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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和眼前的少女比起来,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张勇对着宁栀咽了咽唾沫,目露yin光:“老宁啊,你可真有福气,收养的这女儿长得可太好看了。” 都是男人,宁旭升一听他话里的语气,再看他这副表情,就知道他是什么个意思。 宁旭升没坏得那么彻底,还存着一丝良心,顾念着从小看宁栀长大的情分。 他皱眉,拦了拦道:“我们之前说好了,只要钱。现在钱她父母已经给了,你可千万别对她干什么!” 张勇对他的警告不以为意,光是想想这么个娇滴滴,天仙一样的小美人等会儿被自己上,他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了。 那么白那么嫩的皮肤,摸上去手感得多好!能睡一次这样的小美人,他一辈子都值了! “老宁,你不会真以为咱们拿了钱,出国躲着,就万无一失了吧?” 张勇对着宁旭升一笑,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齿:“现在是互联网时代,想找个人还不容易。” 宁旭升原本的打算就是拿了钱出国,找个华人多的地方待着,这辈子都不回来了。 现在听张勇这么一说,宁旭升也慌了,赶紧问:“那我们怎么办?你之前不是说这一票万无一失的吗?!” 张勇嘿嘿一笑:“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父母永远都不敢报警。那些有钱人最要面子了,要是我拍下一段他们女儿被人强//上的视频,你说他们还敢报警吗?” “那段视频以后就是咱们的保命符,要是他们敢找警察,咱们就把视频发到网上去,让所有人看到他们女儿受屈辱的样子。” 宁栀在角落里听得胆战心惊,可她嘴巴被毛巾塞着,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那双大眼睛恐惧地睁大,里面蓄满泪水,雾蒙蒙的,惊慌失措又充满祈求地看向宁旭升,只盼着他还能有一点人性。 可她这副哭哭啼啼的模样,落到张勇眼里,就更是楚楚可怜,让他按捺不住了。 张勇恨不得马上去撕了她身上的衣服。 他又咽下一口口水,对宁旭升道:“我之前蹲了两年局子,那地方可真不是人待的。咱们这回要是被抓住了,少说得判十年往上走,你这一把老身子骨,受得住十年的牢吗?” 宁旭升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听了张勇的话,他沉默下来。 “你要是忍不下心,就去客厅待着。”张勇又道。 宁栀看着那男人望向自己的眼神,拼命摇头,绝望又恐惧地挣扎。 她用尽全力想要挣开手上的绳子。可是把手腕上的皮肤都蹭破了,磨出了血,那绳子还纹丝不动。 宁旭升沉默了半天,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去了客厅。 第五十二章 一只千纸鹤 房间的门被关上。 宁栀最后一丝希望也没了, 她瞳孔睁大,脸色惨白,蜷缩在角落里, 整个身子止不住地瑟瑟抖。 眼泪模糊了视线, 男人每一步靠近的脚步声都格外清晰,像是一把重锤, 狠狠地砸在她的心上。 而她越是害怕, 张勇看得就越兴奋。 他看着少女堪称绝色的那张脸,和她脸上绝望无助的表情,嘴角斜斜一咧:“小meimei还没有被男的碰过吧, 只要你乖点, 我保证轻点。” “你要不是不乖, 这剪刀扎到你身上, 可就是一个血窟窿了。” 张勇扬了扬手里的大剪刀, 狠声威胁完, 低头给宁栀剪了绑在她手上和脚上的绳子。 那绳子不解,他没法脱她身上的衣服。 可宁栀哪里肯屈从。 绳子一解开, 她就拼了命地要往外跑, 张勇大手及时抓住她的脚, 将人往里拖拽。 挣扎间,宁栀头磕到了铁柜子, 鲜血流了出来,那样的疼。她也不管不顾,还是拼命要往外跑。 张勇扑到她身上, 死死地将她压住。 疼痛和绝望一齐袭来,宁栀以为自己快要完了的时候,只听外面的门被砰的一声撞开。 宁旭升一声极为惨烈的叫声在外面响起, 与此同时,这间房的门也被人一脚拽开。 少年眸子猩红,泛着腾腾杀气,如同从地狱里走出的恶鬼修罗。 张勇回过头,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长相,就被一拳撂翻在地。 陈也弯腰捡起地上的那把剪刀,毫不留情地,重重捅向往他身下的那个部位。 伴随着他的动作,张勇痛苦地哀嚎出声,比刚才宁旭升叫得还要大声,还要惨烈。 陈也走到满脸是血的少女面前,他眼底还是红的,眉眼之间却只剩下了温柔和心疼。 她身上的羽绒服和毛衣都已经被脱了,只剩下内里的一件打底衫,白皙的脖子上满是被掐过的红痕。 陈也不敢想,自己要是再晚来一步,小姑娘会遭遇到什么。 哪怕只再晚来五分钟,结果都是他这辈子无法承受的。 他没去碰地上染了血的毛衣和羽绒服,而是脱下自己身上的夹克,给她穿上。 宁栀浑身还在发抖,额头上剧烈的疼痛让她意识有些恍惚了,她还没从惊吓之中缓过来。 眼神里都是恐惧,她嘴唇咬得发白,不断喃喃:“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陈也心要疼死了,他宝贝的不得了的小姑娘,平常连她磕一下碰一下都舍不得,现在却伤成了这样。 他将她抱起,紧紧地搂在怀里,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栀栀不怕,已经没事了。” “有我在,没有坏人能伤害得了栀栀。” 他一遍又一遍,轻拍着她的背,哄着受惊了的小姑娘,像要把此生的温柔都给她。 终于,宁栀身体没再颤抖,她缩在他的怀里昏睡过去。 陈也没管地上鲜血横流的两个禽兽,他抱着宁栀去医院。 护士看着双手沾满鲜血,眼神冰冷的少年,再看看他怀里昏睡不醒的少女,投向他的目光都带了几分警惕和害怕。 陈也紧紧握着她的小手,什么也没解释,只在护士给宁栀缝合伤口时,说了句:“麻烦轻一点,她怕疼。” 那声音,喑哑压抑到了极致。 等护士给宁栀包扎好额头上的伤口,陈也才去洗了手,浓烈的血腥气在洗手池蔓延开。 他又去打了盆热水,坐到病床前,打湿毛巾,给她擦脸上和小手上快干涸的血迹。 她每一个手指头他都擦得仔细,动作轻得不能再轻,仿佛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深夜,宁栀终于从昏迷中醒来,睁开眼时,从前那么明亮好看的杏眼里现在满是未散的惊恐。 病房里的小灯投下昏暗的光,她没看清眼前人,还以为自己身处那个绝望得怎么都逃不掉的环境。 她蜷缩住身子,不停地颤抖,脸深深埋进臂弯,细细的嗓音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