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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之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紧张道:“可以了,我自己来。” “真的不要吗?”我就着这个姿势从背后抱住他,轻轻蹭了蹭,“小丘好软好香。” 小丘低着头不说话,手还捉着我的手腕没放。 从侧后方看过去,他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线条漂亮的嘴唇抿得紧紧的,鼻息微微有些凌乱。 把下巴搁在他肩窝上,放柔了声音喊他:“小丘。” 他有些迟疑的转过头来,嘴唇轻轻擦过我的脸颊。 我朝他颈窝里暧昧的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小丘,让我摸摸。” 他的脸红得更厉害了,但是手上的力道却松了松。 沿着他的腰线往前摸,摸到小巧可爱的肚脐眼,手指掠过腹部的肌肤,他的身体绷得很紧,仿佛是很紧张的。 “紧张什么?”我舔舔他的耳垂,“又不是没看过。” 他连声音都绷紧了:“这……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说话间已经握住他身下小小的一根,他在怀里颤了颤,我坏心眼的在他耳边喘了一声,他像只被吓坏的兔子,差点从我怀里挣脱。 “别动。”我缓慢而轻柔的揉弄着手下半硬的性`器,轻声问他:“硬了不一样?” 他有一会儿没说话。 莲蓬头还在孜孜不倦的往下喷洒着热水,溅在浴缸上的声音像是下着一场绵绵细细的春雨。 有种异样的寂静感。 他在我怀里轻轻的发抖,像是害怕,又像是抑制不住的快感。 “欢欢哥……”他终于忍不住小声喊我,连声音也在发抖,既甜腻,又惶恐。 我把他转过来,低头吻他发红的眼角和小鹿一样惊惶的眼睛,柔声哄他:“别怕,别怕。” 他软在我怀里,喘息声凌乱而急促,我一遍遍的亲吻他的眼睛,无声的安抚他,直到他在我手里释放出来。 热水把手上滑腻的液体冲走,我把他洗干净,用白色的浴巾包起来,抱到床上。 他的脸还是红的,闭着眼睛,颤动的睫毛像一把乌黑的小扇子,也像轻展的蝶翼。 扯了条干净的毛巾给他擦头发,他乖乖的倚着我,任由我把他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 擦完我又拿了梳子和吹风机替他把头发吹干。吹风机是酒店房间里自备的。 梳子是自己带的。木制品,从他发间梳过时被残留的水份浸湿,晕染出更深的纹路。 吹干后的头发蓬松柔软,我用下巴压了压,非常舒服。 小丘终于睁开眼,去拿被我放到一边的吹风机。我捏捏他泛红的脸,问他:“缓过来了?不羞了?” 他咬着嘴唇摇头:“给你吹头发。” 我坐在床边,他跪坐在我身后,柔软的手指插在我发间,抓到头皮的时候有种酥麻的快感。 但是看不见他。 我干脆踢了鞋坐到床上,把他圈在两腿间,仰着头看他认认真真吹头发,朝他笑。 他故意不看我,抿着嘴把我沾了水结成一缕缕的头发抓散吹干,表情严肃得像在做什么决定人类未来的重要实验。 我伸手挠他腰上的痒痒rou,他果然绷不住,我抢了他的吹风机扔到一边,抱着他滚在床上。 “头发还没吹完呢。”他边笑边试图越过我去够吹风机。 “不吹了。”我抱住他,“头发干得差不多了,还有别的事要做。” “欸?”他疑惑的看我一眼,我抓着他的手往胯下按了按,哑着嗓子道:“小丘,给我揉揉。” 小丘脸红得很彻底。 他的动作很生疏,但脸上慌乱又害羞的表情实在很诱人犯罪,我压着他的后脑勺吻他,抓着他的手taonong着,最后射在了他手里。 他慌慌张张的推开我,赤着脚就跑到洗手间去了,我裹好浴巾躺在床上笑了几分钟,他洗完手出来,脸还是红的。 我拍了拍床示意他上来,他犹犹豫豫爬上来,躺到我身边。 “还在害羞?”我侧过身,把他冰凉的脚揣进怀里捂着,挠了挠他的脚心。 他笑了两声,偏过头来看我:“欢欢哥,你都不觉得不好意思嘛。” “我特别特别不好意思。”我点点他的脑袋,“但是你这么害羞,我不主动一点怎么办。” 他把脚缩回去,贴过来搂着我的脖子,小声说:“欢欢哥,你怎么这么好呢。” “不好一点怎么配得上你。”我搂住他,把他往怀里带了带,“快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他乖乖的嗯了一声。 等他睡着了我才爬起来,把衣服洗了,晾到空调下面。 回到床上他还维持着先前的姿势,白`皙的肩露在薄被外,我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从包里拿了本子,就着壁灯的柔和的光线画了一张他的素描。 他在浴室里光裸的背影。微微侧着的头,小巧圆润的耳垂,还有纤细的蝴蝶骨。 他的蝴蝶骨很漂亮,像只真正的,展翅欲飞的蝴蝶。 第28章 第二天我们逛完了海拉尔市内的几个景点,呼伦贝尔古城,成吉思汗广场,一塔三苑,哈萨尔大街。 下午从海拉尔出发,往额尔古纳的方向走。 “路上时间比较紧,所以不会停留太久。”导游笑眯眯的说,“晚上你们大概得住蒙古包了。” 一帮人都欢呼起来。 这回路上就没人睡了,出了市区,周围的景色一直很美,一望无际的草原,还有蓝天白云。 其实细说的话都是很普通的事物,但是当视野辽阔到一定程度,平日里普通的东西一眼望过去也有种震撼人心的美。 车窗开着,外面的空气很清新,就是风有点凉,我把包里的外套拿出来,给小丘披上。 他拉了一半盖在我身上,眯着眼睛笑了笑。 “看看看,牛牛牛!”李玉大喊。 “都是牧民放养的,有时候还能看到羊群。”导游解释说,“不过得看运气。” “别嚷嚷了。”刘淼拍了李玉一把,“安静点不行吗,没见过世面也假装一下啊。” “谁没见过世面了!”李玉笑着冲他大喊,整个人还在持续的兴奋中,“风吹草地见牛羊啊!居然是真的啊!” 刘淼捂耳朵,但脸上也带了笑。 小丘抓着我的手,趴在车窗上往外看,风把他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的,我替他抓了抓头发,问他:“好看吗?” 他笑着点头,手心牢牢握着我的手,说:“一起看才好看。” 草原的地势高低起伏,有的地方是一马平川,有的地方又山坡连绵不断。 车停下来的时候,导游拉开车门:“这里地势比较高,可以看到大部分的莫日格勒河。” 一群人欢呼着跳下车去拍照。 莫日格勒河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似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