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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tou都在嘶哑的求著爱抚。可是一切都结束了,随著那道阳光的射来。 没有王的命令,他不可爱抚自己的身体,所以那即将满足的快乐,成数倍的被反弹回身体,变成了深深地痛苦。 “王……!”安腾重重的把拳头捣入床褥之中,抬起头看向王,眼神满含著悲愤,可是那眼神王已看不到了,不知从何时起,那双满载笑意的眼睛,已经完全闭上了。 宛若熟睡。 作家的话: 嘿嘿……彻底踏上了触手的不归路^^ 2.幕内幕外 安腾进入王宫做王的奴仆时年龄还是很小,他其貌不扬,穿著和其他仆人同样的暗色衣服,守在宫殿的外围,打扫宫殿的庭院,不时能够看到身穿金色长袍的王潇洒的行走在长廊之中,拖曳著金色的长摆,在地上留下无数的金色光痕,比太阳留下的还要耀眼十倍。 那时的王还不是王,只是一个王子;那时的安腾还不是日後大殿的大总管,只是一个扫洒庭院的奴仆,在王子经过的时候只能跪地迎接,不可抬头去看王子的容貌。 於是,在他的脑海里,只留下一道金色的金光,以及那太阳映射下的潇洒的影子。 在王宫里过了很长的时间,长到他可以在宛若迷宫一般的王宫中任意行走而不再迷路,长到他成为了别人口中的“宫中老人”,长到他已经记不清楚宫外的情景。 王子变成了王,头戴金冠,穿著金线钩织成的袍子,住进了最金碧辉煌的御殿中,眼眉上画著浓重的妆容,生活也一日一日的奢侈下去。 安腾成为了御殿的宫奴、王子的随从,站在一群跟随王的随从之中,弓著腰,沿著王的影子一步一随。他终於可以不用穿土黄色的暗色袍子,该穿深绿色的随从服装,衣料变得更加舒服,袖间绣著一圈黄边,代表著御殿随从的身份。 他依然没有见过王的面孔,於是,在他的脑海里,有了那如风如龙行走般的身影。 再後来,他成为了御殿後殿的奴仆,负责王的起居,成为後殿奴仆的那一天,他终於见到了王的脸。 王的夜生活过的奢侈而yin靡,长长是夜间数人一道行欢,yin歌豔舞能够长达一夜,安腾站在门口,室内明亮的灯透过了窗户,将里面男女纠缠的影子照射到殿外的地上,犹如两条交尾的蛇。 安腾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他不懂这是为什麽,只是死死地盯著地上的影子,一面不断地咽著干涩的喉咙。 突然,自殿内传来王的声音:“拿水来。”声音曼妙,不怒自威,安腾听的一愣,立刻反应过来这是王的命令──他已经听王的声音很多遍了,只有这一次,这句话是单独对他一个人说的。 安腾突然打了一个寒战,立刻清醒了,他捧著托盘,托盘里有装水的翡翠瓶与金碗,他轻轻地推开殿门,迈入殿内,小碎步的向床前接近。 从门口到床前的距离说长不长,沿路散落著衣裳,有的杂乱的卷在一起,有的甚至变成了碎片。越是接近床边,赤裸的身体便越多,呻吟声满殿满耳都是,犹如魔鬼的声音。 安腾的手有点颤,他小心的绕过衣料与身体,终於成功的到达了床边。 殿内的大床很大,又百年长成的大树做成,床柱很高,雕刻著繁复的花纹,像是咒语一样,深色而厚重的帷幔垂下,严密的遮住了床内的一切。 安腾走到床边,跪下,微微躬身,头低下,双手高高的举起托盘,小声道:“王,请喝水。” 撞击声停止了,呻吟声也停止了,嘈杂的内殿一瞬间寂静下来,安腾有些紧张,感觉四周有无数眼睛在看著他,令他不由的恐慌起来。 有只手从帷幕下面探了出来,准确的握住金碗,那只手白皙而修长,中指带著深蓝色的巨大宝石,手腕间缠著三道金银相间的手链。 那是王的手,他突然意识到,不由的抬起头,盯著那手消失的方向,不由的怔愣了。 帷幕内响起王喝水的声音,竟然连那样的声音都如此悦耳,安腾微微颤抖著身体,感觉身体逐渐的发热起来。 王一口气喝尽了水,顺手将碗丢下了床,发出了一声叮当的脆响,紧接著,撞击声与呻吟声继续响起,比之前的还要响亮。 安腾跪在地上,手高举著托盘,一动也不敢动,没有人教过他遇到这样的事情他该怎样做,在王没有下令之前,他是应该保持著这个姿势留在这,还是马上端著盘子轻巧的退出去? 他不知道。 可是,王方才的手的模样,却清晰地映照在他的面前,耳旁的呻吟声犹如蛇的信子舔弄他的身体一般,令他的身体发热,有种快乐的感觉,又夹杂著些许的苦闷。 於是,在潜意识里,他做了一个决定,他维持著一个高举著托盘的动作,跪在床边,一动不动。 一夜。走入帷帐、走出帷帐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每个人都惊异的看著他,却不敢同他说一句话,安腾渐渐地明白他的作法错了,可是错已铸成,他却不想改,或许第二天,面对他的便是锋利的斧头了吧!可是不知怎的,他的心里一点也不在乎,一点也不惧怕,他感觉很快乐。 维持著跪姿高举托盘的姿势并不容易,更何况上面还放了一个装满水的翡翠瓶子。他感觉膝盖渐渐酸胀了起来,手臂也僵硬不看,发著抖,恨不得立时放下手去。 不如砍了我的双手吧!安腾自虐般地想,却坚定著保持著同一个姿势。 这一夜,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太阳升起,日光洒入殿内,殿内的呻吟声终於停止,像是经历了一场浩大的战争一般,废墟遍野,大家都修养著生息,唯有安腾一人,觉得自己便像是广场上的石雕一样,一动不动,观看著战争的发生、朝代的更替。 赤裸的奴隶从帷幕中後退而出,十余个奴隶排成一排,跪在内殿的门旁,俯著身子,恨不得将身体贴在地上。王似乎是熟睡了,於是大殿里一片寂静,只剩下王均匀的呼吸,以及安腾因为手的颤动而晃动的水敲击瓶子的声音。 又过了很久,帷帐里的人终於发出了一声长长地叹息,一只手探了出来,握住帷帐的一边,紧接著,两只赤裸的足也探了出来,大脚趾用花汁染了漂亮的水红色,上面浅浅的画了些花纹。 王将身子探了出来,伸了个懒腰,然後立刻注意到了一旁跪在地上举著盘子的安腾,顿时不悦的皱了皱眉,声音也冷硬了起来:“你是谁?” 作家的话: 由触手变为一般的正常向,讲一下前因後果。本文字数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