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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上眼睛!” “干哈闭眼睛?” “你不许这样偷看我么… ”息栈脸_张得通红.即使是在自己男人面前.还是很难为情。 “啥叫偷看?老子看自己媳妇.光明正大地看!”男人很无耻地“嘿嘿”笑着.色迷迷地冲大美人挤了挤眼。 息栈骑上大掌柜的跨.握住guntang的家伙.慢慢地送进去。 这个姿势着实不方恒给力.息栈自己扭来扭去折腾了半晌还是没送进去多少,急得满脑门子的汗。 “得嘞.还是老子来吧!美羊羔.人着点儿哈!” 大掌柜两只宽厚的手掌五指张开 稳稳地掐住皂栈的小腰 “你可对堆了哈.别把老子一屁股坐折喽!”说着用力往下一按。 还是这厮有蛮力.“噗哧”就按进去了一截。 肿胀的makou撑开了细嫩的小rouxue.热辣的火棍子杵在甬道之中.息栈疼得呜咽.这才发觉先前自己那三枚竹节细指.跟平日里大掌柜用的那三根指头.粗细和份量实在差得很远呐!这会儿被卡在中间.娇嫩的小内箍紧硬物上那一圈儿粗壮的筋脉.上不去也下不来。息栈哆哆嗦嗦地扭动小臀.缓缓将臀辩张到最大,一寸一寸往下蹭。汗湿的手抓紧了男人的腰杆.眉眼鼻子都皱成了一团儿.表情如同受刑。 “噗嗤!”,息栈闭着眼,没有提防男人再一次使力,一把将火棍杵到了底’ ‘啊!!!!… 啊 …啊… ” 小风儿疼得叫出了声.痛苦地摇摆着头颅.眼角进出泪水.身子有气无力地垂了下来.却没办法伏上男人的胸膛。那一根长枪直直地楔在小腹之内.胸口都弯不下来。 大掌柜轻声哄道 “疼着了’你那样摩摩蹭蹭得更疼.还不如来个痛快的!” “唔.唔.你…你别动.我来.我自己来 ” 息栈怕碰到男人身土的伤处,尽力将自己的双腿分到最开.蹲坐着上下用力抽动身体。 痛感是如此清晰,让人无法回避,每一次的痛都化作息栈眉心眼角的蹙动。 男人身体的每一道筋脉,撕扯撩刮过自己最脆弱的深xue,就像那一道道裹着毛刺的钢鞭,曾经抽打在男人身上。 枪管子里喷吐的每一道炙热火焰,烧灼爆烈着自己的细皮嫩rou,就像那一块块烧红的烙铁,曾经滚过男人的胸膛。 那缺了一只耳朵的狰狞怪脸闪过心头,无数只魔爪,伴着声声yin笑,从四面八方伸过来…… 息栈用力地摇摇头,想要摆脱令他万般耻辱的记忆。取而代之爬上心头的,却是马师长那一双温润如玉的眼,轻声慢语的情话,寸寸燎过全身的手指…… 息栈的泪涌了出来,心中的痛楚化为rou体上的剧痛,仿佛只有这样的痛,才能缓解某些难以承受的内心煎熬。 泪水顺着下巴的弧线滴上白皙的胸膛,绕过粉嫩的葡萄珍珠,汇合遍身的热汗,聚拢在小腹,股沟,流淌到男人身上。 “羊羔儿.羊羔儿.悠着点儿.别这么快!伤着你目大掌柜皱紧了眉头,似乎看出息栈今日的反常,赶忙一把掐住小腰,稳缓力道.将息栈的臀紧紧按实在自己胯上。再用有力的胯骨缓缓顶起,每一下都十分地缓慢,平稳.悠长,却顶到最深。 息栈被顶得呻吟起来.让男人扬鞭驰马.驾驭使力,果然比自己方才上下左右地瞎蹦跶要舒服得多。 “上炕有先后,人道有专攻”.这话说得没错! 男人的一根长物.蕴蓄了劲力.鞭打搅动着体内敏感的源头.将痛楚缓缓搅散.快感一点一点从xiaoxue的最深源涌动.旋绕.飞升,蒸腾.最终从口中呼出.化作一浪高过一浪的媚叫。“恩…啊~~~嗯,嗯~~啊~~~啊~~” 息栈整个身体的重量都瘫在男人的胯骨上,被一波一波地抛起,这时爽到极致。两条腿无力地等踹被褥,扭动臀部,在二人的结合处不停地摩蹭。 本来安安静静地躺在男人小腹上的那只“小凤鸟”,不安份地展翅欲飞,扑动着身形,一寸一寸地往前蹿.眼看就要蹿上男人的胸口。 大掌柜被眼前的美景迷得神魂颠倒.这会子才发觉,这“被骑”的滋味儿着实过瘾。美羊羔儿垒身上下的不尽妙处,一分一毫都没有遮挡与掩饰,随着男人的力道和快慢.不停抖动着身躯,被欣赏了一个够。 男人一把攥住胸口上那一只肿胀抽动的“凤鸟”.加力taonong.每撸动一下.跨上再狠狠地一顶。息栈给整得坐都坐不稳了.两手颤栗着抱住男人的头颅.口里颠三倒四地呻吟 “快些.要.要… 唔.不行.不要.不要… ” 男人得意地哼道 “你到底要是不要呐?” “唔,唔,受不住了.快些,求你了,受不住了.啊…啊……" 紧致的xiaoxue突然剧烈地收缩颤栗.夹得男人立刻也受不了了。大掌柜这时猛然撑起腰杆.要住了 息栈的唇.唇舌迫不及待地纠缠.两具身躯猛烈地互相撞向对万.一起飞上了云端… 地上一片狼藉,汗湿床褥,喘息声此起彼伏。 皂栈仰面鹱鹱摊倒在一旁.久别的重逢.过度地亢奋.一时间陷入晕厥。两条白腿之间一片潮红水润.臀辩晶莹肿胀。 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子雪花膏的喷香气味儿。 大掌柜将人搂在身边儿,来回抚摸小凤儿身子上每一处鲜嫩水润的白rou.一只大脚伸上来.撩拨那一只没了气力的软乎乎的小鸟。 皂栈缓缓从高潮的昏厥中转醒,低头瞧见自己的狼狈,踢开男人调戏他的大脚.迅速将自己藏进棉被。 男人方才起身抱住息栈,一阵猛烈求索,还是撞到了伤口,胸膛上几块焦黑,又一次淌出脓血。 “唔,疼吧,我让你不要乱动……”小凤儿拿绢布轻轻擦拭:“待会儿给你上药……” “呵,呵呵,宝贝羊羔儿,今儿个咋这么乖,这么听话……” “唔,你吃了这么多苦,我,我,我心里难受……” “老子皮糙rou厚,不就是那么几套刑具,马家军那群狼崽子奈何不了老子!” 息栈将自己的手放进男人的手掌,十指紧紧合握,心里挣扎了半晌,鼓起勇气轻轻说道:“当家的,我有话与你讲。” “啥话?” “你入狱那几日,我很担心,我,我,想不出怎样才能救你出来,我就去找了马师长……” “嗯。” “唔,后来,后来……” “俺都知道了,别提那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