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1
“公子…你是…小女子……”话语支离破碎。欣喜之情难以表达。 却突然, 一记尖叫声传来 “——有刺客!!啊~~~~~” 一楼大堂霎时一阵吵嚷乱叫,女人的尖叫声和着杂乱的步子充斥在一楼,地上一片狼藉。 行人流窜,踩踏不止。 杀手一群人进来扫视一周,没有找到想找的人,抬头望向二楼。白衣男子端坐沉静,杀手互相对望一眼,身形敏捷飞身二楼。 华荷媚剩余的话还没说完,见着这阵仗,吓的花容失色。 四个杀手,四个小喽啰。八个人将江玉树和赵毅风团团围住。 赵毅风颔首,眸光不抬,低头看着手里的杯子,伸手用杯盖叩了叩,嘴角一抹讽刺的笑。 江玉树淡然安坐,白衣温恬,衣不带水,把玩手里的玉箫,感受到身边女子的害怕,眉宇轻皱,冷声话出:“既是找江某的麻烦,就不要伤及无辜!” 八人相互对看,主子吩咐的是杀了两人,这无辜也没有说杀不杀,只要和两人沾边的都不能留! 刀光寒,晃人眼。 一个喽啰提刀欲偷袭华荷媚,刀光森寒,却在半空中受力一击,“当!”的一声落地。 “江某说了,不要伤及无辜。你们没听到?”一记清寒质问。“姑娘,请尽快离去。”华荷媚余魂未定,花容失色,哆嗦一声,“公子小心……” “此处危险,姑娘快些离去。”他温声一句,华荷媚不听使唤的挪动步子离开血腥场地。 白衣男子低头不抬,来回摩-挲玉箫,挑眉轻叹,“我不欲动杀念,可你们为什么非要来送死呢?我的玉箫出必嗜血,你们不怕?” 杀手头目四人面面相望,眼神示意点头,恶战一触即发。 第65章 花非花·恶战 【卷二:琉璃劫——与君相逢】 第二二章:花非花·刺杀 (中篇) 杀手互相示意,恶战一触即发,杀手有四人: 一人极矮,三寸丁枯树皮,手里拿着一件形似“鸡爪”的金钩。 一人极高,似长竿入天,肩上扛着一把形似“鸡脯”的斧头。 一人极胖,圆滚滚像球,手肘挎着一把“鸡翅”似的大剪子。 一人极瘦,风一吹就倒,手上悬着一条似“鸡眼”的大型铁球。 四人面面相看,被眼前淡然少年的清华气韵惊到,一时间竟忘了下手。反应过来后,“鸡爪”大喝:“少废话,动手!”,金钩迅速向江玉树方向飞去,残忍无情,不留情感。 江玉树吹了吹玉箫上的灰尘,腕下发力,玉箫出手,空中划过一道碧影,“鸡爪”金钩受力一击,力道反弹,直直朝那人胸前刺去。 矮杀手飞身堪堪一接,不由赞叹,“好萧法!” 江玉树嘴角一抹讥笑,“早劝各位离开,我不欲动杀念。你们这是送死!” “少废话!兄弟们,一起上。”四人得“鸡爪”吩咐,架开阵势。 周遭前来听曲的王孙子弟,早已吓的缩成一团。江玉树心里哀叹: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门人雅士皆是附庸风雅。可怜一身好皮囊…… “闲杂人等,速速离开!”江玉树轻飘飘一甩衣袖,冷声吩咐。 “谁也跑不了!”高个杀手凶神恶煞。手中“鸡脯”大斧疾风劈来,却定在江玉树眉间樱红三尺处,疾风振起墨发轻飘。 “鸡脯”大斧却如何也不能下力分毫。高个咬牙下力,可大斧不动分毫。 高个杀手懵了,上下左右仔细看了看。 嗯!高个杀手大哥看清楚了,原来是江玉树的玉箫横在斧柄处。使力拦住了。 “三弟,快来帮衬!”高个朝着胖杀手一声喊。 胖杀手似泥鳅一样,身形利索,在地上滚了两滚,滚到江玉树身边,那利索程度简直不像胖子。“鸡翅”大剪子张-开大嘴,剪向江玉树身体,似是一瞬间要把这个少年剪成碎片。 其余杀手反应过来,齐齐上阵。 江玉树竭力抽萧,眉前大斧被振开来。眉间樱红煞气流溢。反手玉箫格挡,“鸡翅”大剪刀被挑开。 “你们何必呢?”轻叹一声。 “围-攻他!”四个喽啰一声齐喊。 “胖子,你攻右手,他右手握萧!” “竹竿,你戳眼睛。” “瘦子,你打双腿。” “是,大哥!” 江玉树听着他们叫吼,浅笑一瞬,笑容又迅速消失。 “江某奉劝过各位,既如此,休怪江某手下无情。” 白衣水袖轻翻,男子偏头一瞬,一记冷眼。 兵刃擦过风声,“哧!”“哧!”“哧!”“哧!” 四片飞刀出手,寒光惊鸿一闪。 片片流光晃人眼,再回首,四个喽啰已经倒地,目瞪口呆,死不瞑目。 飞刀不偏不倚直入咽喉。 血流淌一地,竟是上好力度,一招致命! 赵毅风嘴角一抹得意的笑,心里暗赞:深藏不露,名不虚传,真是惊世骇俗! 四个杀手头目寻下望去 胆寒!心惊!心颤! 瘦杀手发抖,仔细一看,大吼一声,“大哥他是瞎子!四个攻一个,我们势在必得!” 矮杀手欣然点头,挥动“鸡爪”金钩旋风杀过。 其余杀手皆挥动手中兵器,一时间,“鸡爪”“鸡脯”“鸡翅”“鸡眼”四件凶-器绕身飞向江玉树,男子嘴角一抹讥诮弧度,身形毅力不动,玉箫出手,飞刀出袖。 空中晃过无数道碧影,晕了人的眼眸,玉箫在空中旋转多时,只听得“叮”,“当”“哐”“呛”“啊”的交响声,四件冰冷凶器皆被反弹回去。 第一声是玉箫打中“鸡爪”; 第二声是玉箫打中“鸡脯”; 第三声是玉箫打中“鸡翅”; 第四声毫无疑问是“鸡眼”。 而,最后一声是——四人的惨叫! 再凝眸,四人直直倒下,血蜿蜒一地,兵刃散落。 江玉树手执玉箫探了探鼻息,脉搏。 哎,死了…… 白衣男子翻身收回玉箫,玉箫上血珠滴答,男子寻着帕子,拭了拭血。 他爱干净,正如他的萧也是一样,残留血痕,多不雅观。 男子眉睫静楚,淡然如水,仿佛刚才的事不曾发生。 一声轻叹,“江某说过,玉箫不详嗜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