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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宴哼道:“我没跟你闹,那你自己说,到底为什么?” 温瀛转过眼,顿了顿,冷声丢出一句:“你明知故问。” 啧,说一句好听的话就有这么难么?这人真是一如既往地不会说话。 “那我不去了。” 凌祈宴转身要走,被温瀛拉回来,甩进八仙椅中。 不等他再蹦起来,温瀛已弯下腰,双手撑在扶手两侧,亲了上去。 后头凌祈宴抬手抱住他脖子,唇齿相贴,含糊间嘟哝:“你这人真是,想哄我高兴不能明着说么,你这样我哪里能高兴,更被你气到了。” 温瀛亲昵地蹭了蹭他鼻尖,低声道:“听话。” 凌祈宴心尖一颤,再不多说了。 日落之后,温瀛并凌祈宴一起,亲领着三千骑兵,疾驰出营,借着夜色掩盖,往东北方向去。 那座巴林顿的军堡,在距离蔷央城两百多里外,护卫着那里的一个铁矿场。 巴林顿朝廷军手中的兵器铁器,有三成出自那铁矿场,在大成兵马拿下蔷央城之后,那座军堡就已加强了警戒,堡内堡外共有近五千人据守。 亥时六刻,一灵活矫健的大成兵悄无声息地爬上堡前塔楼,上头值夜的兵卒尚未来得及反应,已被一剑割喉。 大雪夜叫人放松了警惕,此时的军堡内,绝大多数人都已沉入梦乡,数百大成兵借着勾爪,不顾大风大雪阻拦,自堡后的山崖攀爬而上。 一刻钟后,堡门洞开,温瀛领着手下兵马踏雪而入。 一阵急促的号角声骤然划破雪夜寂静,再下一瞬,堡中慌乱的尖叫喊声伴着刀剑相接声四起。 只半个时辰,军堡易主。 凌祈宴痛快地一剑洞穿主帅的胸口,对方愕然大睁着眼睛,轰然倒地、死不瞑目。 他嫌弃地甩去飞溅到手上的鲜血,抬眼冲那人身后正准备出手,却被他抢先一步的温瀛粲然一笑。 温瀛走上前,随手取来被杀之人屋中做装饰的虎皮,握起凌祈宴手腕,帮他将手上鲜血细细擦拭干净。 凌祈宴笑吟吟地瞅着他:“殿下,斩杀主帅,赏银多少来着?” 温瀛嗓音沉沉:“赏银百两,记头功。” 窗外有火光透进,凌祈宴的笑颜在灯火中更显明媚生动。 温瀛定定看着他:“现在高兴了吗?” 凌祈宴用力点头:“嗯!” 子时四刻,大成兵占下整座军堡,开始清点伤亡。 这些守兵降得快,只死了不到千人,俘虏足有四千多,温瀛命人杀了当中几个主将,放归被掳来这里挖矿的大成人,让剩下的巴林顿兵丁代替他们,再留下一队兵马监管。 “挖出的铁矿尽数送去蔷央城。”他沉声下令。 虽然这一路过来,他们收缴了无数巴林顿人手中兵器,但大多不堪用,铁器兵器,没有人会嫌多。 那为凌祈宴铸剑的铁匠已被温瀛收为己用,跟来了这蔷央城,且这段时日,他又命人陆续征召了不少大成边境的匠人过来,趁着冬日休战,好尽快多铸些上好的兵器出来。 回到蔷央城,已是寅时过后。 兴奋劲头过去,凌祈宴很快哈欠连天,但衣裳上沾了血,还得先沐身。 凌祈宴坐进池中,冻僵硬了的身子逐渐暖和,他阖上眼,昏昏欲睡。 温瀛与人交代完事情,晚了些过来,听到脚步声,凌祈宴勉强撑起眼皮子,隔着朦胧水雾,看着他一件一件脱下衣衫,浑身赤条条地走进池中来。 恍惚间,他好似忆起当年,隔着一面屏风,在黑暗中看温瀛宽衣解带时的场景,那时的心境他已然记不得了,这会儿只这么看着他,就不由口干舌燥。 温瀛靠着池壁坐下,这王府原来的主人也是个会享受的,浴池建得很大,他俩各自坐在一端,谁都没出声。 片刻后,凌祈宴一点一点挪过去,跪坐到温瀛腿上,撑起身体去亲他的下巴,再往上移至唇瓣。 一吻过后,温瀛轻捏他的腰:“不困吗?” “困。”凌祈宴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唇,闷哼出这一个字,趴到温瀛肩膀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动了。 温瀛低声提醒他:“别在这里睡。” “……那你抱我回去。”凌祈宴迷迷糊糊的,贴着他的脖子轻蹭了蹭。 温瀛没再说什么,快速洗干净了,抱着人回房。 “天都亮了。” 凌祈宴滚进被褥中,只说了这一句,很快沉沉睡去。 温瀛拉起他的手,细细看了看,他的手背上有一道很小的伤口,像是先前不小心割到了,凌祈宴这个心大的自己都没注意。 温瀛眸色微黯,下床去拿来药膏,仔细地帮他搽了药,紧蹙起的眉头这才缓缓舒展开。 再躺回床里,小心翼翼地将已经熟睡了的人,纳入怀中。 第73章 盖个印戳 三个月后,蔷央城。 难得没落雪的日子,凌祈宴拉着被喂养得太好、长了一身膘的小妖精出门,去城外痛快地跑了一圈。 回程时偶然间看到路边迎风招展的春花,在这冰天雪地的料峭寒春里实属难得,顺手就摘了,高高兴兴地回去王府。 温瀛早上去了趟军营,也才刚回来,凌祈宴将摘回的花送给他,嘴角噙着笑:“殿下、美人,笑一个呗。” 他神情慵懒,一副登徒子的做派,潋滟桃花眼含笑望着温瀛。 温瀛安静回视他,片刻后,将花接去,与他道:“天还冷,少点出门。” ……这人果真半点不解风情。 凌祈宴伸手戳他胸膛:“别这么严肃嘛,笑一个给哥哥看看。” 温瀛没理他,亲自去挑了个花瓶来,将凌祈宴送他的花插上,搁到屋中最显眼的地方。 在暖和的屋子里,花瓣上的积雪很快消融,娇艳绽放、昳丽非常,一如送花的那个人。 温瀛盯着那花,眼中有转瞬即逝的浅淡笑意,一直黏着他喋喋不休的凌祈宴却没瞧见。 “你怎么又不理我啊?一直盯着花做什么?花有我好看么?……早知道不送你了。” 温瀛抬手将他勾入怀:“嗯。” 凌祈宴莫名其妙,又嗯什么嗯? 晌午之后,俩人都没再出过门。 凌祈宴抱着暖手炉缩在榻上,身上盖着厚重的毛毯,眯起眼睛打盹,温瀛坐在他身侧看书。 后头像是梦到了什么美事,凌祈宴于睡梦中乐呵呵地笑出声,温瀛的目光转向他,看他片刻,伸手在他红润的面颊上轻轻摩挲。 再醒来已快申时末,凌祈宴伸着腰打哈欠,不甚清明的脑子里回忆起方才梦中的场景。 他梦到温瀛变成百花仙子,穿上红裙嫁给他,与他春风几度,叫他快活似神仙。 真真是一个美梦。 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