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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德谴责,以免得罪太多的人。 如今事情闹得已经足够大了,郑智雍和各自的目的也基本达成,到了该收场的时候。 金泰浩认为,节目还是要拍的,毕竟之前放出了风声,想谈这件事的意思,有些敏锐点的看客都能感觉到,但是阵仗不要弄得太大,的收视率国民度已经那么高了,再做大动作观众恐怕会审美疲劳。 “那样就用不上我了吧?”郑智雍猜测道。 “是的,我准备设计一个小游戏,遵守规则会更安全,也可能因为他人的违规而受害,违规会获得一些小的收益,避免一些小的损失,也可能一无所有,最后说几句套话,剪辑一下大概十分钟吧”,虽然现在用不上郑智雍了,金泰浩还是向他具体详细地解释了原委,又问,“你有什么打算吗?我看网上有很多人在鼓动你写什么表达‘可怜又可恨’的歌,你想那么做?” 郑智雍在ins上提过一句,立马就有人煽风点火地鼓励催促,想看看thinker写出的、同情却不宽恕肇事者的作品会是什么样子,不过郑智雍既然那么说了,对于这种局面肯定是有准备的。 “我有合适的作品,准备拍一个mv”,金泰浩都说得那么详细了,郑智雍也不能藏着掖着,“发表的时间可能与节目播出比较近”。 “加油。”金泰浩说。 为了mv,不久前尝到了甜头的郑智雍再次联络景利恩,希望她能再为mv设计剧情——牵涉到他内心真实想法的东西,郑智雍倾向于找熟人、或者确定能理解他的人进行深度合作。而景利恩表现得依然非常给力,一边和郑智雍alk交流想法一边写,一个小时就基本解决了。 “非常棒”,对于景利恩的作品,郑智雍赞赏不已,“它说出了我想表达的东西”,还能被观众接受。 “可能是我有相似的感受,所以知道你的用心”,景利恩说,“我参加第三季的海选的时候,我的mama被一辆酒后驾驶的车撞了”。 这场意外使景利恩放弃了海选,后来她经过思考,又放弃了成为专职rapper的想法。现在景利恩有一个不错的工作,对当年的决定不感到遗憾,如果她参加了比赛,故事也许会有所不同。 对剧本郑智雍没意见,有个问题却让他很苦恼: 演员。 景利恩在写剧本的时候就明确地和他说了,要同时表现当事人的“罪无可赦”和“情有可原”,主要演员的演技必须过关,换成其他的剧情也差不多。如果不用真人出演换成cg动画,就没有这一层要求了。但是花费的时间会比较长,剧情的感染力也会大幅下降。 要说好演员,在韩国还真不少,满足这个mv的要求的也不是一个小数目,问题就是mv的内容会为出演者带来很大的风险,出演这个mv,他们不仅牵涉到社会话题里,以后如果牵扯到酒驾,麻烦还会更大,已经出头的演员估计是不敢碰的,就算他们能保证自己不酒后驾车,但是万一有时候被迫成为“同饮者”“同乘者”呢? 演技够但是没能出头的演员肯定也是有的,他们为了抓住机会也不介意这些风险,这时就是另一个问题了:郑智雍对影视圈不太关注,那里有几颗蒙尘遗珠,他真不清楚。 收场方式想好了,歌也写好了,没想到会栽到这个地方,郑智雍一筹莫展,只好向公司求助。也不是想用自己公司的人救急,cj的影视制作部门每年拍的电影电视剧网络剧不是一个小数目,从他们那里入手找演技过关且没有成名的演员更方便。 这边进入等消息的阶段,郑智雍休息了一会儿,又沏了杯咖啡提神,然后拨通了卢贤泰的电话。 找cube的副社长谈aker回归问题不是郑智雍的主意,他刚向cube方面透露我这里有首男女对唱曲你们要不要用,cube就把卢贤泰塞过来了。 “我们是怕消息传出去”,卢贤泰说,“你这次的事又是那么大”。cube这两年非议和争端虽然有,总体上讲还是在可控范围内,哪里像郑智雍,去年夏天刚搞过一回全国皆知的大阵仗,一年未满又来一出。 郑智雍眼神闪动,听卢贤泰的意思,cube好像不太想和他扯上关系,不过具体情况还要进一步确认,他盘算了一下,说:“我也知道打扰了,可是既然约定了要合作,我也想让自己的作品有更好的平台。” “我们还没有打招呼,你知道得真快。”卢贤泰说。 郑智雍笑了:“我那么像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创作的?” 他是走关系进cube并工作了近两年的,就算和beast成员间关系平平,消息灵通些也不是太奇怪的事吧。 “现在还很难说。”卢贤泰又推诿道。 “我需要怎样努力?” “不是这个问题,企划能否成行首先就说不准,提议和实施的不是一拨人,成功的话做事的人有功劳,失败了的话,提议的人责任更大些。” 试探了几回后,卢贤泰隐晦地透了些消息。 郑智雍用几秒钟消化他的话,更深层次的东西他想不到aker的回归企划中掺入了cube的内部角力是可以肯定的,他如果贸然参与,很可能卷入其中。 “那像我这样的创作者要担多大的风险,失败了的话会怎么追究呢?”他用玩笑的口吻说。 “我们能拿你怎么样?你现在又不是我们公司的了”,卢贤泰反问,“最重要的还是时间不合适吧,等我们不用顾及你的事情的影响,我们这边恐怕都有结果了,你的愿望够强烈的话,倒可以再谈谈”。 “是,我不想错过。”郑智雍面色凝重,沉声道。 郑智雍的旧事这两天闹得沸沸扬扬,纯路人都能对当年发生了什么如数家珍。其实在酒驾的受害者里面,郑智雍远远不是最惨的,但是大部分受害者都没有郑智雍那样将事情闹大的资本,少数的有资本的人则看到了谈及此事可能带来的危险和麻烦,权衡利弊后选择沉默。 “thinker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我过去不大相信,现在有点信了。” “我们不是,要生活啊,挺过来不容易,有些事情上只能忍耐一下了。” “兵役的事决定了吗?” “公益,和你一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