的七宝池中,是圣洁无瑕的莲花化身,每当佛祖讲经传法时她们就彩带绕身当空飞舞。她们眉清目秀,体态俏丽,翩翩起舞,翱翔天空,凭着飘曳的衣裙,飞舞的彩带凌空翱翔。印度的飞天,头梳大髻戴金冠,半裸上身,斜披络巾,依托着云彩。 而在中国的西魏时期也有了飞天的形象,梳着高髻,长裙飘曳,身体轻柔、苗条,飘带增多,头有圆光,戴五珠宝冠,凌空振臂飞翔,姿势优美。飞天落处,鲜花朵朵飘落。当然所说的西魏时期的飞天是画上的形象,不是舞蹈的形象,雪儿根据印度和西魏的飞天形象设计了自己想要的飞天形象,完全是中土的神女形象了:她的神情庄严,容貌美丽,衣饰淡雅,背上长带飞舞,脚下彩云飘旋,昂首挺胸,手捧璎珞或提花篮,双腿后扬,由上而下,轻轻飘落。 雪儿将自己设计的飞天形象画出来,拿给婆婆和冰儿及大家看,虚心征求大家的意见,文娟给她提出好几处修改意见,言语中对自己所提出的想法非常肯定,好象她亲眼所见之飞天。雪儿有所悟彻,但并不说出,因为这是天机。经过排练,上台演出,出现了很大的轰动!杭州城的人几乎人人都要来看飞天仙女了。 由于冰儿的仁义班轰动太大,把个吴桥来的杂技班子周家班弄得几乎没有观众了。如果是别的什么演出团体就不会在意这个,这个世道就是弱rou强食,有本事的人吃香。冰儿却很不过意:大家都是出来混饭吃的,自己吃撑了,把别人挤兑饿死了,实在于心不忍,就找到周老伯,和他商量同台演出,也好对半分红。在现在这个暂时的阶段将吴桥的杂技稍做修改,可能效果会好一些,以后到了别处再恢复传统。 周老伯被感动得老泪纵横,连连说:“仁义!真的是仁义!” 经过紧张的排练,两个原本不搭界的演出形式融合在一起,赢得的掌声是空前的热烈!比方说,吴桥的狮子舞是北方的舞狮形式,两位演员合穿一套狮子服,在领舞演员的指挥下做着各种动作,象狮子滚绣球啊,双狮舞啊,母子狮啊,在冰儿的编导下,吴桥狮子照样活灵活现,其中加进了仁义班的麒麟闹阵,所谓的麒麟是那两个西洋哈巴狗幻化的,狮子是大家常见的,麒麟谁见过?又是轰动!在利润分成时冰儿与周老汉对半平分!大家想想周老伯会是何种心情?感激不尽!只有一句话:“仁义!仁义呀!” 谁想到,两个班子合演到第三场的时候就来麻烦了:由杭州巡抚的官差送给周老汉一封信,说的是两江总督噶礼大人非常喜欢吴桥的杂技,要周班主带领杂技班全体人马到巡抚衙门里的小广场去表演吴桥杂技,对冰儿的仁义班只字未提。周老汉虽然在江湖上奔波了多年,却未曾和官府打过交道。不过一个演杂技的,弄好了上戏台,弄不好就摆地摊,这还要去巡抚衙门!万一演员神经过于紧张,出个什么差错怎么办?都是年轻人,受伤落下残疾怎么办?总督大人不满意,怪罪下来怎么办?不去肯定又不行。老爷子有点慌神儿,尽量镇定自己打发了官差,忙忙地和冰儿商量对策。冰儿分析说:“这个噶礼很坏!已经欺负我们好几次了,见到我媳妇好看一些,在我成亲那天来找我说要我媳妇给他侍寝去,您说有这么欺负人的吗?我估计他可能看上您班子里演柔术的姑娘了,也许和您说不让您和我们合作,要不他有什么幺蛾子?您也别怕,这种人软的欺负硬的也怕。我就没让我媳妇给他侍什么寝,他怎么着我了?来抢人?” “可是他们毕竟是总督是巡抚,有兵啊?派兵一包围,我们小小老百姓,胳膊能拧过大腿吗?您这么一说老汉我觉得前一种可能比较大,我们班子里的两个演柔术的姑娘都是很漂亮的女孩子,他在打她们的主意?那他还是人吗?俩丫头才十二、三岁呀?人家父母把孩子交给我学技艺,我怎么能……” “老伯您别发愁,我有个办法,当时噶礼找我媳妇侍寝,就是用这个办法躲过去的。您看见冰儿演的幻化术了吧?把那条小青蛇变成了大黑龙,她也可以变成小动物。您呢,就把这条青蛇带去,放在怀里,您放心她不会咬您的,我都驯出来了。你们该演什么演什么,演完了,看巡抚大人怎么说,他要是说留下姑娘就没安好心,您得空把这条蛇交给姑娘,噶礼要发坏就把蛇放出来,到时候他就傻眼。” “可是这么珍贵的东西。” “人就不珍贵了?您放心,她也不会乱来的,就是吓唬噶礼一下。” “这该怎么谢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