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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退,令狐胤抓着他的脚踝轻而易举的就将他拽了回来。 “我替你解。”刚才绑上,也是怕周琅再跑到哪里去。 虽然他不担心周琅能跑到哪去,但他这一回出来带了不少人,要是叫别人见到光着身子的周儿,他可是会,不高兴的。 令狐胤双手拽住周琅脚腕上的腰带,轻轻一扯,那沾了水而显得万分坚韧的腰带就这样从中断开。 周琅还是没有办法动弹,因为令狐胤正抓着他一条腿的脚踝。 “周儿生的真白。”令狐胤看着自己手中握着的脚踝。 每一处都纤弱无比,他总要万分小心才不至伤害他。 周琅看着令狐胤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小腿,这种轻薄立时令他毛骨悚然。 他从前也这样对待过女子,那女子体带异香,肤如凝脂,脚小小巧巧只有三寸,实在是—— “宜于把玩。”巨大的荒唐感凭空生了出来。 曾几何时,他与女人在床榻上厮混,如今令狐胤压着他,说出了他曾经说出的话。 用以称赞他。 令狐胤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将周琅身上仅剩的亵裤脱了下来,周琅想合拢双腿,但他的脚踝又被令狐胤抓在手中,只能伸出双手去挡自己身上袒露的部位。 他现在仿佛一个即将要被登徒子侵犯的女子。 这现实荒唐到了极点。 但是又确实是事实。 他也不想怂成这样,但令狐胤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几乎是实质性的,贴着他的皮肤一寸一寸的舔过去,难堪又羞耻。 “令狐胤,别这样!”这推拒的话抖的厉害,要此时周琅是那个侵犯者,还一定会为这声音而激起更大的兴致。 事实上令狐胤也被周琅这声音撩拨的更加难耐。 “我知道你怕疼,这一回我轻一些。” 轻一些?那个尺寸——只要,只要进去都会痛的死去活来好不好! 令狐胤将那堆衣裳捡过来,垫到周琅身后,“周儿,你跑不掉了。” 这一回是真的跑不掉了。 上一回的痛楚从记忆里浮现出来,周琅脸色一白,令狐胤去分开他双腿的时候,他生生的被吓哭了。 “哥哥,哥哥——”一点脸面也顾不上,毫无形象的痛哭,“你放过我吧!” 那细细弱弱的哭腔仿佛一根羽毛,贴着令狐胤的脊梁骨撩拨了上去。 “爱哭鬼。” 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宠溺的口吻。 周琅的双腿被掰开,腰肢也悬空。 他伸手去够,只捉住了令狐胤的手臂,泪眼朦胧的哀求,“哥哥,不要——” 令狐胤俯下身来,将耳朵凑到周琅鬓间,“再哭的大声些。” 话音落下,周琅抓着令狐胤手臂的手陡然收紧。 疼,好疼—— 周琅仰面躺在湿透的衣服上,另一只手去推令狐胤,只碰到了令狐胤的腰腹,令狐胤的腰腹都硬邦邦的,仿佛铜墙铁壁一般难以撼动。 “别,别再——”他的东西正在被撬开,“别再进去了——” 眼泪生生被逼了出来。 令狐胤贴在他的耳边,他也疼,周琅的身体是干涩的,他进去的时候也疼的厉害。 但是这疼却是快意的。 “好烫。”周琅的身体里是guntang的,那热度越深入越要往他骨髓里钻。 真是——太舒服了。 周琅自诩是个温柔的情郎,对待床榻上的女子几乎从来不行粗鲁的事,但那令狐胤对待他,却是十成十的粗鲁。 令狐胤松开了周琅的脚踝,周琅终于能合上双腿,却因为令狐胤重重的一下,而蜷缩起脚趾只能环在令狐胤腰间。 这种感觉真是! 他堂堂一个男儿,怎么会,怎么会落到这个境地。 令狐胤看到他哆嗦的厉害的嘴唇,覆了上去,周琅这一回没有来得及紧闭唇齿,被令狐胤如同撬开他的身体一样撬开了他的唇齿。 真是不能更糟糕的感觉了。 全然处在弱势,被支配。 连哭都没用。他是个男人,当然知道被支配的一方在这个时候哭起来,会引来的对待有多糟糕。 “别再——别再——”已经要将他整个人穿钉起来了一样。 为什么,还能再深入。 双手被迫攀附上了令狐胤的肩膀。 随着令狐胤的一声粗喘,周琅抓在他肩膀上的手指忽然收紧,他指甲修的圆润,一下在令狐胤的肩膀上烙下了十个深深的月牙儿状痕迹。 要,要喘不过气来了。 令狐胤放开了他的唇舌,没等周琅喘过气来,令狐胤的动作就带动着他有如浮萍一般的晃动起来。 妈的。 妈的! 装模作样,爱端着些姿态的周琅,此刻也忍不住骂脏话了。 但是根本不容他能骂出什么来,他一张口,就是黏腻腻的哭腔和喘息。 “周儿。” “周儿。” 万分深情,万分缱绻。 周琅被顶的上气不接下气,这特么——说好的——会温柔一些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谢萦怀:我温柔体贴 令狐胤:我比你大 谢萦怀:我才华横溢 令狐胤:我比你大 谢萦怀:我和周周是挚友!你这个第三者! 令狐胤:我比你大 谢萦怀:……【气到内伤但是就是还不了嘴的憋屈 第73章 周郎顾(73) “这个时辰了,将军怎么还没有回来。”燕城莫名的焦虑。 肖时卿也觉得奇怪,将军命他在此守候,自己亲自去接小周儿,怎么一去近一个时辰了,还没有回来。 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我要去看看!”燕城从土丘上起身。 肖时卿伸手拦住他,“将军有命,让我们在此等候。” “都已经一个时辰了。”燕城抬头望了一眼天色,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也许出事了。” 肖时卿心中也隐隐有了些动摇。 若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 燕城看出了他的松动,“如果将军要责罚,我一力承担绝不连累你。” 肖时卿没想到燕城会说到这个地步。 “我和你同去。”他翻身下马。 燕城点头,带着肖时卿往他来时的地方走去。 天色昏暗,月亮掩映在层云里,透出的些微光亮还不足以照亮面前。肖时卿与燕城已经走到了溪水边,溪水中央还泛起了涟涟的波光。 “是在这里?”肖时卿看燕城忽然停下脚步。 燕城也疑惑的很,他记得是在这里,又往前走了两步,脚下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他弯腰去摸,才辨认出那是烧到一半的木炭,“是这里。” 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这是——”肖时卿看到地上盖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