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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实在太忙,又卡文卡得厉害,竟然断更了,深夜奉上小肥章,给大家赔礼道歉。 ☆、营地 陆祁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严钧正行色匆匆的往这边来,他的表情柔和下来,迎上去,“怎么跑来了?” 严钧看他一眼,“我看视频断了,以为出了什么事。” 陆祁一笑,“怎么,吃醋啊?” 严钧抱着肩膀斜斜往上撩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陆祁坦然受之,一脸正直。 到底没有他脸皮厚,严钧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就回身往车上走,陆祁不紧不慢地跟着他。走到车旁边,严钧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站住脚伸手去接电话,陆祁从他身后绕过来帮他打开车门。 严钧瞥了他一眼,脸上带了点笑意,弯腰坐进车里。 电话那头正是上午才见过的林迪木,“你给的地址我已经交给国际刑警方面了,但是,还有一个坏消息,墨西哥当局不允许除了国际刑警外的各国人士入境。” 严钧笑了,“意料之中,真让你们乌乌泱泱一群人说进就进,他们还要不要脸面了。” 林迪木:“不过,那位李旭东跟我漏了漏口风,那意思他们想从咱们这外聘一个‘顾问’。你去吗?” 严钧的表情严肃起来,他微不可见地瞥了一眼开车的陆祁,斩钉截铁地说:“我去。” 林迪木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就没再说什么,只留下一句“那你自己和李旭东联系吧”就挂断了电话。 严钧挂断了电话,若有所思地用手机敲了敲左手手心,偏头去看陆祁。 陆祁专注地开着车,连眼神都没偏一下,“想做什么就做。” 严钧扬了扬眉,略感惊奇——这位之前不是还要死要活地说走哪都要带上他吗?这回怎么不作了? 他重新拿起手机,把电话拨给李旭东, 国际刑警那头早就把目光瞄到严钧身上了,见他主动请缨,两方立马一拍即合。李旭东告诉严钧三天后出发,一切装备证件他们都会帮他准备,只要他三天后准时出现在机场就行, 严钧乐得清闲,欣然同意。 墨西哥丛林深处不知何时建立起一座隔绝人世的大型毒品制造基地,成片成片的厂房粗暴地驱逐了原本遮天蔽日的巨树,像剃头的推子一样推出了一块又一块丑陋的斑秃。 装备齐全的武装分子统一穿着墨绿色的迷彩作战服在其间穿梭往来,巡逻戒备,鲜少能看到其他装束的人在基地中走动。 除了一个男人。 他裹着一件洗的掉色的驼色短夹克,脚上蹬着一双沾了灰的作战靴,揉着一脑袋鸡窝似的乱发晃晃悠悠地从移动小楼里走出来——像是一只进了狗群的头狼,又像一滴滚进冷水的沸油,基地中代表着某种秩序的无限循环被打破,那些看起来麻木又凶悍的亡命徒们纷纷低下了桀骜不驯的头颅,默默避开一条通路以示尊敬。 男人似对他们这种比如蛇蝎的态度未有所觉,亦或是视而不见,他顺手从身边捞出一个人,问:“几点了?” 男人的语气很平淡,算不上温和,但绝对不到凶恶的程度,可那个被随手拎起来的倒霉蛋却跟被拎住的不是领子而是脖子一样,煞白着一张脸,说起话来上牙直打下牙,“八……八点了,庚……庚金……大……大人” 男人不耐烦地随手把一个一百六十多斤的壮汉丢出三四米去,撞翻了一排静候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的守卫。那一个小队立刻滚作一团,他们赶紧一声不吭连滚带爬地起来站好,缩脖端腔地低着头生怕自己是下一个被点到的人。 男人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只是把手揣到上衣兜里,含胸驼背地踢踢踏踏往基地深处走。这一路走过去,没有一个人敢多说一句多看一眼,更别说挡这位的路了。 尽管越往里走守备越森严,他依旧一路畅通无阻,连道路两侧隐隐传来的惨叫和怒吼都见风使舵般齐齐消音。他走到最不起眼的一间小房子前,问门口那两个脑袋都快低到胸口的守卫,“她吃饭了吗?” 身高快一米九手里抱着□□的黑人壮汉膝盖一抖,壮着胆子回答:“没,没有。” 男人那一直耷拢着就跟睡不醒一样的眼皮子一抽,不咸不淡地说:“我让你亏着她的饭了?” 那长得凶神恶煞的两位的膝盖彻底报废,两人仓皇失措地扑通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地抖如筛糠,“庚……庚金……大人……” 男人从兜里抽出手。 地上的两人抖得更厉害了。 他抬手半拢着脸打了个哈欠又把手揣了回去,迈开腿走到房子门口,那灰不拉几的作战靴在两人面前轻轻一磕。 “去给我端两份咖喱鸡腿,一瓶啤酒。” 二人精神一振,感恩戴德一样赶紧应下来,“是,庚金大人!” 男人苦大仇深地盯着面前上了锁的房门,看那意思是懒得动手把门打开。一旁自认为捡回一条命的守卫壮着胆子抬头一看,立马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了,赶紧手忙脚乱地摸出钥匙,“庚金大人,我给您……” “哐啷!” 一声振聋发聩的巨响打断了堪堪爬起来的男人的话,他就见那人快若闪电般一抬腿,就把那扇上了锁的大铁门给踹开了。 他脚下一软,又趴回地上了。 男人看也不看吓作一滩烂泥的两人,施施然迈开腿走了进去,徒留门口的两人劫后余生般地抹了一把满脸的汗,相视苦笑。 屋子里很黑,唯一的光线就是那扇被粗暴踢开的大门透进来的,男人站在这唯一的光源中央,看着光线的尾巴力有不逮地映出角落里影影绰绰像rou铺里悬挂的猪rou一般的人影。 角落里的人影动了动,闻声吃力地抬起头,水草般的头发湿漉漉地缠绕在那就比巴掌大一点的小脑袋上,“庚金。” 庚金这一路就没把谁结结实实地放在眼里过,这时候终于肯施舍他那比石油还金贵的目光了,与他恐怖的名声相比,他的声音温柔的可以捏出水来,“饿了吧,我让厨房做了你最爱吃的咖喱鸡腿。” 角落里的人影一颤,带了点郁闷和委屈地低声说:“那明明是你最喜欢的。” 庚金耸了耸肩,“可现在的你没有选择的权利不是吗?落落小公主。” 陈落不说话了。 庚金走过去,没轻没重地摸了摸她肩头被血浸湿的肩膀,没什么诚意地道歉,“哦,对不起公主殿下,我不想向你开枪的。” 陈落甩了甩头发,抬头看他一眼,浑不在意,“没事,不疼。” 庚金很开心地笑起来,下一秒笑容又淡了下去,他有些不快地摸摸她身上那倒刺扎在rou里的手腕粗的锁链,不满地提议,“看着就讨厌,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