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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真好!!” “那个混蛋!”公孙愤怒地把毛巾摔在了地上,“无耻!下流!混蛋……” 边骂,公孙边用湿毛巾擦自己的小肚子……只是,油性笔根本洗不掉! “叮咚~~叮咚~~“ 门铃响起,急忙扔掉了毛巾扣上扣子,肯定是白玉堂他们来了。 愤愤地走去开门,公孙盘算着一定要吧白锦堂揪出来,报仇雪恨!! 打开门,却是一愣。 站在门口的人显得有些疲惫,凌乱的头发和微微的胡渣使他看起来有些狼狈,还是那身白大褂,阴郁的脸,深深的黑眼圈。 “你……怎么?”公孙有些惊讶于眼前人的突然来访。 那人盯着公孙笑了一下,开口道:“我想见你。”声音是残破一般的嘶哑。 公孙呆呆地看着眼前人,突然觉得脊背发凉,猛地伸手想把门关上,却不料那人狠狠地一推门。 公孙没有防备,一个趔趄就向后倒去。摔倒时撑住身体的手腕一阵刺痛,扭伤了。 那人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伸手,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块白色的方巾,向倒在地上的公孙逼近。 “为什么?”公孙后退,但那人凶狠地扑了上来。 孙挣扎着想爬起来,那人动作更迅猛,用那块块方巾压上了他的口鼻。 公孙的意识渐渐地流失,眼前,只看到那人阴森的笑脸,随即陷入黑暗。 为什么?陈璟…… 陈璟轻轻地松开手,公孙已经晕了过去。伸出略微颤抖的手,去触碰公孙的脸颊,突然嘶哑地笑了起来,“哈……哈……我早说过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白玉堂和展昭昨天因为赵爵的事情折腾到很晚才睡,一早就被手机铃声吵醒。白玉堂拿起电话,见显示来电的人是公孙,疑惑…… “喂?” “咦?我打的明明是小昭的电话啊,为什么是玉堂你接呢?莫非现在小昭就睡在你旁边?啊呀!恭喜你呀玉堂!正所谓有志者事竟成,果然是黄天不负苦心人,百炼钢变绕指柔啦!!” “……”白玉堂用了十秒钟来消化这句话,“大哥??你怎么会用公孙的电话?” “我在公孙家啊,我昨天被某些无良的弟弟抛弃,变得无家可归,只好投靠他人啦。” “……”白玉堂无语,看看床头的闹钟——八点半 “你一大早叫醒我不会只是为了抱怨吧?”白玉堂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 “你马上到公孙家里来。” “干吗?”白玉堂不解地问。 “来了就知道了,他可能有些麻烦。” “什么?”白玉堂一震,“公孙会有什么麻烦?” “少废话,赶快来!我要出门了,就这样吧。” “喂?哥?喂!!” 白锦堂已经挂机。 “怎么了?” 白玉堂的声音吵醒了床上的展昭。 因为要“保护”展昭,所以从昨天开始,白玉堂直接住进了猫窝,经过一晚的软磨硬泡,终于实现了与猫儿的同床共枕 展昭抱着被子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好困呀,“什么事啊?急成这样?”被窝里突然耸动了几下,“鲁班”钻出了毛茸茸的脑袋,在展昭身上蹭蹭,舔舔……一脸幸福地喵喵叫着。 白玉堂拿着手机敲敲下巴,突然道:“猫!起床!” …… 两人驾车赶到了公孙家的楼下。 “你大哥没说是什么事啊?”两人走进电梯,展昭问白玉堂。 “没,就说公孙有麻烦什么的。” 电梯停在了11层,走出电梯,两人就一愣——公孙家的门大开着。 对视一眼,快步走了进去。 房里很整洁,只是在门口的地方有些凌乱,特别是地上的几个鞋印和一块白色的方巾…… “公孙?!”白玉堂查看各个房间,里外哪里还有公孙的踪影。 “玉堂,你看!”展昭拿起茶几上的那张纸条递给白玉堂。 扫了眼纸条,白玉堂连忙抬头看对面的大楼,只看了一眼就骂了声“糟糕!”转身往外冲,展昭连忙跟上。 “13层第5扇窗户是哪家?”白玉堂冲进大楼,揪住保安就问。 “啊……你,你们想干吗?” 展昭连忙掏出证件:“我们是警察。” “呃……那,那是空房,没……没人住……”保安战战兢兢地道。 “钥匙!”白玉堂一脸的严峻,保安赶忙掏钥匙。 两人快速地到达了13楼,白玉堂掏出枪,展昭插入钥匙,一转就闪开,后面的白玉堂一脚踹开大门闯了进去。 里面早已没有人,只是房间里的景象,看得两人瞠目结舌。 就见这是间完全没有装修过的毛坯房,房间巨大的落地窗前放着一架高倍望远镜和几部摄录机,地上是一片狼藉,散乱的都是砸碎的器皿和撕碎的照片。满墙,贴满了公孙的照片,都是偷拍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洗完澡后在擦头发的,系领带的,打电话的…… 白玉堂原地转了几圈,急得直挠头,他为什么没有再快一点赶过来?! 展昭飞快地扫视着照片,突然说:“我知道是谁了……“ “什么?”白玉堂差点跳起来,“谁?” “殡仪馆那个!” 白玉堂听后就拉起展昭往外跑,边跑边打电话:“王朝,带兄弟们到殡仪馆去,抓一个叫陈璟的化妆师,他绑走了公孙!快!” 跃上车,白玉堂装上警灯,踩下油门,车子飞快地往殡仪馆驶去。 “你怎么知道是陈璟的?”开车上路,白玉堂终于开口问展昭。 “说不定,从一开始,我们就被耍了。” “……什么意思?”白玉堂超车,嘴里骂,“要是有架飞机就好了!” “那些照片,拍摄的手法,构图,打灯……感觉都很熟,在哪里见过!”展昭抓紧车顶的把手。 “……”白玉堂沉默了一下,“陈璟给公孙的那些死人照片。 展昭点头:“所有人都是死后被盖上的印,医院也好,殡仪馆也好,可以顺利接触到尸体的人……” “化妆师!”白玉堂皱眉,“是他把完全不相干的案件组织到一起,编造成了一件连环案。” “没错!”展昭道,“因为正好和吴昊他们的案件扯到了一起,才会让我们把案件扩大化了。” “吴昊是他杀的。”白玉堂加速,“陈璟外貌特征和囚犯描述的复合!” 展昭摇着头:“他的行为是一种极度的偏执,一定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才会使他的行动激化。” “肯定是我哥。” “嗯……他有洁癖,自己喜欢的东西绝对不会允许别人染指……你哥昨夜在公孙家过了一晚,所以他觉得无可容忍。” “公孙会不会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