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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问六大金刚,“鱼头要红烧还是清炖?” 一大为代表,嗷了一声。 太昊认真点头,懂了,要红烧。 伏羲早不唱小白菜了,跑过来勒着一大的狗头质问:“是谁让你自作主张的!问过爸爸没有!?” 鱼头放在篓子里,开了水冲。太昊站在一边,想摸根烟,看看狗在,还是忍住了,“就这么告诉夏南山了?” 伏羲抬头瞪他,“不是你现身,也不至于被西王母看到,不是你精虫上脑,也不至于被夏南山撞个正着,你还问我?” 太昊说:“我不愿意再当你背后的男人。” 伏羲耸肩:“那你就开始当我身下的男人。” 太昊把鱼头从水里拎起来,抹了酱料扔到油锅里,然后拍拍手,神威迸发,压得伏羲带着六大金刚满客厅乱窜。伏羲一个猛子扎到沙发里,浑身神威也发出来,跟太昊的当空对撞,只听了个响儿,又各自收回。 伏羲在沙发上躺平,翻着眼睛看太昊做鱼头,“说出来也好,省得偷偷摸摸,夏南山那小混蛋还以为我到处拈花惹草。不过这下我们是真分不开了,万一落单出了事儿……” 话到这里,太昊想装听不懂也不行了,“行了,把青帝找回来吧。” 伏羲挑眉,“不耍小情绪了?” 太昊瞧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就不乐意,扔了把葱过来让他剥,“没他你不硬不起来么!” 伏羲甩着葱砸回他后背上。 “不过,他要是回来还打算跟我动手,我不会再放过他。”鱼头炖上,太昊见狗都去了院子,抽了根烟出来,夹在手指间,眼睛勾起来,既艳又狠。 伏羲看见了,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三神共生,并肩而立,伏羲至神至圣,太昊至阴至暗,青帝行于中间,就跟人类黑白两道之间总有个灰色地带一样,青帝就是他们之间的灰色地带,居中调和,可这灰色地带本身就是混沌一片,善恶并存,捉摸不透。青帝杀心已起,太昊也不是省油的灯,伏羲觉得头疼,要疼死了,他们本该相亲相爱,在这片遍地杀机的黑暗森林里共进共退,这下好,祸起萧墙! 夏南山没接电话,于盛溪没多想,挂了就拨严阵的号码。 地下车库里安了声控灯,一路走一路亮,走过就暗,回头看看背后,远处已经漆黑一片,头顶一小盏昏黄的光,照不了多远。这几年医院业务量突飞猛进,地面上的停车位规划改了好几趟,还是不够,老院长大手一挥,才有了这地下停车库。本来医院没给划分车位,爱停哪儿停哪儿,但病患家属不熟悉医院,都宁愿停在地上,地下车库建了也没多少用处,鲜少有人光顾。老院长又不乐意,钱总不能白花,一纸通知下去,给院里开车的医生强行划了车位,全在地下,还下了命令,说是乱停乱放科里是要吃处分的。 宝马640i安分停在深处,这也是老院长刻意为之,说是于盛溪这车太招摇,让病患看见对医院影响不好。 严阵没接电话,于盛溪瞧瞧手机,打谁谁不接,说好了似的。索性不打了,手机放进衣袋,于盛溪掏了钥匙出来,按了下解锁,宝马叫一声,眼睛似的车头灯闪了一下。正这时候,车库里响了阵风声,地下车库里有通风竖井,偶尔还有蝙蝠掉进来,于盛溪仰头瞥一眼,觉得这一声儿有点响。 他脚下稍停,又一声风声响起来,这一趟更响更尖,一晃而过。手里钥匙没拿稳,掉在地上。于盛溪本能觉得不对,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头顶的声控灯一跳,顿时一片漆黑。他重重跺了一下脚,灯重新亮起来,车库还是车库,半个人影都没有,想着最近见了龙见了神,还没见过鬼,伸手要去捡钥匙,正瞧见手腕上那小东西的鳞片。 猫狗不近,也不知他指的是哪种猫狗,下回得问问清楚。 手还没碰着钥匙,后背上陡然一凛,仿佛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于盛溪打了个激灵,心口突地狂跳,竟然疼起来,还疼得越发厉害。他是医生,立马判断是心前区的位置,压榨性疼痛,深吸气时更加剧烈,是心梗! 这病发得突然,好在他人还在医院。于盛溪抖抖索索掏手机想要求救。头顶又有风声,像是从通风竖井里灌下来似的,他仰头望了一眼,通风口就在他正上方,手机还没拨出去,他突然觉得这风声哐哐当当的,像是要往下砸下来。眼见着越来越近,于盛溪强压着心口疼痛,往前扑出去。 通风口里果然有东西砸下来,看着竟无形无体,砰地一声,砸得地上陷出个深坑,声控灯全亮了,汽车警报声此起彼伏。 于盛溪捂着心口喘气,好一阵才发觉胸口一轻,心梗的迹象消失了。他紧紧盯着那坑的位置,尘土还在里面打着旋儿。 “谁?”他问了一声,站起来又拔高了声音,“什么人?” 这话问得挺可笑,显然就不是个“人”。 坑里打转的尘土不动了,车库里突然冒出个声音:“这儿没人。” 听着清清冷冷,雌雄不辨,连方位也辨不清楚,可于盛溪直觉这东西就在他身前,通风口的正下方,模模糊糊的,有一团东西盘踞在那里。他眯着眼睛,往前踏出一步,空气突然收紧,心口又疼得无法无天起来,往后收一步,症状就消失。 车库外隐约有人声,大约是刚刚这一声太响,加上警报声,把保安招来了。远处通道有灯光逐一亮起,还有人高声在问是怎么回事,有没有人在里边。于盛溪没答应,这东西来路不明,像是冲他来的。 两边没动,都踩在一个平衡点上。 不远处声控灯亮了,两个保安晃着手电走近。 “有没有事啊?怎么回事儿?是不是撞了?”其中一个看见于盛溪,高声问他。地下车库里间隙小,有不少刚拿驾照的同事撞上过对面的柱子。 于盛溪刚要开口,两个保安身形一软,直接倒下去,生死不知。 “你做了什么?”于盛溪压低声音,免得再招人进来。 坑里尘土再度被卷起来,于盛溪眼角迅速瞥一眼,车就在他侧边,若是能上车,一脚油门冲出去,这团东西应该来不及弄死他。 还没动,尘土先扬了起来。“打算走?”声音响起,这一回比刚刚要响。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于盛溪一边问,一边在心里模拟自己奔向车,拉开车门,迅速坐进去,靠着640i强悍的马力一脚踏上油门的情景。 “敢叫我‘东西’。”这一声更响,像贴着他面门说出来的。 眼前还是一片透明,于盛溪判断不出这玩意儿的范围,也顾不得这些细枝末节,对方话音还没停,拔腿就往车门跑,他心里想得挺好,真实行起来还差了那么点儿。 车门堪堪拉开条缝儿,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