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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我的心一阵慌乱。已经四根了,他到底想干嘛?后庭不自然地扩张,因异物的进入而分泌出的液体,使他的动作还是那么顺畅。 真的难受极了,也害怕极了。从深入的感觉来看,一定连大半个手掌都进来。洞口在每次进出是都像要裂开似的,好痛,好痛,痛极了。 “不要!不要啊!”当我发现,他试图将拇指也伸进来的时候,再也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怎么,知道错了?”还好他停下来了。可是见我没有作声,又继续将拇指探入。 “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不要怎么进来了。 “哦?真的?那你说你哪里做错了。”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就在他又要动作的时候,医生配备的呼机响了。 他无奈放下我的腰臀,用那只空闲的手按动机器。“真麻烦。” “哇啊啊啊……”毫无预警地,插入身体里的手掌突然抽了出来。我疼得绷直了身体,不停颤抖了许久,才脱力地倒在床上。后庭极力地收缩着。 “等我办完事回来再继续。”他拉上被子盖住我的身体,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就走了。在我而言,就像丢下个炸弹一样。 我一动不动地躺了很久,因为那里的抽痛让我都不敢动,也动不了。但大脑却还不停地在转动。 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不能了,那个男人好可怕,说不定真的会死掉。可是,照片怎么办?怎么办?不管了,告诉爸妈,让他们来解决,他们一定会保护我的。我毕竟是他们的儿子啊。对,就这么办。 我深吸一口气,咬牙忍着痛撑起身体,看到全身上下连腿上、手臂上都还留着吻痕和齿痕。看来得找件长袖的衣服才行。 因为拄着拐杖,下半身的力分担掉了不少,才能一路躲躲闪闪撑到现在。我尽量避开医生护士,低着头,直到到了医院门口,拦了车、坐上去,才松了一口气。 近傍晚了,回到久别的家,仆人们都很惊讶。我就随便敷衍了他们一下。 “我妈回来了吗?” “夫人回来了,跟先生在书房里呢。” 哦?总是晚归的两人都回来了。 我走向二楼的书房,心情很是复杂。怎么说都是件很见不得光的事,即使是告诉自己的父母,我还是有些难以启齿。更何况从小到大,我和他们交流的机会都很少。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还不是在外面养女人……”刚走到书房门口,房内就传出争执的声音。房门只是虚掩着,我犹豫了一下,收回了敲门的手。“现在孩子都有了,竟然翻我的旧帐。” “旧帐?你的新帐就多得数不完,旧帐我哪还敢算啊。” “我不跟你说了,一句话——离婚。孩子归你,其他的我会找律师跟你谈。” “孩子?你还有脸提啊。你说他那点像我?说不准还不是我的呢!我要和她结婚了,你的孩子我和她都不要。” “开什么玩笑?我也要和约瑟夫结婚,还要移民到加拿大去。约瑟夫不喜欢小孩,我不会带着他的。”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多么戏剧化的场面,竟然让我碰到了,还是在这个时候。 这个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呆下去,或许还是留在那个病房里会比较好。 有些意识恍惚地往前走,也许是因为身体的不适使动作有些迟钝,当我注意到自己来到楼梯口的时候,已经一脚踩空滚了下去。 “啊!”这不是我的叫声,我只是倒地时闷哼了一声而已。那些大呼小叫的都是下人们,像我的父母就没那样。 从离开到再次回到这所医院,相隔只不过一个半小时。 从上一次到这一次见到他,相隔也不会超过两个小时。 虽然他坐在那里,就好象是意料到我会来才等着一样。但我还是很庆幸自己又落在了他的手里。否则,我就要被另一个人脱掉衣服裤子了,即使,那只是为了查看伤势。看到一个孩子——就算是高中生了——身上满是吻痕,也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从头至尾,我只是低着头,而他竟然也只是问我这里痛不痛什么的,别的什么也没说。 “医生,怎么样?”等检查完了,我的父母被叫进了房间。 “原先的伤没问题,也没有其他什么新的创伤。不过,他还要在医院里住一段时间,毕竟他还没有到应该可以出院的时候。” “这就好。呃,那我们先把他带去病房了。” 我知道他们一定是有话跟我谈。“为什么自己出院”送我来的路上已经问过,当然我又编了谎。那再要说什么,也只有那件事了。 “你们放心,我不想成为你们离婚后的麻烦。” *** *** *** *** *** *** *** *** *** *** *** *** *** *** *** *** 混乱的一个下午还是过去了,房间里好静,直到那个人进来。 “要怎么惩罚我都行,随你。但是今天就放过我吧。”因为我好累,真的好累。“这一天,可以以后补给你。” 他们走后,我就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就算他在我的床边坐下,我依旧是这样。 没有指望自己的希望能被他接受,反正他一直都是不顾我的哭泣,强迫我承受着屈辱和痛苦。 果然他掀去了掩着我身体的薄被,但却不象我预期的那样急于解开我的衣服,而是一把将我抱起。我被放坐在他的腿上,头倚在他的肩窝。 其实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我心中毫无抗拒地与他如此接近。也许真的累了的,是我的心吧,那颗故作坚强,实然脆弱的心。 心累了,很多事也就不想在意了。我就任由他抱着,此时此刻,不管他对我做什么,我都懒得反抗,因为没有这个心力了。 而他也很奇怪地没有动作,就只是这样抱着我,有好一会儿才轻轻地问我:“家里出事了?” “嗯。”我有气无力地回答。 “能告诉我吗?” “……” “你的私事,我不该问的。不好意思。” “没什么,只是很无聊的事罢了,你也想听。” “嗯,如果你不介意。” “有什么好介意的,不就是他们要离婚了。”用着好像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一样的口气,我有些自嘲地说着,“都有了各自的情人,甚至孩子;离婚都谈判了近半年了,连佣人们都知道了,我今天才碰巧听到;而且,要不是我,他们早离了。都想离,但都不想要我,不想要我……这个麻烦……” “你哭了?” “没有,只是让体液给我的眼睛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