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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 小苏恒想了一会儿,才说:“我公司里的员工绝大部分是男性,如果只举办公司内的联谊,那很可能有许多男员工得被晾在一边,这样就太糟糕了,没道理叫他们牺牲一天的时间,只能在旁边坐冷板凳。” 夏澄听到这,忽然想起刚上大学时,与计算机联谊的事。 小苏恒这应该叫做“心有戚戚焉”? 还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她的语文科没学好,完全派不上用场,但不管是哪个,都足以使她扬起嘴角。 陆致远没好气地问:“夏澄,我们男人在谈正经事,你一个人偷偷摸摸地笑些什么呢?” 夏澄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男女比例真的要刚好才行,否则我真担心,连老板自个儿也在坐冷板凳,媒体报导出去,反倒给人一种公司文化很保守的错觉。” 陆致远说:“不嫌弃的话,我公司内的员工大部分都是年轻的女孩子,她们整天待办公室里,很少有机会认识异性,不如我们两家公司合办联谊,有句话说,肥水不落外人田,要做媒体宣传,我们广告公司,更不能落人后。” 小苏恒微笑,“话都让你们两个说完了,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不过我一定会支持这项活动,细节就让我们宣传部的员工去烦恼。” 夏澄冷嗤一声,“当甩手掌柜谁不会?到时你可得以身作则啊。” 小苏恒说:“好好好,我听你的话,你别给我脸色看,我最怕看到你生气的样子。” 陆致远不作声,夏澄也会跟他发脾气,不过从不会这么凶,他的心里隐约有点不舒服,大概是亲疏有别,她对小苏恒比对他放得开。 但他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人只对自己最亲密的人才会这样,苏恒不是她的男友,那就只意味着她把他当成自家的兄弟姐妹。 男女关系一旦陷入这种境地,基本上毫无挽救的机会可言。 谢师宴过后,夏澄跟陆致远的关系,越来越趋于稳定。 陆在外头是有些花名,但他表现出来的样子,又彷佛真的是以结婚作为前提,在跟她交往。 有时他几杯黄汤下肚,会忽然有感而发地说:“夏澄,我们结婚好不好?不要传统式的婚礼,就我们两个一艘船,航海结婚,这个主意你觉得怎么样?” 夏澄通常不以为然地“嗯”一声,“等你酒醒了,再来跟我说同样的话,到时我再认真地考虑考虑。” 有趣的是,真等他清醒,他又像个没事人一样,不再提结婚的事。 夏澄想,要他这个花花公子肯定下来,确实需要很大的决心。 她从没想过要去逼他。 不对,应该说她根本没想过跟他结婚的事,而且她也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叫他不再游戏人间。 她多怕他哪一天脑子忽然打结,像郑士豪对徐宁那样,当众跟她求婚,到时她可能没法做到,像徐宁一般,处变不惊。 也许是偏见,又或者是老苏恒洗脑成功,她真不觉得陆致远会是个适合当老公的人选。 陆致远是最合格的情人,他总能给女友带来快乐,但安全感确实少了点,她不想重蹈上辈子的覆辙。 她不觉得天性活泼,喜欢玩的人有什么错,只是这样的人,不需扛起婚姻这么巨大的包袱,他们可以尽情地玩乐,玩到对彼此没有兴趣了,再潇洒地与对方分手。 谈到誓言跟承诺,就实在太过沉重了,相信陆致远也会害怕,有一天得亲口说出这些话。 所以,刨除掉对未来抱有期待的这个部份,他们俩有空的时间,就是相约一起吃喝玩乐。 陆致远总有办法,带夏澄去她想也想不到的地方。 像今天晚上,他带她来的是一家,最近在年轻人口中,十分流行的夜店。 才刚过晚饭时间,里面已经挤满了人潮。 夏澄看了看周遭身材火辣,打扮时髦的女孩子,忽然感叹自己真的已经老了。 但这丝毫不减低她的玩兴。 当需要跟陆致远到舞池里热舞时,她还是很能放得开,跟他跳得满身是汗。 音乐声时而动感,时而转为煽情撩人,这时候夜店里头极为昏暗,点点萤火般的灯光,会一明一灭地投射在每个人的脸上。 陆致远凝视着夏澄,忽然间,他捧住她的头,深深地吻住她。 她喘不过气来,因为他的吻太过热切,根本不给她呼吸的机会。 陆致远彷佛失去了控制,即便吻完后,目光仍是紧紧地锁住她不放。 他靠近她的耳朵,低沉地说:“真希望今晚你能不要回去。” 夏澄并不认为听到这种话,应该狠甩他一巴掌,以表示自己的清高。 男女间交往,情之所至,要说不想到这件事情上,那的确强人所难,尤其陆致远还是个正常的男人。 假使他真对她一点欲望也没有,她才更应该伤心。 不过能理解,不代表她一定得付诸行动。 第58章 补偿 若问夏澄为何不肯答应陆致远的理由,倒不是怕他不肯负责。 以她现在的情况, 根本无需人来替她负责。 两个人在一起, 最重要是互相喜欢, 相处起来开心, 他们都是成年人,进行到那一步是迟早的事。 可她却步, 只是认为时候未到,好像跟他之间还是缺少点什么, 但这点什么,又至为重要。 别说激情了,光是想到要脱光衣服, 与他裸裎相见, 她就尴尬到不行。 完事后,她该跟陆致远说些什么话好? 夸奖他?嫌弃他?好像都不对。 要强打起精神, 抱在一起聊天, 又显得很造作;呼呼大睡, 彷佛不太尊重人。 难怪电影里那些男人总要来根事后烟, 这最大程度避免了两个人无话可说的窘境。 夏澄承认,自己真不是个性格洒脱的人。 她既多心,还很容易瞻前顾后, 而最深的一层顾虑是,她害怕陆致远忽然说要对她负责。 本来简简单单的男欢女爱, 只要牵扯上这两个字,一切就完了。 除非结婚, 要不分手,中间不会有模糊地带可言。 虽然她不认为他会那么冲动,可凡事都有万一,她不敢赌。 因此,对于陆致远刚刚所说的话,夏澄很轻易就能找出理由,严词拒绝他。 “我得回家,别忘记我爸爸会替我等门。” 这年头,女孩子出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