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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上喝着豆浆选电影。 许来松了口气,回房洗漱。 再出来,许来决定要跟岑未好好谈谈,这几天岑未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可再出来,王惠也起来了,王惠看着岑未一桌吃的还有点愧疚,“我起晚了,饿着了吧。” 岑未陪笑,“没有,我昨晚跟朋友玩没吃晚饭,才早起点外卖的,大过年的,您好好休息,可别误会。” 岑未还说,“您吃这个么,要么我给您也点一个?” 王惠说好,岑未就拿手机下单,顺便也给许来点了一份。 许来没找到机会,只能跟着一起在客厅吃早饭。 岑未拿手机玩,一看王佑上热搜了,准确的说是没从热搜下来,岑未看了一圈,弄明白了,昨天王佑泡吧的事情被人发到微博上,估计对家买了通稿黑王佑,今天王佑澄清。 王佑发博:谈完工作吃个火锅打个牌,晚上再酒吧小嗨一下,但因为要开车我光给人当拿酒的服务生了,不过烤串确实好吃。 配图是除岑未外三人的夜宵图。 网上还有不少酒吧的图片视频,岑未也有露脸,现在对家是想把舆论往王佑和岑未有不正当关系上面引,但这个翻不出多大水花。 没有的事,凭几张图能锤出什么来? 岑未都不想管,也不怕许来看见,看就看呗,许来都要买钻戒送人了,她光明正大和朋友出去喝个酒怎么了? 花他钱了? 手里有多少钱,心里就有多少底气。 岑未的底气足的很。 第五十章 收获 三人在平静得怪异的气氛中吃完了早饭,许来打破沉默,“你今天什么安排?” 岑未双腿一收,盘坐在沙发上,用下巴指了指零食,“放纵自我,临死狂欢。” “说人话。” 王惠拍许来,“好好的。” 岑未冲王惠笑了笑,说,“看电影吃垃圾食品。” 许来放缓了语气,“今天…要去下程家。” “哦,去呗。” 岑未坐的稳稳当当,一点动的意思都没有。 许来没心里想岑未一起去,始终没开口,只坐着不动。 王惠明白许来意思,跟岑未好声好气开口,“要不一起去吧,你一个人在家没人做饭哪。” 岑未礼貌微笑着回王惠,“您别担心我,我去不太合适,他爸爸要再说让我去程氏,多尴尬。” 这当然不是岑未真正的理由,但确实也是一部分因素。 王惠不好再劝,许来腾的站起来,跟王惠说,“外婆,我们走吧。” 走的时候,许来看都不看岑未一眼。 两人走后,岑未找了本电影,边吃边看,十分颓废,看到一半,手机有新微信来,是王佑。 王佑打了一大串字,大概是刘敏跟他说了代言的事,王佑说不必特意给他,一切按程序办事,末了还嘱咐岑未今天可以喝点蜂蜜水,胃会舒服一点。 要别人说这话,岑未一定觉得是故意博好感,但王佑不是,王佑的字里行间都有一股坦率的正直。 岑未不知道怎么回,当初刘敏答应带许来的人情一直欠着,现在刘敏跟她开这个口,岑未肯定答应。 但还人情牵扯了王佑,好像是利用他一样。 岑未想了想,回,代言其实有很主观的一面,如果数据差不多,就看品牌方的意愿,客观条件相等,最后主观选择上我肯定会优先你的,别有负担,我不会拿公司销售额开玩笑。 王佑说谢谢。 联系就到此为止,岑未放了手机继续看电影,到中午的时候,岑未不饿,倒是渴了,倒水的时候想到王佑的话,在厨房摸索半天找到一罐蜂蜜,挖了两勺放水里,搅化喝下。 甜丝丝的,很好喝。 岑未又倒了一杯,继续窝沙发上,放纵自我。 岑未没能放纵满一天,下午四点多助理给她电话,说新的代言人确定了,让她看下邮件,没问题年初七上班就拍物料,赶在情人节前发放。 岑未打开邮件一看,代言的产品正是刘敏跟她说的那个,而代言人是夏州。 岑未翻出之前的邮件,确定产品代言候选人中间没有夏州。 夏州跟许来是差不多时间红的,爆红,一周六天半都在热搜上,岑未记得当初夏州数据太完美,所以筛掉了。 走关系没问题,问题是连过场都不走,面上太难看,而且本身数据也存疑。 岑未立马把邮件驳回了。 邮件驳回没十分钟,立马有电话进来,副总监苦口婆心,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请岑未出来吃饭。 岑未还能怕? 岑未给助理打了电话,她这个助理酒量好,今天她得保持清醒,而且跟这些人喝酒没劲,助理一开始还犹豫,岑未只能颇有遗憾的说,“那许来的签名明信片只能给别人了。” 助理立马问地址。 岑未没让助理自己去,开车去接,助理看到那两张明信片乐得跟什么似的,以至于没察觉自己坐在了心心念念的R8上。 晚饭没什么好吃的,话也没什么好说的。 但晚饭收获还是有的,一是从夏州装都装不真的态度上再一次确认,的确不是好代言人,二是晚上的菜一水按岑未口味点的。 岑未的口味,连她亲爹都不清楚,许来还知道点,但许来不可能告诉夏州,倒是还有一个人知道。 岑未送完助理,给岑铭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 “姐怎么了?” 岑铭的声音混在游戏背景音乐里。 “有谁问过你我口味么?” “啊?” 岑铭愣了一愣,岑未报了个名字,岑铭随之沉默。 岑未心里就有数了。 岑铭那边游戏音乐声音停了,岑铭问,“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有人约我吃饭。” “姐你没事吧。” “没事,你自己注意点。” “嗯,你也小心点。” 说完正想挂,岑未踟蹰,还是问了出来,“岑铭,在英国,我闭关备考那会,她来过么?” 岑铭又沉默,“她动你东西了?手机?” “嗯,”岑未的眉眼越发清冷,语气依然平淡,“不是大事,你知道就行。” 岑铭叫了声“姐”,想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 岑未说了声就这样,挂掉电话。 回到小区,岑未没立马上楼,在车里闭眼,叹气,又叹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啊转,没忍住,一颗接一颗,散线的珍珠似的从脸庞滚落,岑未抬头,闭眼,泪珠还是止不住,从眼角顺着脸颊往耳朵滚。 许来跟她说分手,她都气疯了,挂完电话把当天回国的机票取消,每天酒吧夜店日夜颠倒的过,醉生梦死过了一个礼拜,还是从岑铭口中知道许来mama去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