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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男生闻言,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不过早就听说宁栀难追,失望归失望,但他有个心理准备,也不至于太受打击。 “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但这份礼物我真的挑了很久,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能收下。” 他说得诚恳,可宁栀还是摇头,声音带了歉意:“对不起,礼物我真的不能收。” 男生无可奈何,只好遗憾地走了,那背影被路灯的光拉长,还有几分落寞。 全程闭嘴围观的姚青青现在有满腹的疑问。 她们家栀栀小时候是不是吃了修仙里的那什么绝情弃爱的丹药呀? 那么多男生,帅气的,学习好的,还有刚才那个体育好阳光型的,就没有一个能让她们家小栀子动半点心! 两人走出校门,顺着街道往前走,姚青青正想着,突然听到宁栀又甜又软的声音:“陈也哥哥你来啦。” 姚青青:“?” 咦?是她刚才幻听了吗? 在学校里,她什么时候听过宁栀用这么软的声音和一男生说话啊?! 路灯下,少年插兜而立,掀了掀唇,长腿前后一迈,几步就走了过来。 他动作自然熟练地把宁栀肩上的书包拎到自己手上。 “这是姚青青,我的好朋友。”宁栀开口,对他道。 转脸,又对姚青青介绍:“青青,他就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住在对门的邻居哥哥。” 淡黄色的灯光下,少女弯着一双眼,盛满了欢喜,模样比平时更生动又好看。 “陈也哥哥带我去过生日,我先走了呀,我们星期一见呀。” 姚青青看着他们走远的背影,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就栀栀刚才那比星星亮的眼神,哪有半点刚才拒绝男生时的样子啊?! 什么绝情弃爱,分明就是坠入爱河的感觉啊! * 陈也带宁栀去KTV。 等电梯的时候,宁栀抬头问他:“陈也哥哥,筱桐和你那几个朋友来了吗?” 陈也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顿了顿,还是道:“都到了。” 这段时间他知道她学习忙,辛苦,都忍着没怎么找她。 好不容易等着她过生日了吧,身边的电灯泡噌噌噌地都亮了起来! 那天,成一鸣还过来问他:“也哥,夏筱桐给宁栀meimei办了个生日趴,我和薛斌他们都去,也哥你那天有时间去吗?” 当时,一万个问号都无法表达陈也的费解。 他喜欢的小姑娘过生日,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他还变成了被邀请的那个了?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宁栀走出去,回过头催陈也:“我们快一点呀,别让他们等久了。” 陈也:“……” 心塞又郁闷,还不能表现出来,他加快步子,领着人去了定好的包厢。 门从外向里推开,房间里黑漆漆的,安静的仿佛一个人没有。 宁栀有些疑惑,才想问问是不是进错房了啊。 突然,啪的一声,灯全部亮起,一个可爱的小皇冠被夏筱桐戴在了她头上。 “十七岁生日快乐啊!”夏筱桐笑嘻嘻的。 “谢谢呀。”宁栀也笑着道。 后面,薛斌和成一鸣把蛋糕上的十七支蜡烛点好了。 付凯生怕蜡烛灭了,小心翼翼地用手护着:“快来许愿吧。” 宁栀开心地跑过去,双手合十,闭着眼在心里许了一个愿。 睁开眼,她鼓起腮吹蜡烛,一次没吹完,又吹了两次,才把十七支蜡烛全部吹灭。 薛斌好奇问:“宁栀meimei你许了什么愿啊?” 说完,胳膊就被夏筱桐打了一下,并附赠一个大大白眼:“傻啊你,愿望说出来还能实现吗?” 薛斌:“……” 他不就是随口那么一问吗? 夏筱桐把塑料刀给宁栀递过去:“栀栀你先切蛋糕,吃完我们去唱歌。” 蛋糕分着吃完,宁栀真就被夏筱桐拉着去唱歌了。 “快给我调到林俊杰的小酒窝!” 夏筱桐手里握着话筒,坐在高脚椅上,腿晃啊晃,回头对薛斌吩咐。 “这不是一首情歌吗,你们两个女生唱什么啊?”薛斌嘟哝。 夏筱桐: “诶让你调一下,哪那么多废话,谁说女生不能一起唱情歌啊?” 轻快的前奏响起,宁栀手里握着话筒,心里有点小紧张。 她好久没在这么多人面前唱过歌了。 回头望了望,她看见陈也湛黑的眸,嘴角勾着一点笑,投过来的目光也温柔。 忽然地,她整个人放松下来,心里的紧张感减了大半。 在夏筱桐唱完一句之后,她也轻轻地开口,跟着旋律唱。 几个男生坐在沙发上,吃着外卖刚送过来的必胜客。 付凯咬着凤尾虾,侧过头,对着陈也道:“也哥,你这个邻居小meimei是宝藏啊,唱情歌的声音也太甜了吧,我看都可以参加选秀出道了。” 成一鸣:“我看行,就咱也哥meimei这长相,这气质,还有这嗓音,完全是国民初恋的样子啊,参加歌唱比赛绝对能火。” 陈也并不想搭腔。 被他们几个听到小姑娘用那么软,那么甜的声音唱情歌就不是很爽了,还要给多少人听到才够? 一首歌唱完,几个男生很上道地拍起巴掌,付凯嗷嗷了两嗓子,仿佛在听演唱会。 又和夏筱桐唱了几首,宁栀嗓子累了,回头问沙发上几个男生:“你们谁要唱呀?” 薛斌当仁不让,一个箭步蹿过来:“我来我来!” 成一鸣在后面喊:“你那破锣嗓子,可别再唱什么死了都要爱啊!” “我就唱就唱!折磨死你们!” 宁栀走到沙发,坐在陈也旁边,他拧开矿泉水:“给,润润嗓子。” “谢谢。” 她笑,喝了几口,转过头,凑到他耳朵边,小声又带着点不好意地问,“陈也哥哥,你觉得我唱得好听妈?” 那么近,她呼出的气息从他耳廓拂过,轻轻的,慢慢的。 撩得他心里有点痒,还有点酥酥麻麻的感觉。 陈也喉结一滚,全身的感官都仿佛集中到了耳朵那儿。 好在薛斌鬼哭狼嚎,石破天惊的一声“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让他醒过神。 宁栀见他好半天不说话,当他是没有听清。 只是现在更吵了,耳边又是薛斌“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的咆哮声。 她想了想,拿出手机,手指戳到备忘录里,打字问。 ——你觉得我刚才唱得好不好听呀? 她把手机递给陈也。 陈也垂眸,看到备忘录上的字,眉皱了皱。 好听当然是好听,但他完全也不想让别的男生听到她唱小情歌的声音。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