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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的强者,哪怕现在的外表纤细了些,但是乔墨可不认为自己就是个弱者。 以精神力的标准,他可是比乔然强悍得多了。 但是听到乔然的话,他心底浮起了某种人类称之为温暖的情绪。被哥哥保护、照顾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呀。 “小墨,我马上来接你。” 乔墨刚想说他没事不用担心,乔然已经将电话给挂了。 乔墨露出蜜汁微笑,转头,“弟弟,请转告荣董,他的美意乔家不敢当,以后无论在商场上还是生活里,乔家都要请荣董多多指教。” 话里的意思明显得很,乔家不接受威胁,更不会平白无故地接受荣新送上门的好处,不仅如此,以后不再是盟友,如再见面就是敌人。 要知道荣新不仅扯破脸,当场对乔家当家人要求撤资,随后绑架乔墨。 别说乔家是帝都的名门望族,就算是普通家庭也容不得这么欺辱,更何况是乔然这种爱弟狂魔,一听到乔墨被绑架带走的消息差点抓狂!恨不得揪住荣新这个老头狠狠地各 种鞭挞。 而乔墨更是,他可不像外表的清纯美好,相反的,谁打了他的脸,他不将对方踩在脚下狠狠碾上几脚再踹飞,绝对名字倒着写。 荣新欲哭无泪,早知道他会对乔墨一见钟情,他怎么能立了这么大一面fg,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乔然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大舅兄说要收拾他。 如果被收拾一下大舅兄能解气,他肯定不带二话趴下任大舅兄发泄。 至于乔墨,老婆嘛,当然是想怎么欺负他就怎么欺负,他自然是无不应承。 不管如何,他铁定要跟着乔墨。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一丝和乔墨亲近的机会! “哥哥,”荣新眨了眨眼,他长得俊秀,装起可爱也是萌萌哒。 乔墨挺吃这一款的,他以前还遗憾自己怎么重生成这具身体,想吃却吃不到。 眼前这个青年对他撒娇,他挺受用,弯了弯嘴角,“如果你愿意弃暗投明到乔家,那也未为不可。” 荣新毫不犹豫,“哥哥,我跟你走。” 他是挺想“弃暗投明”,反正只要能在乔墨身边,他才不在意其他。 可惜他要背叛的人就是他自己。要不然他铁定一脚将自己给踹了,真地弃暗投明。 为了以示忠诚,荣新还割破了自己胸口,以心立誓,绝对不会背叛乔墨,否则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乔墨对D球上修真颇有些研究,虽然他并不懂,不过他也明白,这么做,“荣越”绝对对他不能起异心,否则就会如他所立的誓言。 不由得颇为感动。 荣新柔声道,“哥哥,这下你放心了吗?” 乔墨唇角弯了弯,眼尾泛红,露出一抹难言的媚色。 这个“荣越”地位不低,没想到他这次来,轻而易举就获得了“跟班忠犬”一枚。 荣越愈发的心痒,欺近乔墨,一双手再次趁着乔墨不注意,摸上乔墨富有弹性的臀部,柔滑细腻到难以自已的肌肤。 他的动作轻柔如风一般,偶尔心痒掐得重了些,便忙蒙蔽乔墨的五感,以求乔墨不会察觉进而反感他。 很快乔然就亲自来接了乔墨。荣家的人得到了荣新的指令,毕恭毕敬毫无阻拦地让乔然进来。乔然施施然将乔墨给接走。 乔墨再顺手带上了“荣越”这个“背叛者”。 荣新将障眼法去掉,乔然便没能认出荣新。 回到家里,荣新以自己已经发过誓,生是乔墨的人,死是乔墨的鬼,以及他要睡在乔墨身旁,保护乔墨为由,虽然乔然百般不赞成,但荣新还是成功地混进了乔墨的房间。 乔墨倒是没所谓,晚上两人共眠一张床上。反正乔墨的床够大。 等到半夜,荣新实在忍不住爬了起来。乔墨只穿了件白色的睡衣,露出光/裸的手臂和大片的肌肤。淡淡夜色之下,愈发显得肌肤莹润可人,让人真是忍不住想舔上一口。那 淡色微红的唇,润润地湿着,仿似一颗即将成熟的果实,亟待他的收获。 荣新忍不住俯了过去,低下头想要碰一碰那柔软的唇瓣。 突地一道白光,朝他击打而来! 那光只对着荣新,丝毫不会伤害到乔墨,并且无声无息而至,是个高级别术法。 荣新闪身避开,那光一声轻响,砸到床头柜上,那柜子顷刻间化成了灰烬。 荣新一凛,此人的术法竟然如此霸道强横!而且不问青红皂白,就要置他于死地! 房间中显出了个颀长的身影,一个俊美的男人现了出来。 荣新认得那个人就是魔尊岑瑜! 岑瑜冷哼了声,“这个人是我的!谁敢碰谁死!” 荣新大怒,他刚刚将乔墨认定为自己的老婆,甚至甘心屈居乔家,供乔墨驱使。反正自家老婆嘛,爱都来不及了,才不忍心有任何违逆呢。 他翻身而起,就要和岑瑜比上一场,就算魔尊的修为比他高又如何?自家老婆被人觊觎了,他绝对不甘心! 还未等荣新动手,突然感受到一种难以匹敌的巨大力量,无声无息地裹住他的全身。他的身体被封住,再也动弹不得。 岑瑜挥了挥手,荣新就飞了出去,幸好他修为还算深厚,勉强立在地上,然而身体却依旧无法动弹。 岑瑜指尖微弹,立时房间里浮现了无数粉色的小小莲花,每朵莲花的中央点着一只烛火,浮在半空中,将房间打得温馨、浪漫。 岑瑜走到床边,乔墨睡得兀自香甜,长长卷翘的睫毛浅浅地覆着,淡红色的唇瓣上依旧还有他先前噬咬过的浅浅痕迹。 白天时岑瑜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之前那只黑色的鸟便是他派去的。荣家的四合院被施了法术,鸟一时没能飞进去,还是岑瑜加持了术法,那鸟才化作一只飞蛾飞到了后花 园,正巧看到荣新抚摸乔墨的臀。 岑瑜以为是乔墨许可的,气愤之下,那只飞蛾竟然被波及,化作灰烬。要是平时,荣新肯定能感应到岑瑜的术法,但是他当时一心放在乔墨身上,尤其是那柔滑的肌肤,富 有弹性的某个部分。恨不得能探及幽秘之处,哪有心情顾及其他。 岑瑜俯下/身,轻声呼唤乔墨。 乔墨睁开眼,他还没有睡醒,星眸半睁,长睫轻颤,柔和的莲花盏烛光之下,愈发显得人如美玉,色若春花。不仅是岑瑜,连被立在一旁的荣新都立时口干舌燥,一颗心狂 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