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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着。 看到山洞里的藤蔓长了虫,阿雄还颇有兴致地烧烧烧了起来,把山洞烧得干燥温暖了,又向狒狒族的兽人拿了扫把抹布啥的,把山洞给打扫干净。最后还拿了张大石板和大皮垫,铺在山洞的里面,甚至还放了些西方部落友情提供的、用来助兴的各种香草。 这里就是阿雄准备扑倒梁岳的地方啦!当然要预先收拾好了~来之前阿雄就已经把自己好好的洗故过一遍了,此刻,阿雄感到身体都热了起来,脑子里想入非非,心里嘿嘿嘿的笑了。 等了好一会儿,梁岳还没来,阿雄等来了狒狒族的族长大土。 大土亲自给阿雄带来了甘泉水请阿雄喝,陪着阿雄等待,一边等,还一边说起东方部落近来发生的事情,包括了梁岳命他准备结合大典的事,和阿雄商议了一番,确认了流程。 阿雄听到梁岳早就在准备结合大典,都开心死了,笑容怎么都止不住。 又聊了一会儿,梁岳还是没来,却有个白虎族的兽人来了。 来的正是白虎族的老族长。他一来,就非常不客气地坐在阿雄打扫清洁了好多遍的石凳上,还非常不屑地上下扫了阿雄几眼,根本懒得和阿雄说话。 要不是这个如此高傲的是属于东方部落的兽人,阿雄肯定一拳把他打飞了。 白虎族的族长虽然对阿雄无视,却不敢不对狒狒族的族长大土不恭敬。他恭敬地对大土说:“大土族长,所有船只的试航都好了,昨天殿下也验收过;听说宫殿建成之后,结合大典就要开始了,我想在结合大典之前,见见我的儿子太辰,殿下和他在一起都一个多月了呢,我想给他准备好大典的事。” 阿雄一脸懵逼地看着大土。 大土笑眯眯地说道:“您误会了,要和殿下进行结合大典的是我身边这位。” 大土说罢,指了指阿雄,阿雄骄傲地挺直腰杆,昂起下巴鄙夷地看着白虎族族长。 白虎族族长深深地皱眉,问道:“可是殿下带走了太辰收起来这么久,太辰也有殿下的衣服了,殿下也收过太辰送给的食物和礼物。我们犯了事,差点伤了殿下,太辰一求情殿下就没有杀我们了。如果不是因为要和太辰结合,怎么可能放过我们?” 阿雄听了,语气森寒,向白虎族的族长问道:“你谁啊?趁我不在要伤我的人?” 白虎族的族长根本没管阿雄,只是盯着大土,想要大土给个说法。可他只短短盯了几秒,却突然“哈啾~”了一声,控制不住直接化为白虎兽型,在地上难受的翻转打滚,“哈啾哈啾”不停。 阿雄嫌弃地看到白虎族的族长哈啾出来无数液体,马上把他扔了出去,又把被污染的地方重新烧过了,一边用抹布啥的清洁干净,一边问大土道:“他啥东西呀?” 大土是梁岳的左右手,又看着梁岳长大,白虎兽人那次造反的事情,梁岳一点都没瞒着大土。因此,此时大土便把事情都告诉阿雄。 阿雄一听马上就炸了,再没顾虑,冲了出去,看着在草地上打滚哈啾的白虎族族长,打服所有白虎,冷冰冰地说道:“是冷了吗?我帮你热一下吧?有毛的最讨厌了。” 阿雄一边说,一边把白虎族族长身上的毛都烧焦了,烧得很干净,把一只老白喵变成了没有胡子的老黑喵。 白虎族的族长愤恨地望着阿雄,一扑上前,却在半空掉下来了,大骂道:“你1他1妈——哈啾~” 大土见了,非但没有怪责阿雄,还掩着自己的嘴巴,正直地开口道:“既然白虎族长您身体抱恙,就回去休息吧。你的事我会转告殿下的。” 说罢,大土喊人来把白虎族的族长请走了。白虎族族长被夹走之后,梁岳刚好来到。大土识趣地简短汇报了一下就告辞了,把空间留给这对久别重逢的人。 梁岳跟着阿雄进了山洞,盘腿坐在山洞深处被阿雄特意布置的、足足有长宽均有五米的、厚厚的垫子上,再看了看这个清洁的焕然一新的山洞,闻到特殊的、调动体热的香草味,扫了眼笑得异常兴奋的阿雄,知道一切尽在不言中。 ☆、30.25. 山洞里的布置不言而喻,而布置山洞的这个人,更是热得不行。 阿雄还没走到身边,他身边的空气都变热了,一股热浪向着梁岳轰过来,好像太阳一样,暖烘烘的。而阿雄一走近,梁岳就感觉到阿雄那快把自己烧掉的体温。督了一眼阿雄,却见他脸色并无异样,又扫了一眼阿雄下面,果然鼓起来了。 这大白天的…… 阿雄还真不害臊。 以前觉得被冒犯,可梁岳现在却有点高兴。 不过又有些疑惑,自火山之后的会面,梁岳都没看到阿雄那里有这么兴奋过,今天是怎么了? “来,坐这里。”阿雄拉着梁岳的袖子,把梁岳带到厚厚的垫子旁边。 “你今天,有点不一样。”梁岳仔细地看着阿雄,发现他的头发梳得更整齐了,闻了闻,还有一股阳光的气味,好像被太阳晒透的棉被一样清新好闻。 阿雄又向下拉了拉梁岳的袖子,拉着梁岳一起坐下了,还挨在一起。听见梁岳的问话,阿雄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腿,汇报说:“今天,我,哎,我刚刚我烧了你部落的人,把他的毛的烧掉了。我也不想的,可是忍不住——”阿雄盯着梁岳的眼,努力地在梁岳的眼里读出答案,问道:“你,你不会怪我吧?” “我来的时候看见了,他惹你了?”梁岳问。 “对,大土都告诉我了,他就是惹我了。趁我不在伤我的人!还带人围殴,你还留他干嘛?”阿雄说着,一拳打在自己的大腿,特别不解地发问道:“难道真是因为那只没毛白虎嘛?看我,我现在也不没毛了。” “只是留着劳1改当苦力,”梁岳低头看了看阿雄的大腿,笑道:“你没毛的样子更好看。” “哎——我也这么觉得,你眼光好,”不自然的红晕爬上阿雄的脸,阿雄瞄了瞄梁岳的笑容,随即骄傲地挺起胸膛,补充道:“那只白虎还说要让你挑最好的人呢,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分明就是自知衬不上你,硬是夸得自己很大度,我只要动动胸毛——” 梁岳笑道:“别说他了,你的腿毛我看是没有了,你的胸毛呢?” 阿雄看得梁岳笑得有点奇怪,便顺着梁岳的目光看下去,不由得大囧。 原来刚刚他把梁岳送他的外袍、一直好好保存到现在的外袍给一拳捶烂了,好大的一个洞,能看到他大腿的肌肤,还能看到那处翘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