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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就会被传唤过来的。 “对啊!” 把瑶空台的人和纪源衣等人叫在一起,朝冠离哨声长啸,只等着船只引援既可。很快,出现一只大船,船老大似乎认得朝冠离向她行礼,请他们一行人上船,准备返航。 众人都未吃过午膳,一起简单用了,谈笑一番,也便散去休息。 至此,花如瘦还未束发,随意披散长发,无端撩人。 陶练看着朝冠离和璆鸣似乎已经明白什么,依旧温恭谦礼,没有流露什么颜色,但有时孤寂流出,不自然苦苦一笑。 朝冠离拉着花如瘦到其中一个房间坐下,为她束发,两人一边说话一边束,聊着照魂岛的事。 “我没想到照魂岛也是局中一棋,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局,真是步步惊心。璞萝的死已经牵出这条线了,我们大约是破了照魂岛的局,但如有后续呢?”花如瘦若有所思道。 “照魂岛已陷入别人的掌控之中,背后的人是谁,我们无从得知。仙主宗和瑶空台没有过节,利益牵扯更无,他们心心念念的应该是血晶珠和血幻神功。那些东西你可有带来?” 花如瘦摇摇头:“我没有带在身上,东西都放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交与他保管,届时他会还给我的。你说的对,背后的并不一定是仙主宗,中原和江南武林极其复杂,隐世的势力我们还不知呢!最主要的就是瑶空台的对手是谁?” “不说这些,你交与那保管的人是谁?莫非阿瘦又有了心上人?” “没。我虽与萧皓庭绝情,但并未对他断义。哪能这么快想有就有,情之一字,磨掉多少苦心人啊!” 朝冠离只笑不语,给花如瘦继续做发髻,两人又说了些许。精巧的发髻已成,朝冠离又跑去与璆鸣相处了。 这时,沈念深走过来,目光迷离,道:“不知阿九还有没有茶,此时此刻我想与你喝茶聊天,聊解心肠,若是喝酒,只怕会迷了心智,弄得迷糊了。” 沈念深如此说,花如瘦自然无法推拒,只道:“上次你送我的荼蘼香茶我竟还未饮用,只是水泡过了,应该勉强能用,忘念深不要嫌弃了。” “不会的。你也知我流量向来不大好,饮茶品茗更适合我的心性。” 两人在窗下置一个小木桌,简单烹煮茶品,茶香四溢。茶盏里斟满,花如瘦先行饮下,沈念深在喝下。 “左照姿也算一号人物,这么年轻就死了,怪可惜的。”沈念深不知为何感慨。 “念深可是怪我动手杀了她?” “倒不是,有时候生死无常,弱rou强食,那也是她的命。我怎会怪你呢?”沈念深稳稳一笑。 “你今日与别的时候有点不大一样,好像多了那么些无趣的感慨,我不大爱听。” “那我便不说。” 两人又聊到其他,各有趣意。 突然外头想起一阵刀戈声音,厮杀列列,两人冲出去去看,竟是一直黑船朝他们撞来,这只贼船比他们所在的船要大上许多,一撞之下竟让他们无法站稳。贼船上身披黑甲的凶士似有奇异功夫,竟飞落到这条船上,与他们浴血拼杀,黑甲士毫不怕死,只为将他们斩尽杀绝。 花如瘦和沈念深也加入战斗,扇如刀剑,可攻可受,沈念深长剑流光,寸寸剥心,花如瘦以跃至纪源衣身旁,对他道:“他们来的太快了,比我们预想中要快得多,竟能让海上凶兽——屠魔将出手!” 纪源衣冷冷一笑:“有什么比花钱雇佣杀手组织屠魔将更为方便呢?你知道同为杀手,群攻总比单兵作战要厉害许多,我们能以一挑十,以一挑百,他们未尝不能派出更多更厉害的屠魔将!” “是我大意了!” “先解决他们再说!”纪源衣挥剑舞动,他已与剑合二为一,剑之所及便是他之所到,那些血根本碰不到他半点。 奈何屠魔将又非同一般,瑶空台屠魔将两强对抗,死伤无数,瑶空台的船手已寥寥无几。而花如瘦也在相救朝冠离时受了几刀,她心想:这样下去不行,必须尽快解决。她比在左照姿对抗中更清除地感觉到力量和内力的流失,仿佛一去不复回般让她恐慌。 “我去擒王!”她声音那么决绝。 原本的船身已有破损,再撞下去恐怕都行不了船了,只能葬身于海。擒贼先擒王,这或许是最快的办法。花如瘦飞上贼船,一一斩杀,步步逼近,但没想到纪源衣也跟着来了。 “你怎么来了?” “与你同生共死,不好吗?咱们酒也喝过了,有同生共死的权利!”纪源衣豪爽回笑。 “好,同生共死!” 两人又如同在九伏山的洞窟中默契应敌,左右交攻,强强联手,天下无双。他们杀向屠魔将的首领,但没找到这个首领坐守炮台,竟已朝他们发射一炮。 花如瘦和纪源衣同时使力踢出,竟生生将炮弹打回。贼船轰然爆炸,余波波及大船,竟生生冲退几十米,危机已解,但花如瘦和纪源衣又不知被冲向何方了,朝冠离命人疯狂寻找。 被爆炸冲入海水中,花如瘦被震出内伤晕死过去,强撑着的纪源衣抱着她在海水中游荡,到了傍晚起雾才游到海上小小的一个石窟下的沙滩上,周围既无木柴,也没有活物,夜间十分冷,花如瘦久久未醒,只是有时疼痛才发出嘤咛的□□。纪源衣将花如瘦抱在怀中,贴着她的脸,用内力给她暖身,说着话努力不让自己睡过去,他笑着说:“阿瘦,也只有此时此刻我才能将你抱紧,你一定不知道纪源衣也心念着你,可我不敢告诉你。在濒临绝境的时候,我才有那么一点点的勇气。可是谁都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活下去,呵呵,别人寄情于物,我也只有那么些好东西,你要记得我。不,我们都不会死的,明天我可能要走出去求援,你一定要撑到那时候。” 纪源衣拿出一对红豆耳环给花如瘦戴上,她睡得很好,什么都不知道,“这是我父亲送给我母亲的定情信物,红豆耳环,天下只此一对。你一定不知道我父亲曾胜过天下第一剑法伤云剑,那时候遇着你,我心高气傲,一心想要赢你,这么一直跟着你,我发现我即使赢了你,也胜不了你。阿瘦,你已赢得了我的心,我们并肩作战过,同甘共苦过,谈笑风生过,为什么你还不曾看过来呢?阿瘦,我爱你啊!世人说我姿态风流,他们只是不知道我也在找和你一样能乘风破浪的人。”他低头吻向花如瘦的额头,移向她甜美的唇,他忽然觉得很值了。 一夜过去,天蒙蒙亮,但纪源衣不得不投入冰冷的海水中,他不能枯受花如瘦身旁,不冷两人一同等死,两人之间如果有人一定要活下去,他希望那个人是她。现在他要去寻找救援。 在海水中刨腾,纪源衣拼力在海水中游动,遇到礁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