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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霸道……仰秋与那些美人相比,算不上美,但仰秋的气质是独一无二的。 段煦最初的想法是打破仰秋的淡然,但最初的想法没达成,反倒自己先沦陷在那份淡然里。像段煦这种情场老手,明白失心是一件危险的事,段煦没有对任何人投入过真正的感情,秉承着“好聚好散”的美德在万花丛中来去自如。如果段煦的前任们知道段煦追人没追到,反倒丢了自己,他们一定会开香槟庆贺三天三夜。 “老段,我们家阿秋呢。”景衡自从被裴临包养,午餐再也不去警局食堂了,他的目标是带裴临尝遍各系中国菜。两人悠闲地晃荡回来,发现仰秋的位置被段煦占领了,原主却不见了。这种情况不常见,段煦平时像仰秋的尾巴。 段煦没接话,但景衡接受到一个“幽怨”的眼神,然后“惊恐”地躲到了裴临身后,“老段,我是有家室的人了,我怕被家暴。” 段煦的怨念更深了。 裴临试图把景衡的手从自己腰上移开,但越挣扎,搂得更紧。裴临怀疑自己的腰要被景衡掐断了。“你失宠了,滚去你的冷宫。”裴临反手深入景衡的大衣,狠狠掐了他一把,顺势踹开了他,潇洒地坐上了王位。 景衡郁闷了,段煦开心了。 景衡幽怨地坐到了段煦身边,换了张正经脸,“说正事,阿秋呢,午休时间他应该不会回家。” “约会。” “哦。”有时候,男人间的友谊也是很脆弱的,景衡看着段煦咬牙切齿的模样,格外舒心。景衡早已从段熹那里了解段煦的情史了,然后作为仰秋的同事兼好友,景衡和裴临上班期间闲来无聊,制作了一份统计表,送给了仰秋。 “姓名,性别,年龄,工作,地址,联系方式。” “我不是查户口的。”在段煦眼里,景衡的笑属于幸灾乐祸。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景衡语重心长地叹道,拍了拍段煦的肩,结果被段煦嫌弃地甩开了。景衡这是赤/裸裸的炫耀! “闵素,听说是个经纪人。” “啊?”景衡微怔,记忆回溯到了季晚晴那个案件,“如果我没记错,她当初确实对阿秋特别看好。我的意思是,她想邀请阿秋加入娱乐圈,但阿秋显然没兴趣,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反正这女人最近找阿秋特别勤快。”段煦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多奇怪,但景衡感觉段煦掉进了醋缸,浑身酸溜溜的。景衡终于意识到段煦是自己的朋友,安慰道:“放心,阿秋对闵素没兴趣的。” “你怎么知道。” “你见过闵素没,如果你见过,你就会明白我的意思,”景衡浅笑,仰秋了解景衡,同样,景衡也了解仰秋,“阿秋不喜欢强势,平淡如水才是他的追求。” “平淡如水?” “细水长流。”景衡话音一落,发现段煦对自己充满了敌意,景衡没好气甩了一句,“我和阿秋要是有点意思,还轮得到你?” “他如果对闵素没兴趣,为什么一接到闵素的电话就走?” 景衡突然意识到了这个疑点,如果是和闵素有关的案子,阿秋不会不告诉自己,到底是什么? 仰秋回来了,他一如既往淡然地走回自己的位置,“段法医,麻烦让让。” 段煦分外听话,立即将位置还给了原主。 “阿秋,闵素找你什么事。”景衡好奇。 仰秋没有立即回答,眼神却飘向了段煦,段煦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回避了仰秋毫无波澜的眼神。 “我们出去谈。” 景衡随仰秋走了,段煦欲追又不敢追,坐立不安后溜到了裴临身边,“嫂子,你不管管老景?” 裴临弯起眼睛,淡然笑着,“每个人都有隐私,情侣也要给彼此留些私人空间。仰秋警官是表哥的好友,如果他们对彼此有兴趣,岂会轮到我?” 段煦惊愣,这是裴临对他自己和景衡爱情的信任。段煦竟然羡慕起景衡来,也不知道那个一点不懂浪漫的刑警队长怎么拐到这位漂亮的混血儿?上辈子拯救了世界? 景衡和仰秋谈了不过三四分钟,景衡回到了办公厅。段煦无法从两人的表情判断出谈话内容附带的情感色彩,他在纠结自己该不该追问仰秋。景衡没回自己的“冷宫”,非得挤到裴临身边。 “宝贝,阿秋说闵素被诅咒了。” 裴临兴趣缺缺地继续玩扫雷,扫雷是一款益智游戏,但运气也占了一部分。诅咒这玄虚的玩意就当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景衡。” 景衡故意撞了一下裴临的胳膊,然后踩雷了,游戏结束。裴临的语调毫无起伏,他平静地看着景衡。 “乖,听说我。”景衡讪讪地笑了笑,顺手关了电脑显示屏。“闵素被诅咒了,好吧,我是不信诅咒的。” “我没兴趣。” “宝贝,反正你挺无聊,就当听故事呗。”景衡成功登回了自己的王位。“你知道闵素吗,对了,上次你没在,闵素是季晚晴的经纪人。她最近诸事不顺,神经兮兮地以为自己被诅咒了。” 裴临压根没理景衡,景衡算是自言自语,“闵素这一月里,单是汽车轮胎就被恶意戳破了三回,参加聚会被踩礼服,被泼酒,所有衰事都被她遇到了,她觉得自己还没被花盆砸死,先神经衰弱死了。” “说完了?现在轮到我说了,”裴临终于开口了,“踩礼服,泼酒这类小事大概是巧合,是她最近诸事不顺,自动归因于有人要害她,但轮胎这件事值得注意,发现不及时极易引起车祸。如果排除汽车4S店利欲熏心,那么,答案呼之欲出,有人要她死。” “英雄所见略同。” “废话连篇。”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目标明确,非得采用迂回战术,绕了半天还得靠目标自己接近。”景衡发现,自从李斯特失踪后归来,裴临再也不采取迂回战术了,雷厉风行的态度令景衡不习惯,他大概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受虐倾向吧。 裴临以“我不知道你在说谁”的心情回以浅笑。 “回正事,以闵素的遭遇是无法报警的,她没有实质性证据证明有人要杀她,警方不相信诅咒一说。闵素只能找她唯一信任的警察,阿秋最近在调查闵素身边的人,闵素的性格说不上好,但也没恶劣到要置她于死地的地步。” “你想偷偷帮助闵素。” “我是警察,明知道公民有危险,但因没有证据而坐视不管,我做不到。”景衡的表情并不严肃,但裴临听出了他的坚定。 “你为什么要做警察这行,我想,你爸爸更希望你学与经济相关的专业,将来可以继承他的企业。” “大概是被我妈影响,从小没少受她愤世嫉俗的律师言论熏陶,”景衡漫不经心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