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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5

    道理的暴脾气能生出什么性格的孩子?

    消息没有收到回复,她应该还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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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泳馆在青少年活动中心附近,姜修曾经在隔壁活动中心学围棋和钢琴,也算是他曾经的一个伤心地。姜灿被姜修抱着进了游泳馆,他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小手抱着他的水壶:“为什么游泳馆还没有爆炸呢?”

    姜修笑他稚气:“不想学你怎么不和你妈说?”

    姜灿叹气,一声叹气里包含着少年老成的感觉在:“哥哥你还不知道有用没用吗?”

    他一脸愁容,但看见不远处一个扎两个小麻花辫的女生瞬间两眼放光,在姜修怀里也呆不住了,跟条泥鳅一样要下来。那小姑娘还挺可爱的,一笑还有两个小酒窝:“菜菜。”

    灿灿的发音还不标准,喊成了菜菜。

    “你怎么来了?老师说你不学游泳了啊。”姜灿挣脱了姜灿的怀里朝着小姑娘跑过去。

    姜修算是懂了,不是讨厌游泳,也不是讨厌游泳馆,是讨厌这游泳班里的小姑娘不来了。

    那小姑娘是奶奶送来的,姜修认出是自己老妈文珊的一个麻将搭子,住在外婆家附近,还吃过几次饭。她比文珊大几岁,结婚早,儿子结婚也早,孙女都和姜灿差不多大。

    “孟阿姨好。”姜修朝着她打招呼。

    “今天是你送灿灿来啊。”剩下的话无非是许久不见,越长越帅,读几年级了,在哪里读书。

    家属就没有一个是和姜修差不多年纪的,孟阿姨知道小年轻一定呆不住:“我听说你外婆住院了你mama在陪护啊,你要是没劲就去玩吧。等会儿我把送灿灿送你mama那儿去,正好去医院看看你外婆。”

    “谢谢孟阿姨,那就麻烦了。”姜修也不顾不好意思,有台阶自然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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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假不睡懒觉就是对假期最大的不尊重。

    姜修早上起床看见了叶姝今天凌晨四点发布的动态,下面还有林朝白的留言和点赞,他估计天亮了她才睡。

    他都开车从医院离开然后送姜灿去游泳馆,再绕路再去找了林朝白,那时候她还没醒。

    他上了床,侧躺在床边。

    隔着被子,林朝白觉得有一只手正在拍着自己的屁股,她撑开眼皮看了眼床边的人,一张脸离得自己很近,没有做好任何心理建树,林朝白被吓了一跳:“你干嘛?吓死我了。”

    她蹙眉,拍着胸口,翻身正躺。

    “别拍怎么用力,不好。我来给你示范。”他坐起身来,半压在她身上,掀开被子手带着色欲的隔着薄薄的睡裙布料摸上她胸口。掌心很好的感觉到她顶端的挺翘在变硬。

    白嫩的脚从被子里伸出来,一脚丝毫不留情面的朝着姜修踹过去:“揉哪里呢?你心脏在胸里面啊?”

    姜修反应很快,一把攥住她的脚踝,一截纤细的小腿被扯出被子,上面有三个小红包。

    看上去像是昨天才被咬的。

    他帮她抓痒:“起床了,带你出去吃饭。”

    床上的人不为所动,一叫就起,就是对赖床得不尊敬。

    林朝白困意正浓,一时间没有察觉到自己腿上的手已经慢慢朝上了,当掌心覆盖在她大腿上的时候,她抖了个激灵。大腿下意识的并拢,费力地抬头瞪他:“民宅私闯,牢底坐穿。对了,还加上性sao扰。”

    “年龄是合法化的最大绊脚石。”姜修收回手,把她腿放回被子里。

    她被闹得睡意没了大半,伸手从枕头下摸出手机。

    全是姜修的信息。

    她眯着眼睛看着他发来的每条信息:“嗯?你说我这么成熟稳重的人和你这么个不讲道理的暴脾气能生出什么性格的孩子?”

    林朝白念完看了眼他,开口全是鄙夷:“大概率他会遗传你的厚脸皮。”

    “想象一下,我们各占百分之五十的血缘,他再遗传你的暴脾气说脏话,这孩子生出来的那一刻还不如塞回肚子里呢。”姜修已经有些头痛了。

    “你这是假命题。”林朝白起身,吊带从肩头滑落,衣领边缘露出半括浑圆。先前留在脖子肩头和锁骨上的印子都消下去不少了,但有些他当时用力的地方,还留下一层粉红。

    腰板还没有挺直,腰间横上一截手臂,他躺回林朝白床上:“再睡会儿?”

    话里的意思没有直接说出来,但也没有掩盖半分。

    林朝白对他微笑:“可惜小榴莲的笼子不在了,否则我改造成鸡笼把你关里面。”

    小榴莲在林朝白上大学前就被她含泪送给了一位认识多年很负责任的鼠友,如今就只剩下一罐进口的饼干在小榴莲曾经的领土上。

    “我勉强把意思理解为你要金屋藏娇,否则太伤我的心了。”他还箍着她,不让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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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只是感冒……

    姜也:埋了吧。

    第五十九章【二更】

    林朝白化妆的时候,姜修拿了个罐子进来,往林朝白嘴边递了块饼干,她没在意就吃了。咀嚼了两下觉得不对劲,看了眼姜修手里的罐子,是小榴莲吃的饼干。

    她张了张嘴,吐也不是,继续吃也不是。

    姜修:“人可以吃,我十分钟前吃了,现在生命体征反馈还可以。”

    “万一二十分钟之后毒发怎么办?”林朝白问他的时候,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死就死吧,但一定要画个口红。

    口红是她的执着。

    姜修思索了一会儿,略有些惋惜:“可惜我那车还没开几次,有些不舍。”

    说罢,他吃了林朝白赠送的一个嫌弃白眼。

    他倚靠着墙,看着她在涂口红:“你以后自我介绍的时候,说林朝白的白,是白眼的白。”

    说罢,他笑意更浓了:“可惜你是朝阳的朝,不是朝野的朝,否则就可以说林朝白是朝你翻个白眼的简称。”

    林朝白口红还没涂好,她撑在洗手池上,气的呼吸都重了,皮笑rou不笑的望着镜子里的姜修,在心里把当初决定和他谈恋爱的自己,以妈为圆点,以爸为半径,以整本户口本为中心思想骂了七八百遍。

    揍人还是要有仪式感,她不动声色的将口红晕染好,盖上盖子,放到等会儿战事不会波及到的地方。

    “我想揍你。”林朝白准备以德服人,以武力致胜,双管齐下。

    他没动,保持刚才的的姿势:“临死前我能邀请你这样的美女去吃洋房吗?”

    被一招制伏,这该死的反伤甲,这该死的有钱人。

    林朝白握拳的手顺势搂住了他脖子,踮脚撅嘴,送了个飞吻:“涂好口红了,不能触碰,但是可以飞吻。”

    他比林朝白高出许多,目光向下,俯视着她,挑起眉尾:“感动吗?”

    看她点头后,姜修补充,笑意藏在眼角:“你买单,我要教会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