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0
正要挣脱质问,一只右手杵到了他后腰之上。 少年慢慢阖上了双目,死死咬住下唇。 发力之前几秒钟的寂静。 “你别……” 大掌柜怒喝,可是一句话给生生地呛进了肺里。 隐没于少年身体之中的柔软的寸关突然急痛,通体艰涩摩擦产生的剧烈痛感,让他忍不住吭出了声:“唔,啊!你别!!!啊~~~~~~~~~~” 息栈近乎疯狂地按住大掌柜的后颈和后腰!双手双脚一齐发力,臀部猛然一跃顶起,将这男人直接强行楔进了自己的身子! “呃~~~,啊!!!!!啊~~~~~啊~~~~~啊~~~~~~” 痛不欲生的几声长吟。 如同被长矛刺穿,牢牢钉在了地上的一枚小兽,垂死挣扎扭动,想要摆脱几乎刺穿腹腔的尖利。息栈这时昂起了头,重重地撞向了炕沿! “砰”、“砰”、“砰”…… 仿佛这颗头已经不再是他自己的,或者说,这颗头本就不属于他。 大掌柜惊得一把抱住息栈的脑袋,捂着脑门:“他奶奶的,你小崽子疯了?!别磕了!别磕!磕坏了头……别磕了……” 心尖子上的rou像是被人拧烂了。那每一下撞击磕在息栈的头上,就像是撞进自己心窝窝里。 一把紧紧抱了少年在怀里,用唇舌不断舔舐那一脸的汗水,抚慰额上的磕伤和唇角的血丝,只想着让这傻羊羔子别再这般折腾自己。 息栈在某一个瞬间几乎昏死过去,灵魂仿佛再次抽离身体,娉宁飘渺而去。 四肢瘫软,头脑幻觉,眼前一片鲜红…… 是那红色的帐子,血色渲染着纱窗外的阴霾天色…… 纱幔飘飘,金钩遥遥,红绡帐内,檀香床上,惊惧的身体瑟瑟发抖,被那个人压在身下。鹰鹜一般冷酷的眼眸,嵌满沟壑的威严面容,宽阔雄伟的身体,深沉苍劲的声音。 两腿被劈开,压到了胸前,坚硬粗大的一根异物涂抹了密油,顶进了身体,抽动进出,刚猛凌厉。 声声凄绝的惨叫,痛苦地扭动挣扎,两只手腕却早已被捆在床头栏杆纸上,雪白的腕子上挣出了道道血痕,却还是动弹不消。 “不要……疼……呜呜呜呜……疼……饶了我吧,饶命……饶了我吧……” 那人重重地压在身上,一手握着那粗大的东西,研磨旋转,提送通捣,直至耳边极其微弱的求饶声都已不再听到…… 绳索被解开,却已经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力道;异物被抽出,下身剧痛到已然麻木,两腿都无法合拢。 昏迷之中,两只大手拨弄翻看着他的身子。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来人!……将这个抬走,养几天再看看能不能用。下一个叫来。” 疼……真的好疼…… 如此熟悉的疼痛…… 睁开双眼,映入的是大掌柜的一张集忧虑和郁闷于一处的纠结面孔,正盯着他发愣。 “你没厥过去吧?哎呦,你这娃子……还疼不?” “……你疼么?弄疼你了么?” “……哼!疼,老子从来没这么疼过!他娘的,你倒是悠着点儿啊,干啥啊!” 息栈苍白的面颊这时露出了一丝涟漪,唇边竟然浮现似梨花带雨般的春容,看似浅淡虚弱,眉宇却分明隐含某种艳丽凄绝之色,把大掌柜看得有点儿呆了。 这小羊羔,确是一只美羊羔啊…… 浅粉色的湿润小唇轻轻开启,笑着说:“你也疼了,呵呵,真好,你也疼了……” 大掌柜气得直翻白眼:“你个小崽子得意个啥啊?!” 息栈细眉轻展,“咯咯”轻笑,附耳悄声说道:“忍一些,第一次……就是这样……” 第一次?镇三关眨巴了眨巴金棕色的瞳仁,挑了挑眉毛。 这他娘的算是咱俩谁的第一次啊?!老子的第一次早都是猴年马月的事儿了,你……哼,你显然肯定也不是生手儿么! 只能算作,咱俩人之间的,货真价实的第一次…… 息栈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深深看向镇三关,眼底渐渐涌出了清澈的泉水,眸色雾气氤氲,目光却分明望穿了那一层秋水,直直地探入男人灵魂深处。 你也疼了…… 如此这般的“第一次”,身体上真真实实的切肤之痛,这是两个人真正结合的痛感…… 就这样深深地看着,半晌,轻声对男人说道:“你记着这一晚,记着我了……记着我每一次因了你受的伤,为了你捱的痛、吃的苦……” 大掌柜怔怔地看着这张细瘦苍白却蕴含着坚韧执着的脸庞,低沉的声音径自断续发抖:“你,咋个,就非要,跟我……” “遇见你了,怎么逃终究还是逃不开你,逃得累了,活得累了,不知道这一遭往何处安身,何人依靠……这一世,就跟着你吧……” 粗糙的大手捧着少年的脖颈,一掌的厚茧摩挲着小巧的喉结,精致的锁骨,柔软的红晕…… 二人同时捉住对方的唇,深深地吻在一处,舌尖轻挑,随即一重一重翻卷缠绕。 男人将自己硕长guntang的物事缓缓齐根没入少年的身体。 息栈口中呜呜咽咽的神隐声被堵在了唇舌之间,喉咙里略带羞赧的轻微喘息咕哝,如丝如蜜,传到男人耳中,竟比马房子里高昂欢畅的浪叫更令他热血上脑,下身急不可耐地暗自发力。 尚留着七分力道,就只用了平时里的三分,温存地轻挪暗挺,研展舒缓,慢慢地湿润这脆弱的身体,感受极度温暖柔软的紧致。 息栈被大掌柜擒住嘴角,揽住腰肢,身体的痛感逐渐被酥麻和快意替代,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对方的律动,忍不住拽过男人的一只手,覆在自己胯下,爱抚那早已按捺不住的勃动。 少年的身体开始缓缓抖动,两腿下意识地分得更开,膝盖些微撑起,半跪在炕上,柔韧的腰肢婉转扭动。黑色的发丝披散在肩后,只含了一缕青丝在口中,一双细目斜斜地睨着钟爱之人,目光中饱含情欲涨涌的春水,水位高至眼眶,几欲倾泻而出。轻喘被一声又一声的呻吟替代,低低切切,嘤嘤语语。 这是一副极致美妙的场面,真真是: 海棠一夜春情旖,玉壶美人湘江水! 枕上片时春梦中,不悔边关同作匪!(1) 大掌柜倏然惊艳之下,抱住胯下的白皙小臀一番穿插驰骋,柔软而颤栗的rou壁紧裹之下,通体畅快异常。 力道一分加似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