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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群,丁一不耐地挥了挥手,“行了,回吧。” 电灯泡做了一路,还真是一点没眼色。 没眼色的程无趋朝傅灵佩摆手作了别,正要走,却突然顿住脚步。丁一也挑起了眉,不耐地单掌托着傅灵佩的腰便想往里走。 远处一道白影急急飞来,翩然落地,端的是一副好姿态。 正是此前不久刚刚见过了的流云仙子——云秋霜。 “凌渊真君,故人相见,为何就这么匆匆走了?”她唤道,一双美目几乎柔得可以滴出水来。任一男子见了,怕是都难拒绝得了。 白顶小楼里的管事们看着今日的连台好戏,不由面面相觑起来——莫不是那老金丹说对了? 为何那流云仙子也过了来? 可看那大胡子修士,怎么也瞧不出能吸引流云仙子的模样来啊?莫不是流云仙子就喜欢这样的? 有人想着,回头必要去留一下巴的性感胡渣去吸引流云仙子,目光却往住舍群都聚了去。 丁一却是半点没受影响,恍若未闻地拥着傅灵佩往里去,半只脚已然跨入了阵中。 程无趋见此,自告奋勇地拦住了云秋霜: “仙子既是找故人,程某也算一个,不如,我们寻处地方叙叙旧?” 云秋霜没理他,眼见丁一就要入了阵,元力成链,拦腰一截,将两人恰好拦在了半途。丁一不耐地挥断元力链,转身冷道:“我与你,不熟。” 云秋霜脸僵了僵,很快又扯起一抹笑,双目含情,芙蓉面上起了一层红晕,“真君贵人多忘事,恐怕是忘了秋霜。” “当年一别,秋霜……甚是想念。” 任一男子,都不会对爱慕自己的女子产生厌恶,云秋霜是聪明的,她不惧于坦露自己的情意,只要能达到目的,她不介意将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 偏偏遇上了丁一。 前世孤儿院长大的他,见多了这种面上疼你千万遍,背后虐你不手软之人,反射性地便对云秋霜这等做派实在不喜,只冷冷哼了声:“云仙子勾搭人的技术,真是越来越高超了。” 云秋霜的脸顿时惨白了起来,勾搭二字一出,不讳是将她的面皮往地下丢,还死命踩了踩。对任一女子来说,都不遑是侮辱。 她嘴角抖着,脸上的笑也摇摇欲坠了起来,仿佛一下子低到了尘埃里,看着楚楚可怜极了,“真君,为何如此说?” “秋霜,一片爱慕真君之心,可昭日月。” 云秋霜未将任何一丝眼神放到丁一揽着的女子身上,她心知,对付男人便罢,男人的心变了,女子再做任何事,都无法改变。 傅灵佩静看事态发展,约莫是此地太热闹了,又有云秋霜程无趋等人在此,竟是渐渐聚了许多神识遥遥观看,甚至还有些聚在一块近前看热闹的。 丁一嗤了声,“日月真可怜,非得天天被拉着来显摆。” “成了,别在我门前摆出一副哭丧的脸,老子是有道侣的,别整的一副哭哭唧唧的,好像老子欺负了你似的。走吧,啊?要点脸。” 这话不可谓不恶毒。 偏生云秋霜连半点异样都未露,颤巍巍娇弱弱地摇着头,“真君既如此厌恶秋霜,秋霜也没颜面再说。只希望真君记得,秋霜一片拳拳之心。” 连程无趋都有些被这深情模样打动了,不过到底他曾与云秋霜交过手,深知这人心中城府,心动不过一瞬,很快又拔了出来。环胸看去,丁一眼底一片古井无波,完全就没动摇过,不由咋舌其动力。 丁一啧了一声:“云仙子,你那蹩脚的媚术,还是回去好好练练吧?” 傅灵佩唇微勾了勾。 这下子有人看不惯跳了出来,也是一身的风流倜傥,元婴修为,“嘿,你一个男人怎么说话的?云仙子喜欢你,是你八辈子造来的福气,不感恩戴德地接着,还挤兑人家,是男人么?” 丁一无辜摊手,“这福气,我让给你。” 傅灵佩一阵闷笑。 云秋霜泫然欲泣,两人不约而同地感到了厌烦。 这回傅灵佩站了出来,清秀的面容上,一双眼眸潋滟地令人惊艳:“云仙子,莫摆出你那副无怨无悔的脸了,你惦记的男人,可是有主的。懂什么叫有主么?到人家袋子里捞东西,美其名曰你喜欢,可你再喜欢,主人不允许,那也还是偷,懂么?!” 有些人拐过弯来了。 可大部分人还觉得这对子不道义,对一柔柔弱弱的痴情女子这般绝情,指指点点的。 傅灵佩不稀得与这些脑子坏了的人分说,扯着丁一直接一步踏了进去。 玉牌一闪,两人很快进入了住舍群,看热闹的渐渐也散了。 云秋霜揩了揩眼角,收起泪,朝里面看了眼,袅袅娜娜地转身走了。 程无趋冷不丁地摩挲了下肩膀,嘀咕了声:好冷!也走了。 第292章 282.281. “还不进来?” 傅灵佩好笑地瞥了丁一一眼, 他期期艾艾地跟着也迈进了房间, 顺手关上门,“你不生气?” “生什么气你倒是说说?” “恩……我,招蜂引蝶?” 一边说着,丁一顺手摘下那张胡子面具,露出精致侬丽的五官, 顾盼神飞。虽私心里他依然觉得那张胡子脸更具男人味, 但他知道——傅灵佩显然更喜欢这张。 起码,在做的时候对着自己这张脸,她感觉来得飞快。 傅灵佩好笑地伸手,勾起他精致的下巴,轻轻吹了口气:“好花儿放着, 总有蝶儿要来采, 可也不能因此就怪花生得太香啊。” 丁一觉得被他捏住的那点肌肤起了一层密密的疙瘩, 又痒又酥,他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在室内的灯影下像一把小扇子:“既然花香正浓,娘子是否要采撷一番才对得起这大好春光?” 傅灵佩嗤了一声,推开他下巴拍了拍手,眼神上下扫着他黑袍下还瘦条的身子,“春光是好,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娇花太弱不堪攀折啊。” “什么牡丹滴露,小扣柴扉,还是等夫君您把那身子养好了再提,否则——为妻怕你不经使唤。” 任何一个男人被怀疑能力,第一反应大抵也就如丁一这般了—— 黑袍尚完整的穿在身上,他人却硬抵着傅灵佩到了门板上,背微供着将她整个怀住,唇将那张拨火的嘴儿含住,再让她说不出一句话。 傅灵佩细细地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