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钊宁
陶艺晴:“姐妹,你嘴巴都没停过。” 傅年年辣出眼泪:“因为太好吃了。” 她看向负责点外卖的陆一鸣:“绝世好店,给大佬比心。” 陆一鸣:“我们要不要再点几份螺蛳粉?” 众人纷纷抗拒:“不了,吃完这里休息下。” 安利失败的陆一鸣冷笑,看破了他们。 别墅里八个人,陶艺晴和白鹿傅年年初中起认识,其他五个是她的高中朋友,有男有女。比如陆一鸣,傅年年高二的同桌,班上的学习委员,讲题讲得特别棒。 ——从高中起,傅年年的交际圈就开始跨性别发展。 如今,八个人里大半有对象,但都没有带家属。吃完花甲粉,他们换了个房间,瘫在懒人沙发上打游戏。 傅年年出了名的手残,被王者五人队拒绝,加入了欢乐斗地主三人局。 她太忙了,手机里游戏少,除了放置游戏就是这个。 打开手机,才发现傅朝朝给她发了微信。 [姐,你回国了?今天回家吗?] 傅年年吃火锅时发了个朋友圈。 朝朝这条,是朝朝自己要发的,还是傅钊宁要她发的? 傅年年可有可无地思考了下,回:过几天回,这几天和朋友玩。 她的聚会行程已经排满半个月,为此傅年年特意做了日程表。 大家已经说起闲话,因为共同朋友多,话题不禁往从前的同学绕。 一人说:“有次楚理清还问起傅鱼。” 鱼是傅年年的外号,因为年年有鱼,后来朋友们干脆把傅年年叫做傅鱼。 陶艺晴一面越塔杀人一面八卦:“他问什么。” “联系方式。我问鱼给不给,鱼说不给,所以我就没告诉他。” 极限一换二,等待复活,陶艺晴抽空看傅年年:“你也瞒了我太多了事了吧。” 地主傅年年刚巧输了把欢乐豆:“不是什么大事……嗷怎么办我要破产了。白鹿,你们好狠。” 白鹿:“淡定,平常心。你以后都不理楚理清了?” 楚理清本来也在这个圈子里,他喜欢傅年年,高考后表白被拒。他秉持喜欢就做不成朋友的态度,一直不肯放弃,弄得傅年年很是尴尬。 因而大家都识趣地不把两人聚堆。 傅年年一想到楚理清就头疼。她高三就发觉他喜欢她,可是他不说出口,她也只能保持距离。但傅钊宁看聚会合照就看出来了,傅年年差点翻车。 都上大学了,为什么还不放弃。 她不喜欢楚理清那款的,他的长相气质好似低配版傅钊宁。 傅年年:“还能怎么办,我真的不喜欢他。” 这样玩了个通宵,睡到下午,一群人把剩余材料做了部队锅,各回各家。 陶艺晴、陆一鸣和傅年年顺路,桃子开车送他们回家。 傅年年下车,去后备箱拿了行李,和两个朋友告别。桃子的车开出数十米,又倒回来。车窗落下,陆一鸣说:“你包落下了。”眉眼温和。 傅年年道谢接过,推着行李箱进了家门。 穿过玄关,走进客厅,看文件的傅钊宁取下金丝边眼镜,浑身透着淡漠:“过几天回家?傅年年,撒谎不好。” 傅年年头皮一麻,观察了一阵,放下心:“我不想遇见他。” 她的哥哥真的人格分裂了,主人格是从前那个戏精变态,副人格是眼前这个冷漠精英,近似于小时候那个哥哥。 他是优秀完美的继承人,尊敬长辈,友爱meimei,独占傅钊宁幼年时光的回忆,没有丝毫luanlun的记忆。 —— 主人格:不记得怎么和meimei开始的,拥有中后期luanlun记忆。 副人格:记得和meimei的亲嘴的事,不记得后面的发展。 新年神秘事件<反向驯养(骨科)(南无晚钟)|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 新年神秘事件 傅年年神色冷淡,傅钊宁也不好多说什么。他和主人格共用这具身体,这个时间段,应该是主人格的时间。 他被主人格临时抓出来,睁眼发现不在公司,而在家里。 主人格和meimei关系不好,为什么不好,他不清楚原因,他没有那段记忆。 他和meimei傅年年的关系也一般,究其原因,大概是小时候不懂事,上初中时仍和她亲吻。那时的场景历历在目,以至于傅钊宁看到傅年年,也会尴尬。 他的任务已然完成,主人格重新掌控身体。 傅钊宁的眼神发生变化,坐姿也有了些许不同。 傅年年一凛,抛下行李箱跑回房间。 她已经不住哥哥房间旁边,如今住在傅朝朝隔壁。 哥哥会真的人格分裂,她从前完全没想到。或许是他戏精的过程中不自觉地给自己下了太多精神暗示。 傅年年和傅钊宁决裂时,他还是好好的,这两年越来越不正常。尤其是去年,今年还好一些,长辈们说他的两个人格可以和平共处了。傅年年有自知之明,她也是刺激得傅钊宁精神不稳定的原因之一。 傅钊宁因为楚理清生气后,逐渐察觉她的异样。或许他本来就有怀疑,只是每次都被她安抚。但那段时间,他越来越不骗,他们吵过很多次。 门将关上,主人格傅钊宁横插一脚。 傅钊宁表情玩味:“跑得真快啊,宝贝。” “放开。” 傅钊宁轻笑:“敢交男朋友,宝贝胆子越来越大。” “你搅黄了。” “可哥哥还是不开心。” 傅年年死命把门关上反锁。 这个傅钊宁简直是神经病,他不碰她,却喜欢搅黄她一切恋情萌芽,趁她回家夜袭她。天知道傅年年去年回家过年,睡个觉醒来,半梦半醒发现有人坐在黑暗里看着她有多可怕。 她开灯,发现是傅钊宁,叫来了家人,问他在这里做什么。 傅钊宁顿了顿,说新年快乐。 傅年年想把送疗养院。 家里人都说他是病人,虽然会做出奇奇挂怪的举动,但情况已经稳定了,要她不要刺激他。 好气。 可是接下来几天,她晚上都睡得很死,但醒来的时候,内裤是新的,旧的内裤不翼而飞,隔天干干净净出现在衣橱中。 傅年年想报警,以前的她会忍,现在不会。但她没有证据,也没有被插入的感觉,身上更是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 她装了摄像头,可是晚上一到,摄像头被什么掩盖,什么也没照到。 她无法证明傅钊宁一而再再而三地闯入房间。 傅年年不禁产生联想,揣测他做到了哪一部。太久没做,她居然不争气地湿了起来。 好在世界上科技能解决许多问题。 傅年年想着先洗澡,有机会把行李箱拿进来,那里头藏着她买的小玩具。 傅钊宁吃了闭门羹,一点也不生气,把行李箱推到meimei房间门口,离开家前往公司。 不急,她回来了就行。 傅钊宁不记得怎么和傅年年开始的,但他清楚地记得meimei软软攀着他和他交欢,白嫩的身子泛着粉。 或许是他强迫的。 因为决裂那天,傅钊宁执着地要个答案,傅年年怕人来,咬牙切齿地说:“除非你链子在我手里,否则我绝对不会接受你!” “傅年年,你当我是什么,狗吗?” “随你怎么想,傅钊宁,我已经长大了,可是你看看你,你还是和从前一样,你一直停留在从前,你根本就不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