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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活又要开始了!” 肖婷悲叹。 “对,而且你还是主力。这位夏美联女士的通话记录只能拜托你喽,记得给老赵头多说点好话,别让他揪你的小尾巴。” 王焕宇的老脸,露出一丝欢欣笑容。 第134章 迷途 五十四 迷途 “急慌慌找我到这里来,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吗?瞧你的恐慌神色,到底什么事?” 一袭黑色风衣附身的海涛,疾步走到站立江畔石栏前的美联身边,连声询问。 黑色宽檐帽下美联白皙的脸上,她那一对黑幽幽的丹凤眼,张开得格外的大,“不是急慌慌,是急迫。电话里坚决不能说,不安全,万一被窃听就惨喽!” 海涛不解,张口即问:“为什么?” 美联微微转眸避开海涛直视目光,声音虚弱缓慢,“前两天,有位已经退休的老警官找到酒吧里来了,是来调查莫雨,也就是吴冰的失踪案。 “唵!”暗夜里淡光下的海涛,闻言有如霹雳炸耳,一时惊愕的呆愣不动。 美联瞥视着海涛愁郁的脸,狠着心继续说:“他身边还跟随有两人,一人是莫雨的哥哥莫寒,另一位是在职的女刑警,听话音是那位老刑警的徒弟。” “还有呢?”欲明全情的海涛,他的问话急促沉闷且压抑。 “还有!” 美联一时迟钝不语。 近身对视的两人,木偶般静静站立着。他们之间,弥满漫荡的寒寒江风,似欲牵连起他和她痛惜和迷愁的目光;又似欲隔断孽缘,导正迷途。 美联裹紧些黑色女式风衣,低下头诉说:“他们今天又来了,看来是盯准我了。此外那位老刑警的眼神很是犀利,像老鹰一样,第一次进我写字间没几分钟,就盯着那幅画看个不停,你说,墙上挂了十几副装饰画,古怪离奇的抽象画好几张呢,其它的不看,偏偏专注那幅图画。看得我心头寒气森森,隐隐作痛,浑身不舒服。” “什么画?”海涛愈发纳闷,“难道画也跟吴冰失踪案有牵连?” “就是我办公室墙上的那副风筝画。” 看着海涛一脸茫然的面态,美联轻叹:”诶!你平常不注意这些的。” “这下问题严重了。怎么会呢?没道理呀!这几个人怎么找上来的?” 海涛揉捏着眉骨沉思。 倾时,美联微弱的声音响起,“他们手上有吴冰的照片。” “哦,这很正常。” 海涛眉皱唇闭,看了一眼美联,目光又转回江面。 “……他们手上还有吴雪的画像。” 又是咬唇又是揉手的美联,垂首呆视着地面说出此句。 “什么?都查到这个地步啦!” 海涛大吃一惊。他深思一会,转身双目紧盯美联,“他们怎么会有吴雪的画像?怎么得到的?怎么弄出来的?” 快速抬眸看眼海涛的美联,她的头又迅速的垂下,“我想,是因为吴冰养母家,曾经有一张吴雪年轻时的照片……” 海涛双手叉腰,冷颜冷语道:“继续说呀。” 美联墨黑的长长垂发已将她雪白的脸颊遮掩大半。她的声更轻,她的语更弱,“那张照片是吴冰还是婴儿时,放进吴冰的襁褓中的……” “继续说。”海涛的脸寒若沉霜,他的声冷硬如冰。 美联一脸无以复加的惶恐面态,戚戚然微语:“照片是我放进去的……我还在照片背面写上了几个字……就是婴儿的名字和出生日期。吴雪的画像,或许就是根据吴冰养母,或者她哥哥的描述画出来的……我说完了,没有了。” “你!你呀你!十七年前,你的偷梁换柱掉包计,最后时刻变卦,我容忍了。之后你又.....我也容忍了。上次问你吴冰是如何找上门来的,你说是母女连心,缘分未了,人海中的瞬间偶遇连起了这份亲情,赌誓说吴冰就是吴雪真正的女儿,我还是容忍了。这次又冒出张照片!美联,你留那张照片是什么用意?你到底还有什么颠转乾坤的事情瞒着我?” 海涛一连咄咄逼人之语。气愤不已的他,右手食指不停在美联眼前晃动着。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曼丽身姿的美联,她的五官和面相,因为惊骇和恐惧反而显出一种奇异惊心的美。 “海涛,本来上次就想一并向你坦白的,就是害怕你生我气,痛恨我。你知道吗?吴雪为这张照片简直骂的我体无完肤,懊丧的我,滴落的泪水成河可以行船了,哭的嗓子都哑了,悔恨的后来泪都流完了,流不出来了。我当时是糊涂得该死,只想到是好心,没想到是多事。” 懊恨不已的美联,她那凄迷哀怨的目光,时不时觑看面向长江的海涛侧脸,“海涛,其实,不必过于担心,那幅年轻时候的画像跟现在的吴雪并不相像。如今的吴雪富态多了,脸型都有些变化,我看后只是觉得有点像。” “有点像也是像!”海涛高声气语一句,压低嗓门又道:“既然都找到你头上了,把吴雪查出来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就是,我也明白这点,吴雪浮出水面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我感觉那位王警官不同寻常,头次送走那三人后,就去大堂了解情况,问后吓一跳,原来那个老刑警已经暗中来过几次了,带着那几个家伙到处打听,问了有关我的不少事情,可能也探听出你的存在。每次都是那名年轻小伙子,开辆小破车搭着那几个人来的。问话基本上都是那老头唱独角戏,其他的人很少开口。” 停语的美联,看了会海涛木讷呆滞的神色,气怨道:“海涛,你说话呀,吓呆了?” “我是被你气呆了!”海涛的声音分外沉闷。 美联微微咧咧嘴,软声说:“真要吓呆了,就去把出国护照办理好,有备无患。情势不妙时撒腿开溜就行了。” 海涛转头目视美联,“你呢?” “我也办好呗,陪你一起走呗。反正有你,还怕把我饿死了。” 慢言慢语的美联,取出烟吸了起来。 海涛手掌所接触的冰冷青石栏杆,它所郁积的深深寒气,似乎顺着他的手臂如无休凉风般传遍他全身。伴随着闯入他心灵的美联哀语,一同发难于他,泛起爱的浪,拨动情的伤。 半晌的苦思后,海涛哀弱的声音流出,“我不想出国。在国外人生地不熟,你我语言都不通,又被通缉,感觉就像被谁都能踩死的小蚂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