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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看的乐不可支,指着呆愣的小猫大笑,沈聿觉得自己把猫的尊严都丢了,背过身去郁闷,圆圆眼里雾气蒸腾。 那讨厌的狗尾巴又来了,小猫崽很生气,露出尖亮的指甲,“喵!” 顾念愣住,呆呆瞧着明显睡得不安稳的沈聿,有些红肿的唇微微嘟起,娇娇的一声喵~让顾念血液倒流,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扯开本就不齐整的中衣,缠着发丝的手指又悄摸摸绕到微红的鼻子上, “啪!”小猫气急了,不去抓草,直接打向捏着草的大手。 那手好像不知道疼一样,还在晃,小猫起身一跃,沈聿猛的醒来,一睁眼便看到了捏着他头发的顾念,真不知道该气还是笑,抬脚抵着那人,不让他巴巴凑过来。 捉住不安分的脚,“梦着什么?竟还学上小奶猫……” “嘶~”被白皙的脚直接登了一下,顾念忍不住了,直接扑上去,凑到润白的耳垂边,“卿卿,再叫一声~”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萦绕,蒸红了净白的面皮,“你从哪学来的这些?!”顾念不语,满脑子只有一件事,若是昨日里小聿也这般叫一声…… 沈聿见他不理自己,有些恼,动动身子要起来,刚动了两下就发现一个yingying的东西起来了…… 那句卿卿还麻着耳朵,全身有些酥软,“走开。” “你再叫一声~” “秦大人,秦大人,我家大人还睡着呢。”清竹赶忙拦下气势汹汹的秦雍,大公子还好,若是吵醒了二公子,那可就,青枝备个饭怎的还没回来。 “昨个听说你们院里来位贵客,特过来拜见拜见。” 洒水的小侍女眼神溜过来,本以为小秦大人与顾大人是对苦命鸳鸯,没想到,顾大人这又……真可怜了小秦大人,不过也不怪得顾大人,昨日那位公子她也瞧见了,真真是好看,比她从小到大见过的人都要好看。 瞅着面有难色的清竹,秦雍更是气愤,这个顾念,本以为他是应酬,没想到还留人过了夜,亏得沈二那般人物还在京枯枯等他。 沈聿听见秦雍的声音,推着顾念赶快起身,顾念倒是不急不羞,非要往他身上凑。 “哎,哎,秦大人,秦大人你不能,不能……” “来来来,让我好好瞧瞧顾大人新欢长个什么俊俏模样。” 帐子半开,只看得两双腿叠在一起,秦雍心中怒火燃燃,把那半边直接挑开,顾念中衣已滑至腰间,撑在美人上方,单看这身姿,还真是上品,再向上观察,一张标致的脸慢慢显出来。 “沈,沈二,你,你们这是……” 沈聿推开还没显摆够的某人,“嗯,怎么了?” 秦雍赶快背过身去,“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顾念把衣服整好,“你不是天天在那位房里厮混,怎的这会子又成了正经人。” “我不与你说,沈二,你怎么来了?” === 等着他们吃过早饭,秦雍已知道了八□□九,长叹一口气,这种日子要过到何时啊,沈二在京城都不得安宁。 “那个夏子善我倒也听过,你可知他学医师从于谁?” 沈聿摇摇头,“只知他琴弹的好,文也不错,会医术也是我刚刚得知。”顾念听着一串的好、不错,脸黑了几分。 “也是个人才,他师从于吴道子,还是……”顾念堵住秦雍的后话,一派正经道:“时候不早了,还要沿着黄河看看,咱们要快些启程。” 秦雍想到七皇子那张冷脸,立刻起身,嗖嗖的跑在前面。 === 七皇子看着顾念带来位公子,有些惊讶,这顾念还真上心了?觉得气氛不太对,仔细看去,越看那位公子越觉得眉眼熟悉,愣了一会,冲到沈聿前面, “小舅舅!”欢喜都快溢了出来, “草民沈聿见过七殿下。”玉石之音不似往日那般平静,带出些颤音。 七皇子扶起沈聿,看向顾念,若是昨日里的传言都是真的,那小舅舅…… 顾念看着两人进了内室有些紧张,在门口踱来踱去,秦雍被他晃的眼花,“你别转了,快来跟我一起看看这水线。” 顾念漫不经心的凑过去,“你说他们要造瘟疫是从何下手呢?”顾念摇头,这个如何得知。 “假冒疫情,这种事也亏得他们敢想!” “这种事对他们来说又算个什么呢?”七皇子出来了,语气淡淡,之前不是还有泰山地动吗,为了那个位置他们什么做不出来。 若不是杜家太过荒唐暴戾,勇王无用;又乘着众人的寄托与希望,他真不愿争这个位置,看向认真的秦雍,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不负…… ===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站在高高的堤岸上,惊叹的目光与那接天的水光一触碰,饶是沈聿这般清冷的人,也激出了万丈豪情,此时沈聿只想到两个字:气势。 顾念低声:“好景好水,只苦了这带的百姓。”沈聿扬起头,莫怕,我们来了。 沿着堤岸一路走下去,沈聿找到原住民问来这几十年黄河的变化,从水的浑浊问到堤高的变化,从开朝前如何治水问到如今怎样…… 回到府里,沈聿又找来水域图与他那几本古籍,仔细查看、对比,有个想法渐渐成型…… 顾念凑了过来,直接把人抱走,沈聿面皮臊的慌,却也挣扎不动,看着自觉退出去的侍女,恨恨咬上那宽阔的肩。 顾念自是觉不得什么,把人放在床沿上,附身过去,“乖,一会扒光给你咬。”沈聿连脖颈也红了去,咬住下唇,这人的混话怎么越说越放荡。 常年习字的手握住有些水肿的脚,薄茧蹭的脚心有些麻痒,沈聿缩缩脚趾,看着盛满热水的木盆,要把脚收回去,不是刚沐浴完吗? “今日走了这么多路,热水泡脚解乏。”顾念撩开衣服蹲下,开始为沈聿搓脚,这手法是他特从如愿奶娘那学来的,小聿平日里养的娇气,受不得累,今日这么走下来他看着都心疼。 桃花眼里温意如水,摸上有些硬的黑发,此刻纵有万般情丝,却道不出半分。此生此世,来生来世,痴心不改,共君白头。 大雨滂沱洪水来 “通漕于河,则治河即以治漕,会河于淮,则治淮即以治河,会河、淮而同入于海,则治河、淮即以治海。” 对上迸发光彩的眸子,顾念赶忙点点头,“是。”沈聿好笑:“没听懂?” 顾念把人圈住,抓住莹白的手掌,“你一大早起来就弄这个?”沈聿把手抽回来,“我知道现在动工是晚了,但这是长远之计,不能只看眼前。” 顾念坐直身子,“我向来不愿有俗事扰你。”沈聿摇头,“于你,我已陷红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