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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却不想让他赫然发现自己如此这般无耻和窘迫…… 既然终归是得不到,需得给自己留一些尊严…… 脑顶之上忽然传出一声幽幽的沉吟:“嗯……你干嘛呢?” 简直如同无声之处滚落一颗惊天炸雷,息栈大惊失色,全身骤然僵硬,心跳停止,十根手指瞬间全部绷直静止。 黑暗恰到好处地掩盖了他羞愧到通红的一张脸,魂飞魄散地望向对方,不知如何解释此时的窘异。 面前的男人眼皮子都没有抬起来,嘴角微微蠕动,嗓音有如梦呓自语:“嗯……怎么总是抖啊……冷么?” “……” “是不是嫌被子不够厚,冷啊?你也忒怕冷了……” “嗯,是,是有点儿冷……”息栈如同抓到救命稻草,悲催之下,赶紧就坡下驴,忙不迭地应了,浑身惊出一身冷汗。 男人双目仍然阖拢,挪了挪身子,凑近了一些,将自己身上的棉被抖开搭了一半在少年身上,又伸出了双脚挨上少年的两只脚丫:“嗯,给你捂捂……” 一双大脚蹭上了息栈的脚,毫不客气的将他两只脚丫裹到了两腿中间。 凌厉的犹如刃锋锐气的快感,“噼噼啪啪”从十只脚趾肆虐而上,顺着小腿蹿上了大腿,直直地冲入了大腿根儿上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冲得息栈忍不住口中呜咽出了声音。 “唔……” 悲愤无助地将脸埋进了枕头,浑身气息都在乱颤,guntang的热流在体内四散奔逃。 男人的声音再次幽幽响起:“嗯……你脚不凉啊,小蹄子还挺热乎的,呵呵呵呵~~~~” 仿佛下意识地追逐凉夜笼罩下的温暖触感,掌柜的把息栈的脚丫夹得更紧,轻轻地摩挲,想要偷一些暖流渡到自己的脚上。 息栈惊恐地抗拒,想要将脚拔出包围圈儿,只稍微一动,皮肤相贴如过电一般的销魂触感,顷刻间将他的最后一层抵抗阵线击垮。 将身子缩到更小,手指压在身下,咬紧牙关,一不做二不休,都做到这份上了,还不如死个痛快! 大不了被你当场捉jian,你是会掐死我,还是把我一脚踢到野马山的山沟沟里去? 眼前的人影已渐渐模糊,恍惚之间,只看得到男人敞开的衣领之中,胸膛之上,两块厚实肌rou之间,一道深邃的沟壑…… 少年的身子突然剧烈抽动,如同失控一般,抖得整个土炕都在震颤! 一只手扑上去薅住了大掌柜的衣领,指尖触到唾手可得的一片光裸肌肤,表层光滑温润、内里结实坚硬,竟然比无数次幻想中的手感还要美妙,异常的快乐立刻从指腹传遍了全身。 口中闷闷地发出一声沉吟,随即下身狠狠抖动着砸向土炕。 翻涌而出的快感几乎令人窒息,如溺水一般,拼命挣扎上浮,大口大口地喘息,四肢突然脱力,瘫软成了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镇三关如同被一根闷棍敲醒,骤然睁开了双目,眼眸在黑暗中卓卓发光,声音很急:“怎么了,怎么了你?” 息栈根本无法回答,浑身是汗,手脚痉挛,身体软得就像一坨敦煌黄面条,口中几乎呜咽呻吟出声。 “……你又难受了吧,身子还是不行?要热水么?”男人浑然不解地追问。 “不……没事……”少年微弱颤抖地回答,一只手臂挡住了脸孔,想要掩盖那一层羞愧和屈辱,另只手却还死死揪着镇三关的衣领,这一刻竟然舍不得放手! “不舒服了?俺去给你烧点儿热水?”镇三关撑起了身子,握住那一只死拽他衣领的手,捏了捏遍是冷汗的手指。 “不用……不用……一会儿就好……” 最初的一阵抽搐痉挛捱过,息栈趴在床上,慢慢地舒缓身体的异样,平息喉间的喘息。 突然之间想哭…… 强忍住鼻腔里的辛酸,努力地睁一睁眼睛,顽强地将眼泪吸回到眼眶中去,不至于在对方面前喷涌而出。 心中难过,委屈,无助。往事一桩桩、一件件涌上心头。 为什么竟然会沦落到这个地方,为什么竟然会碰到这样一个男子?飘零无依,往复踌躇,寂寥彷徨,身子沦落也就罢了,心也如此轻易地沦陷! 太寂寞了么,或是因为心中原本依恋之人已经不在? 原来坚守是这般不易,沉沦却是如此容易! 死只是得偿所愿,痛苦一时,而苟活于世间竟是痛苦的漫漫延伸,苦不堪言,痛不欲生。 镇三关皱了皱眉头,注视息栈几乎抽抽泣泣的困窘模样,忽然沉声说道:“息栈,跟老子说说,你这练得到底是啥功,算是哪门子的歪门邪功,把自己练成这副凄惨丢魂儿的模样?” “……我,没有,不是……” “以后别瞎整瞎练那些功了!小羊羔呀,你就是逞强,何必呢!好好练练你的枪法,以后出门做活儿俺带着你,跟在俺后边儿,也不用你事事出头拔尖儿的,嗯?” “嗯……” 大掌柜的眼底透出一抹担忧神色,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把自己身上那一床被子分了一半,撴到了息栈身上,将他裹成一枚大粽子! 伸手捋了捋少年一头汗湿的长发。最后竟然像抚弄小孩子一样,手指蹭蹭少年的脸,拎起小下巴,摇了一摇。 偶尔流露的淡淡柔情,几乎让息栈泪湿枕褥…… 即便明知是自欺欺人,心里就只当这是同床共枕,云雨浅尝,恩爱成双,相思成梦…… 第二十二回.忆往昔剑影刀光 隆冬时节,山上大雪纷飞,眼见着就要过年了。 漫山遍野一片晶莹,高大的雪松上顶着一层白皑皑的雪,像是一尊尊圣洁的白玉佛塔。光秃秃的杨树枝子上结满冰霜,扎手扎脚,在寒风中瑟瑟挥舞着一树的冰镏子。 这天,大掌柜的带着几个头领和熟事儿的老伙计,拉着一雪橇的烧酒,几锅的羊头羊蹄子,奔后山去了。 息栈如今既然做了大柜的贴身保镖又是“八柱”之一,自然也跟着一起。 雪橇由两匹驴子拉着,驴倌倌挥舞着红樱小鞭,走一路还唱一路的sao曲子,声音尖细悠扬,在山谷中回荡。 “山梁梁的那个弯沟沟呦~~~~!盖房房的那个结亲妹子呦~~~~!亲meimei的那个红红脸呦~~~~!上炕炕那个吃白馍馍呦~~~~~!” 换了一身白皮袄,头上扎着黑巾遮挡风雪的慕红雪啐道:“柳小五,唱什么呢?大冬天的,你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