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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专心地盯着沈行之轻颤的双唇,眸光深邃。 下一刻,他就俯身向下,用力地吻了上去! 沈行之一个不慎,被对方压在床上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那条guntang的舌头在自己的口中肆意妄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刑总算放开了对方,冲着傻傻呆滞着没能回过神来的沈行之露出了一个纯粹的笑容,“这才是真正的吻,感受到了吗?什么味道?” 沈行之闭上眼,一个隐约有些熟悉的片段浮现在自己脑子里,令他没有立马去收拾这个突袭的人。 一条红色的河流边,青衣男子正坐在那里望着天上的晚霞,玄衣男子站在他旁边,目光专注而温柔。 不多时,玄衣男子吻住了青衣男子,同样的突兀,不给人丁点儿反应的时间。 先是贴着唇的轻吻,接着,慢慢变成了温柔却又热烈的热吻。 “知道这叫什么吗?”玄衣男子略带蛊惑的声音是那样清晰。 “不知道。” “这叫吻,喜欢吗?” “嗯。” “什么味道?” “薄荷味的,是你方才喝的薄荷茶。” “下次来一个甜味儿的,我吻之前先吃块糖。” “好。” “以后把每个你喜欢的味道都试一遍好不好?” “好……” 沈行之猛然睁开眼。 正文 17.第十七章 “薄荷味的。” 沈行之下意识说出了这四个字。 司刑眸光一凝,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你想起来了?” 沈行之躲着他的目光,“一点点。” 之前一直听司刑说他们是很恩爱,感情很好的道侣,可是自己却没有印象,更没有丁点儿感觉。 刚刚那个突然跳出来的画面,却仿佛一道惊雷劈在了他的脑子里,那心悸的感觉还在自己心头挥之不去,令他的心神都跟着荡漾了去。 那是什么? 他其实心里隐隐感觉到了,可是偏偏不想去细想。 “想起我们在忘川的时候了?”司刑眼睛紧紧地跟着他。 沈行之躲不过,只好硬着头皮承认,“嗯,红色的河吗?那就是忘川?” “对。”司刑一把将他抱在怀里,面对着面,再无丝毫距离,“那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还有哪些味道的吻没有尝过?” 沈行之被他坦荡且灼热到极致的目光逼得节节败退,“……不记得了。” 司刑如何没察觉到他的态度,心情自然不会美妙,“你就这么想忘记这些,不想和我有关系?” 沈行之没说话,他不是喜欢说谎的人,让他说不是,自己心里不舒服,说是,又不忍心。 “你什么时候走?”没办法,他只能想到这样生硬地转移话题,要是他能立马走就更好了。 司刑唇角一勾,冷冷一笑,“我要是不走呢?” “司刑……”沈行之皱着眉看他,“别这样,不要任性。” 司刑死死地盯着他许久,最终也只是愤愤地吐出一句,“你就会拿捏我,仗着我对你没办法是不是!” 他偏过头去,沈行之看着,忽然感觉这人似乎有些伤感,“算了,走就走。”说完,他一挥袖便开了房门,自己化为一道残影离去。 离开之前,沈行之听见了他一句声音算不上小的话,“要是早知道,就干脆不给你治伤了,那样即便伤没好,境界没能进步,但至少你还在。” 沈行之的心,被他这句话给狠狠击打了一下! 那被他压抑住的心软和不忍再没了禁锢,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搅得他整颗心都没能安定下来。 是啊,说到底,司刑又做错了什么? 救人是为了他,治伤是为了他,放走也是为了他,就连如今冒着危险上了这长华山都是为了他。 谁会想到不过是一次治伤,却将他的记忆给弄没了? 费了这么多心血不说,还丢了一个恩爱的道侣,这又能找谁说理去? 可是……他就要因为司刑的心意和这些情理去接受这个身份接受它会产生的后果吗? 沈行之不想,至少现在,他不想,不愿意。 他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事实上,在他的记忆里,离林修文暗算自己,也不过才过了两个多月而已,他离开长华也才两个多月而已,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接受自己有了一个道侣那是不可能的,何况这道侣的身份还这么特殊。 如果是寻常人,那接受也就接受了,大不了两人相敬如宾,可偏偏那人是司刑,偏偏对方时不时就要到自己面前刷存在感,一点儿也没有自己失忆了的感觉。 他越是逼的紧,沈行之就越想退缩。 是的,他害怕,他胆小,他不想接受这样莫名其妙的一切。 一个逃,一个追,一个退缩,另一个就逼近。 沈行之烦恼地躺在床上,司刑啊司刑,怎么偏偏就是你呢? 一直以来沈行之都在想着怎么摆脱对方,可是直到刚才,直到他的脑袋里浮现出了那些片段,他心动了,却也害怕了。 他竟然忘了,自己也许能够恢复记忆,现在没有记忆,他就已经抉择得这般艰难了,若是真的恢复了记忆,那又会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 “属下参见魔皇!”莫久察觉到了主子的心情不太好,于是没有去强撩虎须,可是偏偏有人不长眼要往前上。 莫久身后的一位魔修开口,“启禀魔皇,有人发现了我们的行踪,咱们是要撤退吗?” “蠢货!不过是被发现了行踪,就要落荒而逃了吗!你那一身的修为都是摆设吗!有人知道了,把人杀了不就得了?!”司刑明显气不顺,一脚将对方踢倒在地。 那人只觉得喉头一股腥甜就要涌上来,被他很艰难才压下去,哆嗦着道,“可……可那是夫人的娘家人啊!” “那还废什么话,还不赶紧走!”司刑怒道。 “是是……” 莫久旁观不免咋舌,能让主子妥协的,也只有夫人一个人了。 …… “师兄,三师兄!有人在山下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