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8
....”女人趴伏在他肩头喘气,宣告力竭就彻底放着不动了。 男人这会儿就真的笑不出,被折腾得不上不下,过程中一直想为她辅力,她却不许他下半身动。 她干出的这种半途而废的事还不是少数。 可她又令他屡屡开眼界。 他过去见过的这个社会的女性,嘴上说着厉害,据他观察,真遇见正面冲突时,无一不是面前忍让,背后使坏,只有她,说打就打,是他见过最彪悍的普通女性一点也不过分。 而她动手后,回家看见他,却是又开心又害怕,压抑着揍人导致飙升的肾上腺素,仅为怕他责怪她,那模样本令他不忍再对她做什么,不然他会觉得是在欺负她,但这人是典型的不知分寸人格,他放过她,她却要趁机骑他头上。 “怎么不行?” 女人臀上的手抓着臀rou轻轻往他的方向推,推一下,甬道动一下,男人长吐一口气,从靠背上起来,抓揉的手变成拍她臀,“坐深点。” “够深了.....” “你看,还有半截在外面。” “到顶了.....不要不要不要——”女人从他肩上抬起脸,想继续赖,他的手早在他提示时就移到她跪放沙发的双膝上,“顶”字一出,握住圆润膝盖头往两边拉,女人感觉就像被人撕一字步,整个人重心就落在他的性器上。 “......” 她久久说不出话,下面都不是自己的了。 “动。”男人声音沙哑地提示她。 她巍颤颤坐在他腿上蠕动了一小下,此时她的屁股已全部和男人大腿接触,不用悬空使力,直接坐男人身上绕着支点扭动即可。 确实省力,确实是真.乘骑位。 可她就是流下了韭菜叶子面泪。 “太深了,太深了。”以额头抵着他额头,被他双眼看得泪流不止,只好闭上眼,他的吻同时也落下,纾解她的紧巴巴。 “乐乐,既然求了雨......” 他抱着她臀不停吞吐,她不想动都不行,两人接触太紧密,他稍微一动,就够牵扯她的全身惊涛骇浪。 “就要承受泥泞。” “不要叫我乐乐。”说完不等他表态,她立即转身,对空喊:“乐乐!乐乐!” 毛绒绒一团从角落里射过来,扑在她光裸的小腿上,不停踹她,仿佛在问什么事什么事。 “看见了吧,它叫洛洛。” 他啼笑皆非,刚要说话,她截住:“没法改名,它前主人从小就叫它这名。” “而且——” 她慢慢从男人腿上起来,下面湿漉漉的泄露让她别开眼龇牙,太丢脸了。 “它是一只母狗。” 男人看她的眼神就变了。 日常3 关于学英语,她是这么做的。 凭记忆进入小蛮的邮箱——邮箱地址清空删了,但她大脑没有删除。 试了几次就畅通进入之后,就见到这几年,她家白菜依然跟那猴子保持着邮件往来——他人虽然“失踪”,但教育孩子是五年如一日。 他会是个好父亲。 她在心里给他在育儿这一栏上打了个勾。 五年的邮件里,前四年数量最多,近一年较少,她边提取他给小蛮的推荐书单边想,她家白菜好像说过“知道她和小蛮邮件往来”类似的话。 实际上她并没有和小蛮有过邮件往来,仅仅是四年前用小蛮的邮箱给他发过一封邮件。 提取书单时她一直在琢磨这句话,然后注意了一个现象,邮件频繁时间,具体来说是第二年第三年第四年,这三年间最多。 高峰开始于她发出的那封邮件后,他该不会从那以后都以为小蛮的邮箱她有在用,而那些频繁的邮件是给她看的吧? 她激动得手都抖了,不认识的蝌蚪文都顺眼亲切如饥似渴地读起来,可惜仍是一知半解居多,她不泄气,开始看原文书,查字典把手指头都快按破皮了。 过年了,男人还要值三天班。 但她是不知道的,春节前的那个周末,她也忘了问他春节怎么安排。 春节她的店也没关店,等到大年三十晚上八点回家之后,屋子里一片漆黑,她才想到杨碟加班的可能。 今年雾霾严重,城市里禁了烟花爆竹。 大过年的,鱼龙混杂的小区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往日她一走进小区,到处都是锅碗瓢盆的喧闹,而现在,冷冷清清。 她做了一碗大杂烩的面条,那个人不在,她就能肆意使用厨房。 吃完之后浑身热腾腾地上床,她没有拿出每晚必看几页的原版书,而是从床垫下抽出一本中文书。 没错,平日看的原版书,她都买了中文版本。 与其说是学英语,不如说是看杨碟所看更能令她专注。 她以每晚一本的勇猛之速看完三本,正乐不可支下班回家打开房门,准备饭都不吃扑床上看第四本的时候,荐书人来了。 “是不是以为你是单身狗,所以让你值班值这三天?” “可能是吧。” 她气得半死,好不容易保持的“love and peace”差点破功。 要不是看杨碟进门之后倒床就睡。 冲进厨房,她故意弄得这里响那里响,把冰箱里的食材都搜刮了一遍,兵兵乓乓就做起了迟来的年夜饭。 菜摆到一半,他一头鸡窝地出现在桌边,正坐椅子上。 他不仅没表现出丝毫被吵醒和发现空气被污染的不满,还非常享受地吃完她的一桌菜。 她便知道,他这三天比之她的意难平,只能过得更惨。 吃完之后他继续补觉,她收拾洗碗,声音小了很多。 临睡前,她还是决定搬了寝具去客房同他一起睡。 房里黑漆漆的,她爬上床躺在边缘——床铺大半被一个趴睡的人占了。 拉过他的被子,先掖好边缘,保证二人都盖个囫囵,然后钻进被窝,去收拢他的身体,以便她能睡进去一点。 手碰上他身体,她吓了一跳,起身拉亮床头灯,掀开扎好的被子,一条泥土黄的尾巴搭在他腿边。 这人......是给累的? 连毛色都惨得一笔。 她心疼地抓了把尾巴毛,替他脱掉衣服裤子,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反抗,温顺得令她心颤。 “这么辛苦也不知为个什么。”她抱怨地躺下,重新掖好二人被子,脚掌冰冷的,她也没敢去放男人腿肚子上取暖,只以温热的背部去靠着他。 睡前她习惯看点东西,她选择了动作不太大的手机。 看着看着,拿手机的手就松了,手机板砖一样直直砸来,往常砸出鼻血都有过,这次却没事——它被一只手接住了。 别人脱他衣服,他不可能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