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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声色光影一股脑地涌进来,宁奕的瞳孔猝然紧缩,全身的血液都凝固。 耳边,有人轻笑,像打了个小赌:“既然警官那么肯定,就让我看看……你的决心……” 眼皮张张阖阖,堵不住耳朵,虽然音乐下的人们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但也冷不防有人露出疑惑的表情,慢慢贴着玻璃靠近,好奇地朝宁奕张望。 黑门俱乐部华丽的吧台背面,一个少年正贴着玻璃与脸上的小疙瘩战斗:“邢哥,你一定见过文先生吧?”听说老板回城了,他从刚才就一直找了借口缠着邢砚溪打听消息,“他长什么样?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帅不帅,多大年纪?”他一连抛下数个问题,才问到最关心的点子上,“他在床上,有什么癖好嘛?” 邢砚溪淡淡瞥了他一眼,又往玻璃上映出的自己的脸看了看:“管好你自己的事,少想些有的没的。” 少年心大,一点没受挫,反而对镜摆出各种表情,一会儿看看这儿,一会儿摸摸那儿:“邢哥,你觉不觉得今天的玻璃有点……”他的鼻子都快贴在玻璃上了,鼻翼下拂出的热气,在光洁的玻璃表面哈出一小块雾白。 “有点什么?”邢砚溪转身,打开酒柜上方的一排壁灯,光束正好打在玻璃幕墙上。 少年以掌心擦拭掉雾色,松了口气:“我就说嘛,我的皮肤怎么会有暗沉,原来是刚才没开灯。” 宁奕听不到玻璃外的人在说些什么,手指敲击玻璃表面的声音刺进耳朵,关泽脩贴心地解释:“这个房间的玻璃墙是特质的,只要按下控制器上的按钮,外面的人就能将房间里的一切看个清清楚楚……” 宁奕明白了他的意思,下意识惊呼,不要。 出于本能的举动,无辜得动人。 关泽脩耸着肩膀笑了:“这么不信任我?”他像说个笑话,又像郑重承诺,“我不会让别人看到你的……” 衣冠楚楚的男人走回孤岛,床垫承受了另一个人的重量,危险地下陷。 和刚才的恐吓比起来,衬衣纽扣被解开的手指堪称温柔,宁奕有一刻恍惚,抬起头,眼神茫然地找那双活动的手指,可马上,等不及了,关泽脩直接用扯的,撕开最后几颗纽扣。 衬衣完全敞开,宁奕的身躯像个被拆开的礼物,呈现在关泽脩深邃的眼里。 非常漂亮的身体,东方人特有的美感,看不见夸张的肌rou,线条精干利落的警官,每一处都恰到刚好的完美。 “宁警官,我得向你道歉。”目光大方地欣赏了宁奕好一会儿,关泽脩靠近,下颚抵在宁奕别过的颈窝,“你脱得一丝不剩的样子,简直诱人极了……” 什么惊恐、错愕、恍然、诧异都灰飞了。 胯间小小的那团软rou,被冰凉的手精准地包裹,关泽脩掂了掂,是把好东西,形状和颜色,都极漂亮,也干净。 “唔……” 宁奕叫出声,粉色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爬上面颊,在鼻尖催出一小股汗,“你做什么……”难以相信,那双为黑白琴键而生的手指,居然开始弹奏他。 关泽脩动作熟稔地为他打,宁奕很快有了反应,海绵体充血,昂头一个骄傲的形状。 胯间的家伙硬得不像话,湿湿嗒嗒的,像个初次被戏弄的妞儿一样不顶事儿的淌着透明的液体。 二十多年来头一次被人侍弄,巨大的羞耻感,让宁奕明亮的眼睛快速覆了一层水光,他低下头,企图藏起表情,连身体也瑟缩着往后。 “你做什么……快……把你的手……拿开!” “宁警官,你的身体可真敏感……”低弦的音色沙哑了,关泽脩被弄湿的手灵巧的在发烫的yinjing上撸动,色情地发出黏腻的动静,“只是摸一下就有这样强烈的反应,好像……未经人事的处子一样……”他公正地评断。 宁奕嘶吼着开始了疯狂的晃动:“关泽脩,有本事就松开我,像个男人一样堂堂正正和我干一场!” 关泽脩煞是认真得考虑了一下,仿佛很有兴致:“干一场?你是指……这样么?” 还是那胯间的抚弄,躲不开逃不掉,无论在怎么抗拒,身体的反应都是诚实的,宁奕爽得腿根颤栗,绷紧的麦色肌肤上,像是抹了油一样的发汗,性感而漂亮。 刺激如此强烈,脊柱好像被人剔走了,快感滚雷青电地撕开身体。 “啊……”换了平时,宁奕死都不会相信,这种缠绵到死的哼声是自己发出来的,他死死咬紧下唇。 关泽脩将另一只手伸到他嘴边:“别咬你自己,咬我。” 宁奕没有听他的,他张嘴喘着气,湿淋淋的眼睫毛,眼睛迷离:“混蛋……唔……我要杀了你……”痛苦和快乐同时折磨他,威胁的话说出床笫间调情的滋味。 快感停在最高峰前,关泽脩放过他昂着左右摇晃的yinjing,沾了黏腻腺液的手指在会阴处划过,探向紧缩成一个小眼的肛口,指尖用力,在细密的褶皱上按摩似的揉了揉。 宁奕受不住这种刺激,变调地高哼一声,射了,浊白的液体流得像个哭不停的姑娘。 “呵,这么快……”关泽脩抹了点溅到自己西装上的东西,以指腹拈着,拉出一道银丝般的线,要宁奕看。 高潮后,宁奕的身体短暂卸力,虚脱地依偎在关泽脩肩上摇头:“不要……别再逼我……” 手指轻俏地在宁奕背上抚慰,关泽脩给了他一个保证。 “不逼你。” 温柔的嗓音,情人般深情款款,催眠他神经。 “接下来所有的事情都由你自己决定,我绝对不会再逼迫你……” 05 (上) 邢砚溪夹着支烟,敲响车窗。 玻璃下降,邢砚溪略过前人,淡淡往后座里瞟。 车里实在太暗,依稀只能看到一团轮廓,被西装盖着脸,露出额头柔软的头发,鼻梁英挺。 打火机吧嗒,橙色的火苗蹿起,眼眸中闪过斑斓的光,香烟被点燃了,灰蓝色的雾拦住了目光。 邢砚溪在心里计较:小气,看一眼怎么了? 不痛快,所以不让走,干脆靠在车门上,极尽能事地掐自个儿老友:“呦,新鲜,你关大少也往家带人了?翻了哪个的牌子,你也支会我一声,你关少的人,我得供着啊。” 关泽脩知道他不痛快,上回警察抄了黑门的事儿,他没前提和邢砚溪打招呼。 “不是黑门的人。”关泽脩将备下的支票递给老友,邢砚溪数着零,吹响一声口哨。 “那更得看看了。”他弹着票子,艳丽的眼睛上挑,“看看什么人这么大本事,嗳,还是原来的口味么?” 回以他的是一个邢砚溪没见过的笑容:“改天,有机会的。” 烟头烧到底,手指肚被烫疼,邢砚溪咧了嘴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