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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珍香的眼眸是能令人轻易联想到紫藤花的温柔,而森鸥外的眼眸却蕴含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威力。 当然,这种力量感被他妥善的藏在深处,常人看来不过是个精神不振的大叔罢了。 珍香在心里思考了一下接下来的话该怎么说。 首先,她绝不相信这位森先生只是个普通医生。管得了太宰治的能是普通人吗? 太宰治既然特意带她来见森鸥外,说明一定有见面的价值,她得好好把握才行。于是在森鸥外打量她的同时,她也不着痕迹地观察着森鸥外。 得出的结论是四个字:滴水不漏。 和这样的人讲话兜圈子,一定会吃亏,倒不如直接坦荡些。 这种情况算平辈论交,那就给个面子称呼姓氏吧:“森先生,其实我今日来此,是想和您要一个人。” 森鸥外一愣:“太宰君?” “是的。不知您是否听说过鬼杀队呢?”珍香淡定地笑着,“正如您所想的那样,我们鬼杀队是一个隐秘的组织,我们以灭杀食人之鬼为宗旨,不断在山野间活动。” “等下等下。”森鸥外连连摆手,苦笑起来,“既然是隐秘的组织就不要随便告诉我啊。” “没办法,因为小治对鬼杀队来说是非常优秀的人才。” 森鸥外差点被“小治”这个新奇称呼吸走注意力。 “嗯……优秀的人才?”他微微摇头,“虽然我不了解什么食人之鬼,但应该战斗力很强吧。太宰君这孩子确实有很多奇思妙想,可在战斗方面,他恐怕并不符合优秀人才的定义。” 对哦,确实! 珍香突然意识到,她好像真没什么正当理由收太宰治入鬼杀队,这少年细胳膊细腿的,明显打架不厉害。 可她也不能明说是希望太宰治给队里散播黑泥。 感觉到蝴蝶忍和富冈义勇的视线都关注着这边,珍香脸上笑容不减,开始东拉西扯。 对付聪明人嘛,要给对方适当脑补的机会,话怎么能直接说透呢? 太宰治身上究竟有什么特别的才能,这个肯定得是一件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需要意会。 她装出意有所指的样子:“您知道吗?在食人之鬼当中,有一部分懂得使用血鬼术,这样的鬼强大而棘手,便是异能之鬼。” 森鸥外的表情微微变化了:“原来如此……” [嗯?系统,我这段废话有什么特别含义吗,为什么森鸥外瞬间懂了什么的样子?] [我也不清楚……总之这是好事呀,不用再多解释了。] [也对。]那就不深究了罢。 珍香含笑点头。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没有疑问了。可是产屋敷君,您打算用什么来说服我把太宰君交给您呢?”森鸥外坐到了自己的办公椅上,十指交叉。 他身上的气势变化了,紫色双眸像针那样锋锐地盯住珍香,精明与算计都不再掩饰。 “事先声明,如果是强抢或者威胁的手段,我可是会还手的。”他说,声音轻而缓,却充满威慑。 可怕的压力在空气中凝结,蝴蝶忍与富冈义勇出现了应激反应,下意识将手按在刀柄上。 第20章 省吾迷茫地徘徊了一阵,最后坐到一块石头上陷入沉思。 清晨的光线很鲜亮,令废墟的颓败感都消退了不少,一只小鸟飞过来在地上四处寻找食物,随后又很快飞走了。 省吾没去打扰那只小鸟,他只是沉默。 也许这就是思考人生吧? 他昨夜被赚钱两字迷昏了头,听说要修建秘密宅邸,立刻决定去说服所有“羊”的成员揽下这活儿。 他很有信心,并且结果也确实如他所料,同伴们都同意了。 这是当然的啦,谁会不喜欢赚钱呢?尤其是轻轻松松地赚钱。 这件事大家并不需要出太多力,毕竟都是孩子,哪里能做好体力活。 他们信心满满,是因为中原中也的存在。 中原中也可是能够cao纵重力的强大异能者,什么样的敌人都能搞定,至今没有过一次败绩,只是修个房子而已,当然轻轻松松啦。想必宇智波恭弥也是看出了这点,才会很有眼光的向“羊”提出委托。 退一步说,就算中原中也一个人搞不定,那大家团结起来齐心协力,又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呢? 羊们聚集起来,就算是狮子也不怕啊! 省吾心里美滋滋的,为自己能促成这件事感到非常自得。 “羊”毕竟是由一帮孩子构成的组织,成员们思考问题很难实事求是,大家任性又狂妄。 尤其是近期,中原中也用一次又一次的胜利支撑起了大家的幻想,以至于那些曾经被社会毒打出来的自卑感正在不断转换成自负。 过去总是受欺负,只是因为过去大家没有团结起来成为组织罢了,现在不一样了,大家不但团结起来,还拥有了中原中也,生活自然会越来越好。 大家都这么想,省吾当然也这么想,他还觉得自己这次大展身手,绝不只是跑腿传话那么简单。 如果没有他从中积极游说,“羊”与宇智波恭弥才不会这样顺利达成合作,所有人都该为他献花喝彩,甚至该把他的名字刻到丰碑上。 但是怎么说呢,他现在感觉自己被忘到脑后了。 “那个可恶的矮子,混蛋宇智波恭弥,居然放我鸽子!” 越想越气,省吾不禁狠狠往地上锤了一拳,然后立刻眼泪汪汪地抱住拳头“哈嘶哈嘶”吸冷气。 宇智波恭弥和中原中也都不见了。 省吾一个人风风火火带着好消息赶回来,却转来转去找不到人影。 真的好委屈啊…… 中原中也走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省吾如同受气小媳妇的模样,眼神立刻犀利起来:“谁欺负你了?” 省吾闻声惊喜地抬头看向中原中也,然后惊喜逐渐变成控诉和幽怨:“那个矮子呢?为什么你们俩都不见了?我急急忙忙跑回来,找了你们好久好久噫呜呜噫……” 中原中也不由尴尬起来,他发觉自己昨晚真的一度把省吾给忘掉了:“那个,抱歉。” 省吾眼睛一转:“咦,你手里为什么拿着他的帽子?” “他留下这顶帽子走了。” “走了?那修建宅邸的委托怎么办!” “你别急,我正在找他。” “一定要把他找出来!绝对!”省吾跳起来大叫,“对了,帽子能给我吗?” 从中原中也手里接过礼帽,省吾迫不及待将之戴到头上,挺胸抬头绷直腰腿,似模似样地摆出几个绅士造型,然后自己把自己逗乐了,便嘻嘻哈哈笑起来。 小孩子的情绪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中原中也却不这样,他郑重地许下了承诺:“放心吧,绝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