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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 近亲怎么能结婚?! “不敢相信?哥哥不会骗你。” 可她无法想象兄妹能结婚。傅年年接受的教育,近亲结婚是畸形的,后代都容易是畸形儿。 她想都不会想跟哥哥结婚这种事,哥哥以后会有妻子,她也会有丈夫,自古如此,他们会进入不同的家庭。 傅年年:“我又不是挪威人。”她才不要遵守他们的习俗。 “真伤我的心,刚才小母狗都愿意做。” 傅年年脸通红,转头瞪哥哥,憋出一句:“我做小母狗也不要怀孕。” 傅钊宁放声大笑。 他抽出手,扯着颈带逼她微微起身。 “再说一次。” 傅年年抿唇。 “之前的话,再说一次,就不让你怀孕。” “我做……” “再之前的。” 傅年年难以启齿:“……年年是主人的小母狗。” “嗯?” 傅年年声音越来越低:“小母狗最爱哥哥cao……” 傅钊宁听得下腹微热,抱起她:“这么不想要哥哥的孩子?” 傅年年泪眼朦胧:“我才十五。” 不能怀宝宝。 而且怎么能怀哥哥的孩子。 傅钊宁把傅年年抱到餐厅:“宝贝不哭,哥哥给你吃避孕药。” “……真的吗。” “真的,七十二小时有效。” 傅年年眼眸一亮。 傅钊宁含笑:“哥哥怎么舍得年年做小mama。不过,我们得先解决早餐问题。” 他把meimei放到餐桌上坐好,带笑的眉眼冷下来,又变成傅年年眼里黑心冷漠的“主人”。 “主人”直起身子,居高临下说:“面包机的面包片要烤好了,可惜不知道搭配的果酱。知道该怎么做吗?” 不知道。 傅年年一脸懵,傅钊宁当着她的面把各种果酱和炼乳拿到餐桌上,摆成一团。 他看了眼meimei的胸,解开胸罩,然后拿果酱刀挑起蓝莓酱,淋到meimei胸上。 *** 她的哥哥是个变态。 一定是。 她之前发现了预兆,却没阻止他。 他居然用蓝莓酱给她画出了比基尼。 添了几根线条的rufang更显白嫩,傅钊宁换了越橘酱,慢慢往meimeirutou抹。 “你要什么形状?圆,花,还是爱心?” 女仆年年瑟瑟发抖:“我都不要。” “那可不行。” 傅钊宁话音落,又舀起厚厚的果酱。 傅年年怕刀,双乳轻抖。奶尖的乳果,一个被越橘酱覆盖,一个被樱桃酱遮蔽,上半身五彩斑斓。傅钊宁犹觉不够,想到什么,走回厨房,打开冰箱,拿出冰过的啤酒与葡萄,而后捏了一颗葡萄放到meimeirufang上。 傅年年受冻,轻啊一声,小葡萄被果酱黏住。 傅钊宁又放一粒,单手打开啤酒罐,朝meimei一笑,把啤酒倒向meimei锁骨窝。 傅年年被刺激地扭动身躯,傅钊宁满怀恶意地提醒:“小女仆,忍住。敢流出来,今天就让你怀孕。这么大的奶子,怀孕了奶水应该很充足吧。到时候用链子拴着你,让大家看,主人口渴了就用你的奶解渴。” 不可能。 傅年年羞耻极了,不相信哥哥会这么做,可触到傅钊宁眼神,他哪里是哥哥。 病态、邪恶,睥睨他人。 分明是她的变态“主人”。 他说的是真的。 ——我再也不扮女仆了。 傅年年不敢动,眼神表示乖巧,可怜兮兮地紧紧抓着桌沿。 傅钊宁舔唇,把酒倒得几近溢出来,才俯首颈窝,喝meimei身体盛的酒。 将酒水喝完,他嘴唇往下,吮住她一颗rutou。 牙齿轻咬,丰乳绵软,一下就尝到和着meimei乳香的果酱与葡萄饱满的汁rou。 嗯,好舒服。 乳上的吮声那么yin乱,傅年年难耐的仰头呻吟。 药丸 一个早餐吃了好久,傅年年的胸部黏糊糊的。 她以为这样结束了,哥哥把葡萄塞进她下面,一颗一颗,roubang插进来,说要用她的xiaoxue榨汁。 他还喝! 傅年年要疯了,被翻来覆去玩了大半天,吃完午饭昏睡过去,晚上醒来又被捞起来做。傅年年脑子里的弦差点崩断,差点以为她真是哥哥的小性奴。 午夜十二点一过,哥哥终于恢复正常。 兄妹俩坐在地毯上,衣服也没穿,赤身裸体地吃着面包、罐头等速食食品。 饿了。 好累。 傅年年吃完三个面包圈,活了过来。她又一个小面包的包装袋,指责哥哥:“要不是我带了零食,我们就饿死了。” 傅钊宁看着她笑。 “你还笑。” “我不笑。” 把所有零食解决完,傅钊宁搂着一丝不挂的meimei:“先喝药,然后洗澡睡觉。” 傅年年树袋熊似的挂在哥哥身上。 “真的有用吗?”她有些后怕,“你今天一直射在我身体里。” “年年太可爱,哥哥忍不住。” 傅钊宁解释着,单手抱着meimei软腰,另一只手倒水。 半硬的roubang随着动作,戳傅年年屁股。 傅年年轻轻啊一声:“你还来。” “别怕,不来了。” 他放下傅年年,看着她咕噜咕噜喝药,腮帮子鼓得像金鱼,不禁摸她的脸颊。 傅年年把药吞下去,瞪他。 “我差点喷出来了。” 傅钊宁轻嘲:“喝这么多口水。” “你懂什么,药很难吞的。” 傅年年是吞药困难户,自己买药只买冲剂,十五岁了还怕胶囊药丸。 傅钊宁一怔,彻底醒过神来,心疼了一下。 “年年……” 他摩挲meimei的脸:“对不起。” 傅年年捧着水杯瞅他。 长发蜿蜒而下,皮肤白得不像话。 她笑:“原谅你啦。”傅年年严肃着小脸,眼神真诚,“就只有这一次哦,因为你是哥哥我才喝这种药的。” 傅钊宁剩下的话就没法说出来了。 该怎么告诉她,他买的药有短效的,也有这种紧急长效的,他最终还是让她吃了对身体危害最大的那种。 又该怎么告诉她,世界上有种东西叫避孕套,她完全不用服用任何药。可是他屈从了欲望,想毫束缚地占有她的身体。 傅钊宁偶尔还会有把meimei弄到怀孕的念头,那念头如附骨之蛆,让他一想就血液沸腾。 可是不行。 畸形的几率太大,他不能让傅年年为了他流产。 把meimei绑在身边,已经足够自私,他不能彻底失去人性。 傅年年却不知道,她以为他做什么都为她好。 那么,不要让她知道就好了。 傅钊宁心里升起这个念头。 “不会了。” 傅钊宁对meimei承诺:“以后不会让你吃药。” 他抱着meimei:“睡醒我们不待在房子里,坐船峡湾玩,你想玩多久玩多久。” 他描述着天亮后的日程,傅年年心生向往。 既是转移注意,也是补偿。 室内温度适宜,相拥的身体暖洋洋。 傅年年开心极了,可几个月后回想起这一幕,只觉得身体发冷。 怎么有人能披着温柔皮囊,如此熟练地做尽伤害人的事。 他没有心的,他只会拿着物质,哄骗、引诱与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