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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的話他其實是聽到的。 但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該怎麼回答才能不傷他的心。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如果是對的人,其實一個已經可以了,已經很足夠了。 幸好,他遇上的是慕慕。 男孩才剛推開門,一股濃重的香氣便撲鼻而來。 香氣濃郁但卻半點也不嗆鼻,有點像苿莉花的香氣,但又好像不太像。 但這樣嗅著嗅著,身體好像有種飄飄然的感覺,令人很放鬆。 這到底是甚麼香氣? 但無可否認,慕慕的眼光真好。 他的慕慕當然好。 男孩合上眼再深吸了幾口。 一雙手從後環上了男孩沒有一絲贅rou的腰,柔軟的身體跟著也靠了上去。 「慕慕,這是甚麼味道?」男孩有些疑惑的問著。 這樣的味道是很香。 但濃重得都把他熟悉的氣味遮蓋了。 他不太喜歡。 「這是伊籣花的香氣。」女孩淺淺的嗓音落下,像小貓叫著似般惹人心癢。 「伊籣花……」男孩低喃著這三個字。 這三個字很耳熟。 他好像曾經在那裏聽到過。 到底是在那裏呢? 怎料腦裏還來不及思考,身體便已作出了反應。 挑皮的小手乘著男孩埋頭思考的空檔解開了褲扣,小手鑽了進去揉搓著底下滾燙的昂揚,點燃起洶湧的慾望。 「慕慕~」在慾望釋放前的一刻,他扶著不盈一握的纖腰喚出了這個他最深愛的名字。 第100章 滿臉緋紅的女孩整個小腦袋也陷進了柔軟的枕頭裏,被迫的承受身上男人的深吻,幾根髮絲被細汗打濕粘在泛著紅暈的小臉上,甚是誘人。 「嗯~」壓抑的嬌吟從喉間溢出,被慾望薰染得水光瀲灧的眼睛忍不住瞇了起來,試圖緩解著身下一波比一波猛烈的快感。 大掌罩上光滑得沒有一絲雜草的嬌嫩,小幅度的上下聳動著。 那留在外面的指尖或撫或搓的愛撫著早已染成粉紅色的嬌嫩,撫在上方的姆指還抵上敏感的花核輕輕打轉,小小的花核被撫弄得堅硬挺立起來,惹得身下的女孩嬌喘連連。 纏綿已久的唇瓣戀戀不捨的分開,拉出了一根藕斷絲連的銀絲,終於重獲自由的女孩把頭側向一旁大口的呼吸著失而復得的氧氣。 侯文華看著被他吻得還在喘著氣的女孩,強大的征服感頃刻盤旋在心頭。 他就是喜歡這樣的感覺。 這種完完全全掌控著她的感覺。 這種她仰仗著他的感覺。 「不行~很難受~」甬道裏的手指硬生生的再擠進了一根,被撐開的不適讓彭慧伸手想要去推開那隻紋絲不動的大掌。 「不要了~啊~」快感快要崩潰缺堤而出,被染成粉紅色的身體已經不自禁的抬得高高,不盈一握的腰枝在難耐的扭動,試圖平息著那快把她折磨得不行的快感。 「乖~你還可以的」侯文華看著女孩痛苦隱忍的表情,心裏泛起的興奮更甚,但還是溫聲的誘哄著,低頭吻著女孩額上的細汗。 這個女孩,總是這麼嬌氣。 他很清楚她還可以承受多少。 「再一會兒~嗯~再堅持多一會兒」口裏說著的雖是鼓勵的話,但男人手下的動作卻更重了。 埋在甬道裏的長指在肆意的搜刮,摳平層層疊疊的皺摺,指尖屈曲勾弄起敏感的嫩rou,狹小緊緻的甬道被撩撥得春意氾濫,一下下的抽搐顫抖起來。 「啊~」敏感的身體再也受不住這般超出負荷的快感,如煙花般絢爛的綻放開來,在身下的床單暈染開朵朵曖昧的水漬。 那兩根濕瀌瀌的長指退了出來,撫上女孩緋紅的臉頰,帶著厚繭的拇指憐惜的揉著被他吻得有些紅腫的唇瓣。 這樣的感覺非常好。 看著她快被慾望折磨得快要發瘋的樣子,心頭便會湧上無可比擬的興奮。 她會這樣是因爲自己,也只可以是因爲自己。 有時候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想給她快樂,還是喜歡看到她為自己隱忍難受的樣子。 不過,不要緊。 反正這兩件事情也沒有衝突。 「文華~」□□過後的甬道空虛得很,渴望著更充實,更強勢的填滿,彭慧看著沒有進一步動作的男人,軟軟的哀求著。 他又想就這樣停下來嗎? 他這幾天也是這樣。 每早把她撩撥得不能自己,然後又若無其事的轉身離開。 他怎麼可以這麼壞! 難道這又是他對自己變相的懲罰嗎? 難道他其實還在對自己生氣? 彭慧心裏有些負氣的想。 「今晚再好好的餵你。」男人輕捏了一下女孩情潮未褪臉頰,柔聲的哄著。 他知道她很想要。 但不能就這樣給她。 得不到的永遠是最讓人惦記的。 他要她今後也離不開自己,無論是她的心還是她的身體。 這只是第一步。 從今以後,他要好好的掌控她。 他都說到這份上了。 彭慧知道再哀求也是沒用的。 她這幾天已經甚麼方法也試過。 他決定了的事,從來也不會因任何人而改變。 即使那個人是她。 「那你可不可以幫幫晨曦?」彭慧靠在男人壯闊的胸膛上,聲音軟軟的說道。 那天她還沒睡醒,晨曦的電話便一個接一個的打進來。 到最後那通電話還是文華接起放到她耳邊的。 電話那頭的男孩泣不成聲的﹐把她所有的睡意瞬間趕得不見蹤影。 晨曦一遍遍的求著要她幫他,聲線裏的絕望連隔著電話的她也聽得一清二楚。 但這樣的事她可以怎麼去幫他? 昨天她特地去探望他。 怎料才剛推開門,她差點以為自己是進錯了別人的家。 他那裏是那個意氣風發,讓人心頭暖暖的男孩! 他家裏烏煙瘴氣的。 他也是。 晨曦是犯錯了。 但看到他變成這樣子,她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他始終是她弟弟。 「我可以把那個女孩迫回他身邊。」淡淡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厚實的大掌一下下的撫著軟軟的髮絲。 「但這是你想要嗎?」下一秒,男人手肘一個借力,翻身和那雙水光瀲灧的眼睛對上了,柔聲的問道。 前幾天Sunnny找過她。 他向她抱怨慕慕不通情達理。 她也曾經嘗過「被背叛」的痛苦。 那時她想只要不是親眼看到,她還是可以假裝一切還很好。 怎料到最後她還是堅持不了。 她的心走失了。 這樣的事,還要是自己親眼目睹。 怎麼可以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