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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放到钟醒怀中。 “从哪找来的?”钟醒拎出暖水袋,诧异地问,“怎么以前没有?” 原来老实回答,“就是……后备箱里的,我看似乎还是新的,就……” 钟醒立刻了悟,冷下了脸,咬牙切齿般,“那个死胖子,竟然私藏热水袋。” “……”原来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似乎是给休息在家的阿明惹了麻烦,不禁就想要帮阿明掩饰,却被钟醒一个冷眼,吓得闭上了嘴。 钟醒的确是凶神恶煞的,原来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还要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他,为他疯狂。 41、Chapter 41(新章) ... 之后断断续续又拍了几场戏,天色微暗时,剧组定的便当送到了片场。 原来记着钟醒在拍时,为了便当不合胃口臭骂阿明的事,捧着从工作人员处领来的两份,站在原地犹豫不已。 “还不过来干什么,想饿死我吗?”钟醒却是率先开口,原来只能慢吞吞走过去,在简陋的平房里,伺候钟醒吃晚餐。 屋子里还是暖和的,只是窗口那有些漏风。 得闲能够吃饭的工作人员走进屋子,朝钟醒点头哈腰赔笑了一番,就自动躲到角落,吃喝起来。 钟醒捧着菜色一般的便当,眉头微皱,却是二话不说,就着热茶吃了起来。 反倒让做好被臭骂一顿,而后跑出去买吃食的原来愣了会,才反应过来,坐在钟醒身边,小口吃起饭。 虽然卖相不怎么样,味道却还是好的,尤其在工作了半天,饥肠辘辘的情况下。剧组对待钟醒向来恭敬,给了便当热茶之余,还送了两颗茶叶蛋。 见钟醒埋头大吃的告一段落,原来就放下便当盒,剥起茶叶蛋。 刚出锅的蛋guntang,原来在桌上铺了一张纸巾放置蛋壳,细细剥着,正要剥好,就从窗缝那吹来一阵寒风,还没注意,堆着蛋壳的纸巾就被风吹了起来。 原来连忙站起身,伸手去抓飘着半空中还缀着茶叶蛋汤汁的纸巾。 钟醒从便当盒中抬头,不耐烦的问,“你在干什么,吃饭就好好吃。” 原来往前走了几步,却总是抓不住纸巾,就有些焦急的,“我、我的蛋飞了……” “……”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原来僵硬地站在众人视线中心,不明所以地尴尬四顾。 钟醒轻咳一声,屋子又恢复了吵杂,见原来还呆愣站着,钟醒就不耐开口道,“放心,你的蛋……飞不了。” 说着,还意味不明地朝原来大腿根部瞥了几眼。 原来这才意会,不由得涨红了脸,扯扯唇角,也顾不上那早就降落在地上的纸巾,坐回位子,捧着便当低头猛吃起来。 钟醒悠然地拿起桌上那颗剥好的茶叶蛋,故意慢条斯理地吃着。 饭后,有拍摄了几个钟醒的单独镜头,导演就宣布收工。 原来终于得偿夙愿,可以不再伺候这个脾气和名声一样大的少爷。 “接下来去哪?”车上,原来正出神地望着外头灯火阑珊的夜景,就听闭眼假寐的钟醒问。 “恩?”原来回头看钟醒,“回、回家。” “哦?”钟醒懒洋洋侧眼看了看原来,许久,才笑了一下,“看样子,你和那穆择……真的没什么。” “恩?” “送你回家好了。”钟醒突然大发慈悲道,“去告诉司机地址。” 说完,就又闭上眼,休息起来。 原来不敢打扰钟醒,无措之下,只好对司机说了地址,拘谨地坐着,不敢乱动。 借着路边不断倒退的灯光,可以看到斜倚在车门,钟醒那张忽明忽暗的侧脸。 的确是有被万人追捧的资本的,五官立体,算是奢华的长相,却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出青年的脾气火爆,实在算不上和颜悦色。 可在演艺圈里,钟醒这样的人,却比其他的,遮掩住本性,从而变得温柔礼貌的人要好的多。 暴躁的钟醒只有冷热难判的脾气,生气便发火,开心就大笑,这样的人才不会背地里耍阴招,也不用时时防范。 于人于己,都可以活得轻松许多。 纵然和钟醒接触不多,原来也看得出钟醒脾性,但对穆择,他却越了解,越混沌。 不一会就到了家,原来在小区门口下车,对司机和钟醒到了谢,便转身走开。远远地看见家中窗户居然透出点点暖光,原来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满脸欣喜地加快脚步。 待气喘吁吁迅速爬完楼层,站定在家门口,原来深呼吸了几口气,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入目的依然是穆择那张十几年前的土气海报,原来换下拖鞋,走到客厅。 沉沉躺在沙发中的女人面容憔悴,似乎是听见了响动,费力地睁开眼,眉心轻皱,应该是忙碌了好几天,这才得空休息。 看到眼前出现的竟然是原来,女人不禁愣神,而后坐起身,语调淡漠地开口,“怎么回来了?” 原来脸上的笑意僵住,沉默地坐到女生身边,嗫喏着,“穆先生……不在,他说我可以回来……” 女人几乎是立刻冷下脸来,显然是想到了近日来被传得沸沸扬扬的绯闻。 “mama,肚子饿吗?”原来没有在意女人瞬间变差的脸色,而是关心地问,“我去煮粥给你喝,好不好?mama终于工作结束回来,要多休息几天,我明天去买些好吃的,给你煮……” “够了。”女人将头转向一边,不耐地打断原来的话,两人沉默地坐了一会,女人就站起身,“我先会房间。” “可是……mama……”见女人真的向房间走去,原来忍不住抬手,拉住母亲的手腕,语调急促地,“mama,吃点东西吧,你工作这么辛苦,我……” “放手!”女人却突然神经质地甩开了原来,有些失控地喊道,“不要碰我!” 直直射来的目光中,有不加掩饰,显而易见的恨意。 原来不禁无措地立在原地,受伤的与女人对视,却没见到女人眼中的恨意消减半分。 如同看不透穆择一样,他也从未明白过母亲的想法。往常都是母亲吩咐什么,他就做什么。无论是放弃学业,接近穆择,跟着从事劳累的工作,他都没有深思过,母亲这样做的原因,目的到底是什么。现下却突然惊恐起来。 像是整天活在黑暗中的人一样,怎么找也找不到出口,自然而然就会慌乱无措。 原来愣了好一会,才努力地扯出一抹笑,不自觉离母亲远了些,“对、对不起,mama……” “怎么会变成这样……”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