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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躺着,想在明野出来之前睡过去。 空调被明野调得太高,房间里是燥热得令人坐立难安的热气。西稚蹬开被子,还觉得热,忍不住脱了毛衣只穿一件吊带衫,再过一会,她把裤子也脱了。 她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 这不是空调热,而是来自身体深处的一股躁动,她慌忙伸手去捂尾巴,尾椎骨毫无动静,什么都没有。 她拿起红酒瓶子看,瓶身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情趣饮料”,刚才只顾着喝酒,没看见这几个大字。而在四个大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请酌量饮用”。 卫生间水声骤停,明野在里面喊她:“西稚,我背包里的内裤拿给我。” 西稚脑子里还残存着意识,她抱着腿靠在床背上,身体一抖一抖,身上蔓延起煮熟的虾子红。 “西稚?”明野又叫。 西稚迷迷瞪瞪从床上下来,去翻明野的背包,他背包里的东西简单无比,换洗的内裤、袜子和T恤,一个男士钱包,还有一个竹编的小猫。 他在古镇买了两个,回来后西稚给了他一个,明野一直放在书桌上。 西稚掏出明野的黑色三角内裤,只觉得好大,她忍不住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身体本来就因为药效颤抖,这下更加无法自制地颤起来。 她走到浴室门口,又反手去摸了摸尾巴。还是安安静静,什么都没有。 西稚心里瞬间冒起一个侥幸的念头。 也许不是每次都会出来尾巴呢? 如果在平时,她不会轻易去做这么有风险的事情,但是现在残余的理智经不起她这样折腾,几下轻松就化为一阵黑烟消散在看不见摸不到的脑海深处。 西稚拉开浴室门。 明野隔着一道玻璃屏在里面冲澡,他听见门响,关上喷头。 女孩纤瘦的身影出现在玻璃之外,明野目光下落,透过模糊的水雾看到她光裸的只穿着一条小短裤的下半身。 西稚将玻璃门拉开一条缝,站在门外摆扯他的内裤:“你屁股真大。” 明野侧身站着 ,没有拿浴巾遮遮掩掩,狭小空间里水雾腾腾,西稚咽了下口水,紧紧盯着他腹部湿漉紧实的肌rou和被水汽遮挡着氤氲看不分明却格外诱人的地方。 明野见她眼睛色眯眯盯着自己屁股瞧,漫不经心地问:“大吗?” “这样看,也不是特别大。”西稚收回眼睛,又咽了下口水。 “内裤大不是因为屁股大。”明野转过身,大方地让她看干净漂亮的身体,“前面大。” 西稚把内裤递给他,明野拿浴巾围住下半身,看她光溜溜的腿:“把裤子穿上,当心感冒。” 西稚口干舌燥:“穿什么?” “穿裤……”明野手一伸,抓住西稚伸进他浴巾缝里的手,“干什么?” 他话音刚落,注意到西稚湿漉漉的眼睛和眼睛里可怜巴巴的神色。 “痣呢?”西稚的手像条滑泥鳅一样朝里钻,明野手一松,浴巾落在地上。 “什么痣?” “屁股上的痣。”西稚厚着脸皮,“给我看看。” 明野嵌住她,眼里燃着火,西稚咬他肩膀:“你刚才是不是自己那个了?” “没有。”明野立马说,“你跟谁学的?杜杰教你的?” “我摸摸。”西稚手朝前伸。 明野心里一凛,再次按住她不安分的手:“那个了,算我怕你。” 西稚鼻子顶着他的鼻子,说话间嘴里有甜腻腻的酒味:“想着我那个的吗?” 明野终于觉出她奇怪了,他穿上裤子出去,看到电视柜上喝了半瓶的红酒。 “大晚上喝什么酒?”明野一转身,被后面扑上来的西稚按倒在床上。 “明明,我难受。”西稚脸埋在他胸口毫无章法地蹭,“你帮帮我。” 她看着明野,白嫩的脸颊上开了嫩粉的桃花,她像只软软糯糯的无骨动物,在明野身上蠕动过来扭动过去,明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按停。 “你别乱动。” 西稚眼睛抵在他颈窝,那里湿湿的,还有沐浴露干净的香味:“可我好热。” 明野抽出一只手调低空调,西稚晃着脑袋,用头上的绒毛磨蹭他的皮肤:“还是热。” 明野拍拍她的大腿根,耐着性子:“穿衣服下楼,我陪你跑两圈。” 他话音刚落,西稚扬起头嗷呜一口咬住他喉结,明野在某一瞬间有种快被猛兽咬断喉管的感觉,下一秒西稚又用嫣红的舌尖在上面舔了舔。 明野忍了她一晚上,终于忍不下去了,他一巴掌拍在她臀部,把她从身上推下去反手按在身下。 西稚迷迷蒙蒙中看着他俊挺的眉拧出困扰的弧度,明野声音低哑,趴在她耳边问:“你是不是找死呢?” 西稚想了想,认真地回他:“不找死。” 明野揪住她脸颊的嫩rou,让她看着自己,他手指最近训练出一层老皮,磨得西稚脸很疼,西稚别开脸,很凶地学他:“你干嘛欺负我,是不是找死呢?” 明野笑了:“这叫欺负你?” 西稚点头。 明野又笑:“没见过什么叫欺负是吧?” 西稚摇头。 明野突然放开手,凑近去看她的眼睛:“一加一等于几?” 西稚身体里燃了一股火,情不自禁吻他:“二。” 她说完一愣:“什么意思?” 明野淡淡地说:“想确认你喝醉了没有。” “热?我帮你凉快凉快。”明野伸手扯裤子上的松紧绳,“顺便给你演示一下什么叫欺负。” 西稚伸手摸尾椎骨,尾巴静悄悄的,没有出来作乱。 招财猫老师说过,要学会防患于未然,虽然现在没出来,可不代表一会不会出来。 西稚纠结在身体的躁动和心理的担忧之中,明野亲她一下,她就颤一颤。 明野伏在身上,看着她:“别多想,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西稚晕乎乎的,心想:我有个尾巴你也喜欢吗? 她没问出口,明野又恶狠狠地说:“所以你再敢打我,我就搞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卡车~ 不准写,大家脑补一下=3= 第50章 猫花雪月 西稚用一整晚的时间做了一个翻来覆去的梦。不是美梦,也说不上噩梦, 这场梦让她身上冒汗, 身下发痛, 但除此以外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 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 梦里的她被条蟒蛇缠着,裹得浑身紧紧, 喘不过气。 蛇在她脸上留下浓稠的毒液, 信子滑过她身体细软的皮肤。 如同在幽密的丛林里探寻食物, 挺着尾巴卷入扭动。 西稚快要被蛇咬死了,可每当睁开眼的时候,却都还好好活着。 她想象中粗壮恐怖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