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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遭婆娘踹了是吧!?我告诉你们,门儿都没有!” 马夏夏又被魏父推倒,按在地上锤了一通。 舒宁在系统内容介绍里看到这段文字介绍的时候,特外心疼原主,父母兄弟吸她的血,被逼走错路嫁错人,还遇到这种丈夫和婆家,她真的很难想象,原主被打被嫌弃的时候,该有多无助。 一个女人,满怀希望给自己寻了一条路,最后发现竟然是条死路,会很绝望吧。 舒宁抬起手,黑暗中可以看到腕部一条狰狞的血口,血已经停住了,然而半个胳膊都是黏糊糊的,再低头,借着窗帘外透进来的光,可以看到床边一滩黑色。 马夏夏,就在刚刚,准备自杀结束自己的生命。 同一时间,舒宁穿越进入这个世界。 系统已经帮这具身体止住了血,舒宁看看伤口,再看看地上那摊血,从心底感受了一股凛冽的责任感。 她第一次这么想为原主做点什么。 “五啊。” 5.5贴心地说:“宿主,杀人,尤其是杀掉原主身边的亲人,会被强制登出这个世界,任务失败。同时会被系统监狱锁定,根据杀人情况判决‘入监’时间,一旦‘入监’,至少半年不能再攻略任务世界,且会身处密闭空间,望周知。” 舒宁:“我上个世界还弄出一个植物人,怎么没事?” 5.5:“那是挂外加成,系统认定不违规。” 你们系统的法则还挺自由主义的。 系统现在倒是挺了解舒宁,接着说:“宿主您实在想宰人,可以高价在高能论坛求‘杀手’外挂,保证死无全尸、死得其所、死有余辜、死得难看。” 舒宁:“……升级就升级,别瞎用成语。” 第90章 【家暴的诞生】 舒宁当然不会杀人。 让一个人经历死亡那几秒的恐惧和伤痛, 然后再成为一具无知无觉的尸体, 这过程未免也太苍白。 相反,人活着, 才更遭罪。 舒宁可以理解马夏夏在绝望的情况下选择自杀的心态, 但换做是她,根本不会用自杀做了结。 凭什么她死? 她付出一切, 什么也没得到, 魏家嫌弃她觉得她没用,就刚刚好死掉腾出老婆位子来给魏成中意的城里女朋友? 她马夏夏是大写的雷锋转世吗? 还是上辈子魏家拯救过银河? 要不然魏家怎么这么好的运气,能遇到马夏夏, 又是拿钱又是伺候公婆,任劳任怨辛辛苦苦, 最后还死了一了百了? 想都不要想! 舒宁这辈子最痛恨家暴, 男人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马夏夏这种被公公打又算怎么回事? 魏成的爸爸算老几? 原主拿钱供他们儿子念书,他们不感恩戴德,也不念在媳妇拿他们当公婆伺候的份上对人女孩子好点儿, 竟然能动手打人? 舒宁想到这儿火气就有点压不住,噌噌噌往上冒,再看止住血的手腕和床边的一滩血,真是恨不得现场召出两道雷, 劈干净隔壁那对老夫妻。 好在舒宁火归火,理智还在。 冷静点后,她让5.5给她抹掉手腕上的伤口,清理床边床上的血迹, 又用外挂把床上冷得掉冰渣的被子换成舒服的棉被。 重新躺下后,她对5.5道:“听听隔壁怎么说。” 5.5:“明白。” 系统小辅助用上,舒宁的两个耳朵惯例又成了顺风耳,隔着两道墙,魏家老夫妻房间的动静一清二楚。 魏婆子:“怎么那边这会儿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魏父哼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魏婆子继续嘀咕:“你也是,说就说,动什么手啊,你把她打伤了,明天早饭谁做啊。” 魏父不耐烦:“你动动手怎么了!一顿早饭,你以前不是天天做!” 魏婆子:“那我现在不是不做了吗。” 魏父一副烦躁的样子:“边儿去,吵什么啊,能不能让人静一静。” 魏婆子和魏父斗了几句嘴,房间又安静了。 过了一会儿,魏父边抽烟边吧嗒着嘴说:“今天是冲动了,不该动手。” 顿了顿,“但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样子,不就拿了点儿钱出来供我儿子读书么,有什么了不起!当初又不是俺们求着她拿的,是她自己要拿的!她在咱家又住又吃,这点钱我都觉得便宜她了,她还那副样子,好像咱们家欠了她一样!找打!” 魏父骂骂咧咧又嘀咕了一会儿,直到魏婆子打断他,他才没再说。 魏婆子反而道:“你行了,道理还都是你的怎么着?打了就是打了,你给自己找什么借口呢。睡觉睡觉!” 舒宁躺在床上,把这番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听完,心里只剩下冷笑。 她没有猜错,魏家怎么会对马夏夏感恩戴德? 他们拿了钱,还不觉得是欠了媳妇的,说是媳妇自愿的,反而还要说马夏夏吃他们的用他们的住他们的,反过来欠了他们。 所以啊,这顿打在他们看来打得妙,打得该,打得呱呱叫。 唯一后悔的就是,打坏了没人干活儿怎么办。 没关系啊,舒宁心里冷冷地想,怎么会没人干活儿呢,我不是还活蹦乱跳地在这儿吗。 没打坏,身体硬朗得很! 次日,舒宁起了个大早,如原主从前的一样,第一个起床,然后给一家子人做早饭。 用农村的大灶台对她没难度,虽然魏家条件不怎么样,但灶屋条件可比之前她经历的那个农村条件好多了,忙活没多久,早饭搞定。 等魏家老夫妻两个起来,惊讶地发现媳妇不但已经起来了,厅里竟然还有早饭。 老夫妻面面相觑,打都打了,打得也挺狠的,打完了也丢着没管,按理来说不该连床都起不来,怎么还能早起做饭? 魏父还低头,朝自己拳头看了一眼。 魏婆子则朝灶屋的方向伸头看过去,在旁边那手肘捅捅男人,嘀咕:“老头子,你说,这饭不会有毒吧?” 魏父瞪眼:“她敢!” 为了摆谱,一家之主率先不怕死地坐到了桌边,魏婆子跟着过去在旁边坐下。 不久,舒宁从灶屋把一碗鸡蛋羹端出来,她人刚露面,老夫妻齐齐抬眼,目光探究地看过去。 却见媳妇面庞粉润,气色颇佳,脚步款款,很是精神,哪里像个隔夜被揍得结实的可怜虫? 不但气色、姿态、仪表不像,走路的姿势都非常轻快,脸上也看不出半点伤痕! 老夫妻诧异又惊讶,昨天打都打了,该是什么样,他们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 脸都肿了,头上也有血,走路都不利索,晚上进门的时候含胸弓背只剩一口气的样子,伤成这样,就算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