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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张开不少,露出一大片光洁的胸肌,看得徐未丞默默咽了咽口水,刚才自己居然还作死地想要推倒他,可拉倒吧,别被他压死就谢天谢地了。 楚栎见他又开始走神,伸手挑起他下巴与自己对视,“在想什么?” “胸肌。”徐未丞的嘴总是比大脑快,他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楚栎闻言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领口,又似笑非笑地凑近看着徐未丞,“你个色狼。” 徐未丞心里想着推倒难度系数太大,偷个香总还是能做到的,于是迅速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趁他分神推开他撑在沙发上的手,起身跑路。 楚栎动作快的很,一把就揽过了他的腰,低眉浅笑道:“占了便宜就想跑?” 徐未丞的手不老实地搭在他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小伙子,你知道什么叫注孤生吗?”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睡了你。”楚栎搂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眼中笑意暧昧,定定地看着他,声音低沉略带一丝沙哑。 “哈?”徐未丞觉得自己最近总是跟不上楚栎的思维,然而刚等他想明白,嘴唇就被楚栎低头吻住了,不同于上次在车里那个温柔的吻,这一次更用力也更霸道, 楚栎顺着他微张的唇攻城略地,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徐未丞感觉自己陷入了意乱情迷的状态,身子一软就坐到了床沿上。楚栎俯下身慢慢靠近他,无形的压力迫使他向后仰去,楚栎握住他的肩膀微微发力便推倒了他。 徐未丞这时才想起来自己的推倒计划,赶紧用手抵住楚栎靠近的胸膛,“哎哎哎,这位置不对啊,你得让我推倒才行。” 楚栎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为什么?” 徐未丞振振有词:“因为我是攻!” “你确定?”楚栎对此持怀疑态度。 徐未丞依然傲娇脸:“你给我机会我就是了!” 可惜楚栎并不给他机会,抓住他抵在自己胸前的手按在身侧,低头吻住他,徐未丞力气不及楚栎,又被吻得晕头转向,根本推不开他,只好认命地放弃推倒计划,顺从地回应着。楚栎顿了顿,亲吻的力度更加激烈,几乎让徐未丞喘不过气来,好半天才微微离开他的唇,转而吻向他的脖颈。两人的呼吸逐渐有些紊乱,徐未丞能感受到楚栎灼热的气息喷撒在自己的耳边,惹得自己也全身发热。 开车 徐未丞一直觉得挺纳闷,楚栎平时对别人那么清冷闷sao,唯独在他面前愿意释放热情,这两种风格究竟是如何做到切换自如的呢?但他此刻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来思考这个问题了。 楚栎的手在他身上轻缓地游走,从脖颈到胸膛,再到小腹,然后一路向下,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点燃激情。徐未丞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楚栎顿时呼吸一促,眼神更加狂热,强势地吻住他,手上的力道或缓或急,却总是在紧要关头故意使坏不让他释放,撩得徐未丞快感与痛苦并存,急不可耐地央求他:“让它出来……” 楚栎撑起身子看着面色潮红的徐未丞:“讨好我。” 徐未丞一边极力克制着即将溢出嘴边的呻|吟,一边又要分神应付楚栎的刁难,身体越来越难受,眼神迷离地看着上方的男人,恨恨道:“怎么讨好?” 楚栎勾起嘴角,循循善诱:“先叫一声老公听听。” “不,”徐未丞对这个称呼极不满意,“我都勉为其难地接受被你推倒的事实了,你不能得寸进尺,作为回馈,你应该叫我老公才算公平!” 话音刚落就感觉楚栎手上的力道加重,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徐未丞瞬间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到,身体微微向上弓起,不由自主地轻颤着。楚栎的手握住又松开,不紧不慢地刮蹭着他的敏感点,那种即将升上高空却又突然坠落的感觉让徐未丞不断游走在冰与火的边缘,才几秒钟便受不住了,语气温软地开口:“老公……嗯……” 楚栎闻言大悦,满意地点头“嗯”了一声,“真乖”,说完手速加快,另一只手绕到他背后轻柔地抚摸着。 徐未丞感觉自己的身体软得像一摊泥,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像是随着一个无形的螺旋漩涡极速升空,终于在最高点释放了全身的欲望。那一瞬间的爆发让他从身到心完全处于空白状态,脑子像是过电一样陷入了混沌之中。 楚栎却不肯放过他,俯下身含住他的耳垂低声道:“现在轮到我了。” 徐未丞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楚栎搂住腰翻了个身,衣服早就被扒得精光,他赤条条地趴在床上,楚栎的身子随即覆了上来。徐未丞有种不好的预感,想翻身推开他,奈何全身疲软无力,只能转过头呆呆地问:“你、你要做什么?” “做|爱,看不出来吗?”楚栎语气暧昧,呼出的热气让徐未丞耳根子燥得通红,对方答的如此直白,他想装傻也没用,该来的迟早会来。一想到接下来自己可能要被那啥,他就觉得下腹一阵火热,身体先替他作出了回应。 楚栎的浴袍领口早就在刚才的纠缠中松散开来,如今被他直接一把扯掉扔到了床下,两个人不着寸缕地贴在一起,楚栎的手伸下去分开了他的腿。徐未丞也不反抗,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敢看楚栎,算是默许了他的行为。 “别怕,放松。”楚栎亲吻着他的后背,温柔缱绻,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放肆。 “啊——痛死了!”这前所未有的体验立刻让徐未丞炸毛,扭过头瞪着楚栎:“停停停,first night 懂吗!” 楚栎停下来耐心哄他:“我保证只痛一下。” 徐未丞受美色迷惑,意志不坚定,心一软就信了他,然后当晚徐未丞就感受到了一万点暴击,虽然后来确实很爽,但是反复折腾一整晚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他差点下不来床!!! 好在最近几天主角戏份不集中,徐未丞仅剩的一点体力才没有被消耗殆尽。下午有场野外露营的戏,工作人员在河边的草地上搭好了帐篷,相关演员挽着裤腿在河水里抓鱼捞虾,严冬时节河水虽未结冰却还是冰凉彻骨,但几个演员都非常敬业,拍摄一条过。 导演喊“咔”的时候徐未丞如蒙大赦,哆哆嗦嗦地从河道往外跑,脚底板已经冻麻木了,但刚才跑动的时候似乎感觉踩到了一个片状物体,隐隐有些痛感,也没太在意。 工作人员也冻得不行,纷纷跑向帐篷区避风取暖。徐未丞也朝岸边狂奔起来,才上岸就被后面的何熠叫住:“丞哥,你的脚好像流血了。” 徐未丞低头,草地上血迹斑斑,抬起脚看了看,一条拇指长的伤口正往外冒着血,顿时感觉脚底板钻心的疼,只好单腿站立朝着帐篷的方向蹦跶。 何熠这时也上岸了,快步走到徐未丞面前蹲下,“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