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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就能和俊美的小和尚共谱西厢记了。” ......你是想说青蛇吧? 王含乐乍然看到韩宗麒的脸,她是惊吓的,而不是像他的粉丝嘤嘤他瘦了,新闻发布会上那剃着光头穿麻布森系长袍,说自己并不是复出而是怕粉丝担心特地出来告知他很好的装逼莲花男子,那哪是瘦?哪是仙风道骨?形销骨立,一看就是家中剧变。 联系她的那天,可能是陈太太没了。 不然守了一年的人,何至于突然回国。 王含乐内心极受震动。 为他们这类人的情深不渝。 毕竟她只敢想想,他们却敢行动。 不久,她的朋友圈出现一条奇怪的信息。 狗妻已殁,sao狗回国,求放过。 第二天她看到一个回应,心跳加快。 结果点开看到是韩宗麒那傻逼点赞。 ....... 他居然点赞! 她忍不住问戳开那个45°看破红尘的侧脸头像:“你承认你是sao狗?” “他说我狗sao味重,那我就是sao狗咯,大佬说啥就是啥,依他。” “求生欲再强也抹不去你做的那些事!你不该回国!” “有大佬的下落就是好,狐假虎威随便就教训起人来了。” 韩宗麒那精神分裂似的两极态度无缝转换,王含乐渐渐体悟出:她根本就是被当做通知杨碟的通讯工具。 她意识到已经太晚了。 韩宗麒宣布复出后的第二天,好像麻将三缺一,有位她打死都想不到的人出现在她店里,恍惚让人预感到要花生神魔事。 她们店门口摆放的桌椅很亮眼,但从来也掩盖不了比别家店铺客人更少的事实。 零星三张桌子,还倒扣着一张,今天却打老远看到三张都整齐摆放,坐满了人,周围还搭了小桌子。 王含乐还以为又是对面楼的托尼老师跟物业打起来,最佳观战地址的她们家座位就被吃瓜群众青睐了。 走近了发现,每张桌子上都点着有餐,还都是她们家的产品。 她当时也没注意到人群中的异常,掉头就冲进店里,问怎么回事。 “大美女啊大美女啊。”在店员的导盲下,王含乐终于一眼看到最边缘桌子上,单独占据一张小桌子翘着二郎腿的太阳帽女郎。周围的人都不自觉视线落女郎身上,或者那纤秾合度的大冬天罕见的丝袜美腿上,以及阴天神一样出现的太阳帽上。 王含乐知道,事隔几年,这位冰山女郎并没认出自己,不然王含乐路过时就该被叫住了。 当然她更愿意相信是自己这大半年健身塑型气质改变的功劳。 她敲敲女郎面前的桌子,女郎脚太长,摇摇欲坠地伸慢整张小桌子的空地,背后又是芭蕉叶的遮挡,王含乐不得不端着水杯双脚夹双手,像小媳妇上炕别着身子在对面坐下。 “你怎么找到我的?” 女郎拧着眉看了她半晌,取下墨镜,混血面容让四下“嘶”地惊叹。 ......太夸张了。 --------------------------------------------------------------------- 嗯,我跟黄色短信没完了 下落 “你问我们怎么追踪人?” “.......算了,动物世界的事可能你说了我也不......” “你很聪明,一见面就问核心问题,说明你大脑活跃,对于杨那种喜欢内在胜过外表的人,你费洛蒙指数很高。” “费洛蒙不是香水吗?” “别说蠢话,不是你的风格,我先回答你的问题,你再回答我的问题。示踪信息素,通常认为是昆虫才会分泌的化合物,也是信息、坐标化合物,昆虫的同类可以通过追踪这些化合物找到同类的踪迹。” 王含乐一僵,不自觉抬起胳肢窝去嗅味道,这个动作赢得了对面鄙视的一瞥。 “我们不用追踪,我们用‘分辨’,人分泌的化合物实在太多,曾经我们的一个分辨者形容一个人身上信息素的总和是“一吨屎放面前”。找到你们中某个人的踪迹,是一个分辨提炼的过程,只要进入一定范围,你们的踪迹就像空气一样无时不在,能力越强的分辨者,能分辨的范围越广,现在你明白我们为什么能找到你了吧?” “......怎么感觉是提炼屎的一个过程。”她注意到靠他们最近的一桌客人脸已经绿了,便侧了侧身体,放低音量:“你们难道不会散发这些味道吗?” “人散发的信息素不止是味道,是多维度的信息汇总,包括你们的行为轨迹,你们受过训练的普通人,光分辨你们的行为轨迹,都能跨越森林追踪到人。再回答你一个问题,我们会“反分辨”。” “我知道,隐身功能,和隐形战机一个原理。” 女郎投给她赞赏的一眼,她受宠若惊,“啊,我有个朋友是科技公司的,他们旁边就是飞设院,她常在群里吹牛逼......” “你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女郎打断她,“告诉我杨的下落。” 王含乐先没惊讶她的问题,最近找杨碟的有点多,这条鱼居然说中文了,还说得不错,反倒更值得惊讶。 又一想,不对啊,才科普了他们高超的追踪术,转过头却来问她这个普通人:他们的同类在哪? “他对你们隐身了?” 看得出人鱼很不想承认,但她还是承认了,“对,他对我们所有人隐身了,自从上次那只狐狸自残之后。” “谁?” “他meimei,一只雪狐,杨的疯狂爱慕者之一。”意有所指的瞥了王含乐一眼,像在说,你半斤八两。 王含乐为了听完想都想不到能在今天听到的信息,忍着没有反驳。 “那只狐狸欲望很强,根本不像我们的同类,更像曾先生他们那种人,我从来没见过我们有同类会像她那样,对另一个同类有那么强的占有欲,为了一己私欲,绑了我们五个分辨者从大西洋追踪过来,杨拒绝她,她还割伤自己,她没死,却害我们从此以后都找不到杨的踪迹。” 王含乐恍然大悟,几年前她房间里的缝伤现场,背后还有这么一大段狗血。 “你们也找人‘分辨’他啊!他老妹儿能这么干,你们为什么不能?”她都替他们捉急。 人鱼摇摇头,“动作太大,只会让杨藏得更深,狐狸的事就是教训。而且你们国家太方便隐藏了,找起来却很不方便。” 她无声叹气,想跟对面看着高冷实际憨厚的大美女说:你们是吃了水土不服的亏。 因为她觉得,他并不难找。 “能问问是什么重要的事吗?” “我找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