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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做。” 她以为久作听了这话一定不高兴,结果久作只是认可地点点头,说道:“那就加油吧!无论主公大人要做的是什么事,都一定会成功的!” 说完,久作从珍香怀里爬下去,站直身子,仰着头伸长手臂:“约定了,要顺顺利利回来哦!” 珍香愣了一下,连忙伸出手与久作相握:“好,我们约定了。” 久作歪着头一笑,化为光点指引道路,前行一段后升上浓雾当中。 珍香探手在袖子里摸索,很快摸出一张请愿书。 上面有足足百人的联合签名,内容是希望爱发刀的作者好好写HE,就算只写一个也行。 “这是给……是作之助啊。” 珍香由此回想起自己曾委托朋友写鬼的故事。而她的朋友做得相当棒,以至于在横滨拥有了一批怨念深重的粉丝。 毕竟人与鬼的故事就是那么虐心,完全不能怪作之助,只能怪这现实太残酷啊。 “箴乡,还好吗?”作之助出现在珍香面前,木讷地问着关切的话。 “没问题。”珍香露出安抚人心的笑容,“反倒是你的粉丝们可能不太好过……唔,还是不开玩笑了。之前写信劝你尝试泄密的感觉,你有照做吗?” 作之助点头:“已经向小治泄露了你的秘密。” “都对他说什么了?” “说了你正处于如果不好好努力抗争命运,就要死掉的状态。” 珍香回忆了一下,发现这句完全是她说过的原话,不禁大笑起来:“哈哈哈这比我想的还要好啊!” 所以这有什么好笑的吗?作之助感到迷惑。 珍香止住笑,解释道:“我并不是觉得滑稽,是因为作之助居然看懂了我的暗示,不禁为这难以置信的顺利发展开怀大笑。有些话我是没法对太宰主动说出口的,因此作之助帮了我大忙。” “原来是这样啊。”作之助点头。 虽然如此,他其实还似懂非懂。不过他知道,这种时候只要点头就够了。 “好啦,谢谢作之助,我该继续前进了,可以为我指引方向吗?” 作之助静静地望着珍香,数秒后问:“那,还回来么?” “会回来的。作之助不是还要买一处能看到海的房子吗?如果没能看到你入住的场面,我就根本无法安心。”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作之助放下心来,化为光点指引道路。 珍香便又向前走出一段路,可依然没抵达终点。这条看不见的路太长了,大概很难有人能完整走到底,珍香只能寄希望于自己准备的足够充分。 她又相继从身上摸出许多东西,并因为物品的关联性见到了许多人,回忆起许多事。 比如因为摸出了曾经用来遮挡面部的围巾,所以回忆起在藤袭山相识的敦。 比如因为摸出一件青色羽织,所以回忆起在无限列车上昏睡的晶子。 比如因为摸出了亲手编织、然后直到干枯都没送出去的花环,所以回忆起中也。 “这个礼物一直没送到中也手上,总觉得很有挫败感啊。”珍香捧着干枯的花环叹气。 “哈?这有什么所谓,现在交给我不就好了?”中也说着,直接伸手拿了过去。 他完全不嫌弃,还把脆弱的干枯花环戴到了头上,一部分因枯萎而皱缩发脆的花朵簌簌落下,掉到了他的头发上、肩膀上。 珍香给逗笑了,凑过去帮忙拍打清理。 中也倒不是很介意自己丢面子:“终于高兴起来了?” “嗯,很高兴,但中也居然为了逗我高兴做这种傻事,我都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该发愁了。” 珍香笑着用手指勾起了中也的一缕橙红色头发,像是调戏人一样,放在唇边轻轻一吹:“我啊,决定好好反思自己,下次不能再准备这么逊的礼物了,还是多送中也几顶礼帽吧。” 听完这番话,中也果然脸红了,逃也似的变成了引路光点。 珍香不禁想到:以后一定得再多看看中也脸红的样子,完全看不够啊。 至于现在,不知道身上还有些什么物品呢? 她猜测着,从怀中摸出了一张似乎是古董的银白面具。 面具上雕刻着紫藤花的精美纹样,花瓣部分曾经被漂亮的紫色颜料所勾勒,如今颜色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褪去大半,显出几分斑驳。 “太郎……小梅……” 珍香眨眨眼,惊讶的发现在自己情绪出现之前,一滴眼泪已经先一步落了下来,好像早就等候多时了,是很久很久以前就约定好的事。 她用手指抹掉眼泪,仰起脸看到一道门。 那并不是真实存在的门,只是一个象征性的概念,就像这整个“念境”都是念头的聚合。 全世界生灵的念头汇为一界组成“念境”,如果没有可靠的路标指引方向,无论是谁轻易踏足这里,都将永远迷失自我。 珍香做了个深呼吸,推开门走进去。早已死去的妓夫太郎和小梅就堵在门口,一同狠狠瞪她。 “好你个忍野虚!居然还活蹦乱跳的!还不快对哥哥道歉!你害他自责了那么久!”小梅很有气势地吼道。 珍香装模作样抹了把脸,露出嫌弃的表情,仿佛身上被溅到了口水:“小梅当了那么久花魁,德行还是这么差啊,就像泼妇一样。” “你说什么?!”小梅顿时就要打人。 妓夫太郎赶紧把meimei拦腰抱住。 珍香很感动:“太郎你果然还是向着我的。” 妓夫太郎冷笑:“你要是再惹小梅生气,我就亲自揍你。” 珍香:“……”哥,大可不必。 小梅对珍香做鬼脸。 就算是在做鬼脸,也依然很美,像是风雪中傲然的梅花,凛冽而不留余地。 闹了一阵,大家安静下来,妓夫太郎盯着珍香,颇为感慨:“我以为你被我吃掉就死了呢,看来怪物确实是不死的。” “对不起,当时我只是在利用你假死脱身。”珍香主动承认错误。 “算啦,难道我会因为这种事怪你么?” 妓夫太郎对珍香招招手,珍香凑过去。 一只枯槁而有力的手落在她肩膀上,很用力地拍了两下。 珍香硬忍着没喊痛。 “你还活着,这就足够好了。”妓夫太郎说,又顿了顿,“是我和小梅对不起你。” 珍香看向小梅,发现那个永远趾高气扬的女孩这次居然没反驳,甚至心虚地转开了脑袋。 “总之……就是对不起呗……”像是蚊子在飞的声音一样小,小梅期期艾艾着,手指抓着衣服扭来扭去。“本来说好的,我当花魁,你就负责代替我写字作诗奏乐聊历史,结果我完全把你忘了,这个荣耀的位子也没有留给你……” “不,这个位子完全不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