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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掩埋他内里的虚空。 深埋的是炙热,回扣的是**,来回的是温暖,贴合的是两心。 这一夜,赵毅风未有停歇,他好似有着无限的精力,也好似虚空害怕到了极致,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要着他。哪怕江玉树被他动作的疼晕过去,他依旧没有放过。 醒醒睡睡,反反复复。 直到黎明的红霞破空将黑夜渲染,赵毅风才停歇,抱着江玉树,带着点点疲倦睡去。 而江玉树早已经没了力气,陷入深度睡眠。 第二日,第三日,都是如此。 赵毅风每夜疯狂的索取着他。 江玉树知道他心里的压抑,也明白登上皇位后会更加身不由己,也只能夜夜由着他。 这样的日子也许真的不多了…… [六、身世伏笔] 迦叶城接近皇城。 无数珍馐奇珍异宝林良满目,直教人感叹接近皇城就是油水多。 此时,帅帐内 胆寒衣正抱着一副字画研究—— 画上是一对恋人,女子眉眼俏丽,剪水灵眸,举止端庄,面容清丽,颇有大家小姐之风。一身绯红的襦裙将人衬的清丽脱俗,艳绝惊情。 而在女子身侧的则是一个儒雅的男人,男子身形颀长,剑眉星目,英朗挺拔,面容有些许冷硬,一身黑衣常服勾勒出他阳刚匀称的身材,那一双如漆刷的剑眉,隐隐泛着凌厉,仿若九天展翅的凤,看第一眼会觉得他是文人,仔细看才发现他是文武双全。 而那副字——笔走龙蛇,行云流水,惨烈至极,霸气蜿蜒,既是结合草书和行书所撰,狂放之姿颇有颜真卿风骨。 西门日天提着酒壶进来:“胆寒衣你在看什么?你看的懂吗 ?别怪老子打击你,大老粗就不要想着附庸风雅。”当他看到那幅画像时,眼珠子险些掉出来。楞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一声炸呼:“这女子不是皇后娘娘吗!这定王殿下什么时候和皇后娘娘的画像来了迦叶城。还有——这男子越看越像定王!” 胆寒衣撇撇嘴:“你啊~~,果真是个大老粗。你再仔细看看,这是当年名动天下的第一美人顾清姿。”他手点着男子画像,分析道:“而他,是当年新晋的文武状元姜漓洛!” “咦?”西门日天拉长的语调,向后倾着身体,眼有好奇:“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我的胆寒衣半仙?” “废话!我当然认识。当年我们可是一起参加过文武科考,只是天地重视门阀士族,胆寒衣我没那个命,文试落第,就谋了个武职。 姜漓洛文试和武试出挑被圣上青眼相看,当时可是大名鼎鼎,只是姜漓洛偏爱沙场。当年正值苗疆不安挑衅,全靠姜漓洛出谋划策,征战打杀才将苗疆收服,不然现在可是七国并立。 也是因为姜漓洛为天倾效忠,后来散乱的苗疆旧部恨死了当今圣上。而且还听说姜漓洛和江天远是好友,两人的关系非常不一般。” 西门日天忍不住问:“江天远可是天倾皇城的抚国公府的江家江天远?清玉公子他爹?” 胆寒衣点头:“嗯。是他。江天远是文人,偏爱结交文人。这也不奇怪。” 西门日天颇有些敬意:“这姜漓洛也是个风华潋滟的人,收服了不安分的苗疆。一人之姿挡一国,真是豪杰也!可是这段历史为何史书没有记载,也没有人谈论啊。” 胆寒衣浅浅一叹:“大概是上苍造化捉弄吧。” 他将那副字递到西门日天面前,叹息道:“看看吧,这上面的字好看吧。当年‘荷叶山’学子题反诗不想支持当今陛下登基,大肆扬声国家真主应该是当今圣上王弟赵升明。而姜漓洛就是因为和那群学子在一起交替了一下意见,就被当今圣上以他由不正之心给秘密处死了。依我看,这天帝是怕他功高震主,故意寻了个由头将人家杀了。” 西门日天砸砸嘴:“这皇城真他娘的水深,这样难得人才啊。真是可惜。不过真的越看越像定王。连这衣衫都差不离,都是冷傲爱穿黑的人。不过话说回来……”他指着旁边的女子,好奇道:“这女子也太像皇后娘娘,不会就是皇后吧。”心下一惊,急忙扯过一边的胆寒衣,小声嘀咕:“你说这女子要是皇后娘娘年轻的时候,那当今陛下可是委屈。那定王殿下会不会是……” “说什么呢!”胆寒衣一掌拍向他肩头。“这不是皇后娘娘,只是长的像而已,人世间万般变化,还不许人家长的像啊。你别瞎说,定王身家清白着呢。” 西门日天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歉疚笑笑:“那就好。不过真的是太像了。姜漓洛太像定王殿下,差点没忍住直接对号入座。” 胆寒衣白了他一眼:“我当时也有这错觉,不过仔细看就不是了。这迦叶城真是藏龙卧虎!” 第155章 2782016--155--23 【卷四:韶华逝——浮生未歇】 第贰叁章:缺月挂疏桐 天倾284年,天历十二年三月二十。 赵毅风率领百万大军从迦叶城开拔,挥兵通往皇城。 浩浩荡荡的队伍向前迈进。 东齐骑兵冲锋在最前端,大刀别在腰间,黑色的劲装,银盔铁甲在皇城周边集结成绚烂色彩。 紧贴在东齐城骑兵后方是百邑城骑兵,提剑挽弓,护身的开间在阳光照耀下闪亮。 步兵扛着长矛紧跟在骑兵身后,最后压轴的是柯泽城大军,冲击力不可阻挡,粮草辎重井井有条,各方准备到位。 各个城的兵将分工合作,一路接一路的大军紧密相连如黑压压的乌云看不到头。 昂扬的气势,雄浑的战马,撼天拭地的斗志! 从装备,旗帜,队形,这一切声势都在说明这是他赵毅风锻造的精兵良将。 无可抵挡,不可阻挡! 这些大军究竟有多少人马不得而知,只知道这些兵士的力量联合足以将皇城踏平。 赵毅风勒住战马,眼中有着恨意和迫切:“玉树,看到了吗?皇城近在咫尺。”短短一个多月,已然兵临城下。 江玉树静坐马上,清脆的声音平静无波:“我看到了。”停顿一下,他反问:“赵毅风,你喜欢这里吗?” 赵毅风淡淡道:“本王不喜欢这里。如果可以本王想毁了这个地方。”冷笑偏执:“因为它太血腥,太肮脏,也……太孤单。” 没有亲情的魔窟,兄弟道义逼迫的冷漠,永远逃不脱的皇家道义。 江玉树轻轻偏头,温和一笑,笑中带着一丝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