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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的事情已经在安排,不差这一日的。”可以出去玩,沈枳很是开心。出发前一天,古恪给沈枳说了一声,沈枳激动的不行,早晨一大早就起来,飒飒给沈枳收拾东西,沈枳看着直催促“飒飒,什么都不用收拾,师兄定是都准备好了,只是呆一日,我们走吧,先过去找师兄”飒飒看着沈枳,有些无奈,不过也觉得沈枳说得对,九皇子定是什么都准备好了,快快的收拾妥当,两人就往过走,古恪也起来了,下人们在收拾东西,程墨和沈千江也在。几人见了礼,古恪给沈枳介绍“这是千江,以后会常见的。” “沈公子” 沈千江合了折扇欠身“见过郡主。” ☆、道长 收拾好东西几人就上了马车,沈枳和古恪一间马车,沈千江和程墨一辆。沈枳昨晚兴奋了一晚上,早上也起得早,马车一摇还有些困,古恪拿过软垫“睡一会吧,还有一会才能到呢。” 沈枳摇头,撩起马车的帘子看着外面“师兄,京都热闹很多呀” 古恪心情不错,也看了一眼“春闱将近,各地的学子都到汇聚京都,自是热闹,光是赏花会各个园子都办了好几场了。”一路沈枳都带很是高兴,看着外面,叽叽喳喳的,刚开始的困意早都没有了,出了城外,就安静许多,沈枳指着窗外问“师兄,那是什么?” 古恪也向外看,耐心的回答“耕牛”又觉得有些好笑,继续解释道“农家用于耕地的水牛,称作耕牛。耕牛身上套的东西称作犁,是一种耕种器具。从西汉时期推广牛耕,记载,西汉武帝时期,搜粟都尉赵过在陕、甘一带推广牛耕和以人挽犁,提倡代田法,进而各。自此牛耕兴盛。耕牛对于农家来说是很重要并且贵重的财产”沈枳从未接触这些,甚是新奇,一直盯着看“和书上画的不太一样呢” 古恪笑着道“自然是不同的,你看”古恪手指着外面“现在他们在插秧,和你见的白米一样吗?” 沈枳转头惊讶“米?”古恪敲了她一下,细心解释“如今他们在插秧,种的便是稻米。”看着沈枳惊讶的样子,古恪好笑又无奈,这便是现状,世家子女耽于享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农为国之本,连农事尚不清,以何来治国,又何来基础体恤民生之艰?古恪摇摇头,看着沈枳扒在窗户上看着外面,便也看着外面一点点给她解释“宜笑,你看外面的耕田,旱田种小麦,水田种稻米。北方多为旱田,农民主要以种植麦子为主,南方多种植稻米,当然北方也有一些水田,就像外面你看到的。民间常道:立春一日,百草回芽。意思就是种田便在立春时节前后。现在是初春时节,刚好是农民耕种的时间。农事复杂,关系国本,耕地、施肥,播种、田间管理、收割、收获、储藏、六畜管理,各个环节都至关重要。农事和顺,一年百姓的日子便安稳,若是农事不良,粮食无收,则民不安,民不安则国不稳。我朝太宗25年便遇到过大的旱灾,民不聊生,饿殍遍野,为镇灾救民,太宗连斩12名贪官,宫中缩减开支,相传连太宗一日都只食一餐。”古恪有些语重心长“安国先安民,农事是农民之根,更是国家之本,不可谓不重要。” 沈枳转身坐好,想了一会道“师兄,太宗25年的灾年我在书上看到,好像是蝗虫为害,蝗虫长什么样子呀?” 古恪也转回身坐好道“我曾在凉州见过蝗虫灾害,成千上万,所过之处,农物尽毁,实在是非常可怕。蝗虫长不过寸许,体背灰褐,腹部足部皆为绿色,在农田见并不罕见,也无大的影响。只是旱灾易引起蝗虫大面积聚集繁衍,造成蝗灾,后果就极为严重了。民间常道:旱极而蝗,便是这个理。蝗灾可怕之处在于难以抑制,史书记载,贞元元年,夏蝗,冬自海,西尽河陇,蔽天,旬日不息。所至草木及畜毛靡有孑遗,饿殍枕道。秋,关辅大蝗,田家食尽,百姓饥,捕蝗为食。灾荒之重,可见一斑。”古恪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够形象“这样,回头师兄让人帮你画副画送来,你看看便知。”古恪从不压制沈枳的求知欲,小孩子总是兴趣多,古恪也总是尽量满足。听到古恪这样说,沈枳便没追问了,两人说了几句,外面就说到了,请二人下车。 古恪先行下车,然后接了沈枳下来,沈枳下车后绕到另一边转了一圈,指着后面的一座小山对古恪道“师兄,你看这山长得像不像个娃娃”古恪闻言打量一番点头“还真是”两人这真说呢,程墨二人也过来呢,沈千江摇着折扇问“殿下和郡主在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宜笑说这后山长得像个娃娃,我仔细看看还真是,你们看看。” 二人闻言也看了一会,一人点头一人摇头,二人一对视,又都笑了,程墨道“远观确实是有些像,以前都并未发现”几人且说且走,行宫里面都准备好一切了,山里比较冷,有下人给沈枳拿了个汤婆子暖手沈枳接过拿了一会又交给下人道“也不怎么冷,拿着怪碍事的。”古恪看了一眼,并未多言,挥手让跟着的人下去,对几人道“上阳宫这个时节风景最好,后面有一片梅林,开的也是甚好。我一会去一趟上阳观,子语你们二人先自己逛逛。” “殿下要去见道长?”沈千江道“我也好久不见道长,千江也想去讨教讨教。” 古恪却摇摇头“千江,道长自辞官归隐,不问江湖事多年了,你若是讨教功夫,道长恐怕不会出手,你去也白去。”沈千江也不尴尬,摇着手中的折扇“那千江就不去叨扰了,殿下替我问道长好。顺便问问道长,今年师父忌辰,道长可要与我一道去祭拜。” “好” 沈千江拉着程墨同他去喝酒,古恪带着沈枳去上阳观见道长,两人走了一段,沈枳抵不住疑惑问“师兄,这边还有道观吗?那位道长是谁呀?” 古恪对沈枳向来是有问必答“上阳宫是皇家行宫,本来是无道观的,这观建了也不过十多年,其实也谈不上道观,就是一处清净地方罢了,并无香火。道长是先皇时期的赵翎赵将军,他救过父皇的命,后来辞官归隐在此处,父皇感念他救命之恩,为他在此辟出道观。道长是常州人氏,传言赵家早年出过神仙,在常州一代很是有名,本朝禁止术算之术,道教也因此被压制。道长于官场无心,又有此家学念想,父皇便特设此上阳观,供道长所用。” 沈枳想起来前几日程墨说的“子语哥哥说过本朝律例禁止从事炼丹、术算等活动,说是因为明显帝。我还未见过道长呢” “道长为人通达,学识渊博,你一会见了便知。” 走到上阳观门口,沈枳才知道为何师兄说谈不上道观,因为地方不大,就是一间院子,还在上阳宫里面,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