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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星阁。 国师与叶默面对面坐着,国师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我也知道。” 流传百年的书籍并不是只有叶家才有,叶默摸了摸桌上的杯子道:“那么我有一疑惑,还望您解答。” 国师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是公主的体质吧。” “记载上说,这种禁术是专门针对前朝贵女们的,当时香文化达到顶峰,焚香熏衣,论道燃香,世家贵女更是以香为伴,时常斗香,以天然香料为引所以才有机可乘。”叶默回想了书中的内容,“可本朝高祖认为其行为穷奢极欲,再加上世家覆灭,这种情况并不多见啊,况且公主年岁尚小又怎么会遇见如此恶人。” 国师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高华公主,名笑,小字莞尔,你知道她的生母是谁吗?” 没等叶默回答,他就继续说了:“是卫贵妃。” 叶默瞠目结舌,他感觉到自己似乎窥探到皇室辛秘,一瞬间不寒而栗。 卫贵妃来自当世仅存的为数不多的高门世家——卫家,卫家百年世家,可在朝中做官的卫家人不多,甚至也是因此避免了前朝各大世家的覆灭之举,充分表现出了一个世家明哲保身急流勇退的觉悟。 若是卫家人,那从小生长在顶级天然香料的环境中倒也解释得通了,可是卫贵妃,不是废太子的母妃吗,废太子的meimei不是嫁去了西陵吗。 这些疑问叶默都没有问,他听到国师正在娓娓道来那些前尘往事。 “卫贵妃育有一儿一女,对儿子不闻不问却对女儿宠爱加倍,所以公主殿下身上依旧保留着世家贵女对香料使用的完整流程。” 叶默有些吃惊,从禁书中读到的世家贵女对香的运用可谓是从头到脚,由内而外,说句穷奢极欲真不难听。 “你知道陛下当年在极北之地落入寒潭重伤的事情吧。”国师看了叶默一眼,只见他点了点头于是继续道,“陛下的母族与圣手婆婆有旧,于是婆婆进宫医治了陛下,但是有心人想要算计陛下啊,当时他寒气未除若是再中热度,轻则武功全失身体虚弱重则寒热冲撞损伤神智。” “当时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公主替代殿下喝下了那一碗药,陛下将计就计这才除掉对手,事后圣手婆婆居然无法解除公主体内的热毒,深觉内疚便为公主留下了冷凝丸缓解热毒。”国师叹了一口气,“没过多久婆婆便离开了,而公主却及笄后患上了梦魇之症,我这才意识到当年那毒的问题比我们以为的大太多。” “陛下与公主并且一母同胞,却自幼亲近胜似同胞,废太子因卫贵妃的偏爱素来看不惯公主殿下,殿下母妃虽是四妃之一,但可惜去的太早了,长宁公主又养在了德妃膝下,反而和逸王亲近。” “至于当年和亲的确实是长宁公主,先帝宝贝卫贵妃一双儿女自然是舍不得送去和亲,只是陛下当年在送长宁公主途中遭遇流寇突袭双双失踪,适龄公主只有卫贵妃的女儿,为此卫贵妃还曾与先帝大吵一架。”国师又说说起了另一件事,“还是公主主动请缨前去西陵,途径邙山救回了陛下与长宁公主,听当时回来的士兵说,长宁公主找到队伍后一直说陛下已经不在邙山,催促他们赶路,陛下亲信几乎悉数死于邙山‘流寇’,是公主殿下一个人把重伤昏迷的陛下背回宜州的。” 叶默闻言轻声道:“公主会武?” 国师轻笑道:“公主不会武功,她身上还替陛下亲随受了一箭。” 嗡嗡的话:想问小可爱们这篇想看真禁断还是伪禁断呀~我看看哪个呼声高后续就怎么写15('ω')12 绚丽人间富贵花的高华公主(6) “所以我当时说若离境真不派人,陛下绑也会把人绑来的。”国师将叶默的惊讶收于眼底,“世人皆以为陛下对公主的宠爱是因为一母同胞的缘故,可其中的真相又有几人知道呢。” 叶默沉默了,若说他之前还不懂为什么国师大人对区区一个公主青睐有加,现在已经全然明了了。 长宁公主的做法算不得错,她一个深宫女子失了判断,想要逃离杀身之祸所以把亲哥哥留在虎狼之地固然可以理解,但是不免会寒心,尤其是和这位重情重义只身犯险也要救出兄长的高华公主相比,着实落了下乘。 叶默也是大家族出生,见惯了尔虞我诈,忍不住感叹道:“陛下好福气。” “羡慕了?”国师也调笑道。 叶默连连否认道:“皇家羡慕不得。” 国师抚掌大笑,拍了拍叶默的肩道:“治好公主殿下,叶公子便是陛下的座上宾了。” 叶默苦笑一下,不知为何觉得肩上的重担更重了呢。 船舫上。 顾泽苍用内功帮顾笑缓解了燥热,温柔的安抚和一声声的“卿卿”让她难得的安然入睡了。 小手还紧紧的揪着顾泽苍的衣服不肯放手,顾泽苍捡了一件外袍给她披上,这大夏天的抱了一团火在怀里却还舍不得撒手,说是带她出来游湖结果她还先睡了。 船舱里异样的芬芳消散了不少,只是他鼻端还满是她的芳香。 船家将船停了岸,便见着这位面若冰霜的俊俏公子哥抱着他怀里小小的一团上了岸,步履稳健,慢慢消失不见。 奇怪,这江上景色这般难看,竟惹得姑娘睡着了吗。 船家摇了摇头,不解地往人多的地方划去。 这一夜顾笑难得睡了一个安稳觉,醒来时顾泽苍在她身旁,她丝毫不觉得惊讶,十二岁以前的顾泽苍一个人住还会害怕,她就会跑去陪陪他,白天再偷偷跑回自己房里。 芍药和春杏捧着香膏盒子在门口站着,顾笑笑嘻嘻的抱着顾泽苍道:“既然皇兄今日不必早朝,那便多陪陪我吧。” 顾泽苍低声在她耳边道:“叫哥哥。” 顾笑嘟嘴道:“芍药她们还在呢!” 顾泽苍看了一眼帘子外头,吩咐道:“都出去吧。” 芍药端着盘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跪下来道:“禀陛下,奴婢还要给公主上膏药呢。” 顾笑点了点头,今日难得自然醒倒是忘了这事了,她开口道:“那你放下再出去吧。” 芍药错愕,却被春杏拉走了。 “你拉我干嘛?”芍药不满,“我们走了谁给殿下上香膏。” 春杏眨了眨眼道:“可能公主让我们走啊,有陛下在总有办法的吧。” 陛下有什么办法啊,陛下… “再说了陛下又不是不会那套按摩手法,你别担心了。”春杏安慰道。 芍药只觉得头大,陛下知道是知道,可是殿下发育的晚那时初葵都没来,她们也都在身侧,而如今殿下碧玉年华,陛下又过了及冠大典,难道还让陛下按吗,芍药简直不敢深想。 顾笑趴在床上伸出手勾着顾泽苍道:“那哥哥给我上香膏吧。” 顾泽苍没想到她说的如此坦荡,只觉得额头突突,他问道:“为何不留她们下来。” 顾笑无辜的望着他道:“不是哥哥让她们出去的吗?” 静默了三秒钟,顾泽苍不得不说确实如此啊。 他起身走出去把盘子端了过来,整个流程他确实是熟知的,只是当年顾笑才十三岁,又命悬一线,他心中根本不可能升起什么旖旎之念。 只是如今,她解了抹胸的带子趴在被褥里,这两天晃的他头疼的两团绵乳正压着抹胸陷在被褥里。 嗡嗡的话:这几天重感冒去了医院实在是更不动qaq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