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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往伏羲脸颊凑过去,像是要亲他,“我现在想造孽也造不出来了。” 伏羲一掌把他脸推开,“怪谁!” 对方一本正经,“怪你。” “放屁!”伏羲在床上滚了半圈,薄被都卷到身上。 对方躺下去,就着寿司卷儿似的伏羲半抱住,“怎么不怪你,你藏我就跟金屋藏娇似的,夏南山搁这儿住了小半个月都没发觉,你当我乐意?” 伏羲被抱得不舒服,拱来拱去往床边挪,“就你也能算‘娇’?” 对方爬到他身上,手掌撑在伏羲两边,不让他动,居高临下望着他,眼神儿都跟带着魄力似的。玩笑话过去,对方脸色转冷。 伏羲不动了,“干什么?” “干你。” “你不是不行了么?”伏羲轻轻呼气,眼睛嘲讽地眯起来。 对方手臂松劲儿,身躯砸在伏羲身上。伏羲仔细感觉一下,胯间正有团硬物顶着自己,“哦,还行啊?看来你没自己说的虚弱啊?乖,你戴个套儿,去浴室自己摸出来。” 对方仍压制着他,黑夜里一双眼睛如狼似虎。 伏羲从薄被里伸出手捧着他脸,“到底干什么?” 嘴唇一动,吻落在伏羲脖子上,又轻又痒,“饿了。” 伏羲闭上眼睛,脖子上的吻成了撕咬,利齿切进薄薄一层皮肤。他身体里的神力沿着纠缠的唇齿流进对方身体,伏羲闭起眼睛,失了力,失了心,像沉在水里,模模糊糊之间,泛起一阵近似高`潮的眩晕。 撕咬回归吮`吸,吮`吸再度成了吻。伏羲轻轻喘着气,睁开眼睛看着对方。视线纠缠着缩短距离,他们终于认真接了个吻。 还没出五秒,伏羲皱了下眉,舌尖疼,还尝出了血腥味儿,扬手就把人从床上扔下去,大怒,“别得寸进尺!” 对方站起来,黑暗里勾出一个极具威严的身影,神力尽出,笼罩整间卧室,伏羲被他压得动弹不得,骨骼作响,后背疼得几乎要裂开。 对方拿起睡衣披在肩上,从床头柜上拿了烟,说:“你也一样。” 到了清早,雨停了。 夏南山刚翻半个身,觉出身后`xue里那根玩意儿还在呢,嘀嘀咕咕往前耸着让它滑出去。老东西这方面能力过人,性致眨眼就来,还不挑地方,屋子里做了个彻底,连车库都没放过。 有回他们本来在碧水华庭里散着步,路过原先埋夏南山龙鳞的树底下,于盛溪眯着眼睛瞧了一阵儿,突然就拉着他到树背后去,人贴上来,胯间已经硬了。 可舒服又是真舒服,每每做到一身筋骨都软了。夏南山捂着脸,食髓知味,觉得自己对不起祖宗。 于盛溪还没醒,夏南山拿了手机看看时间,四点刚过。 就这时候,手机突然震了一下,锁屏上跳出条短信。 号码不认识,说是在碧水华庭外的港式茶餐厅等他,请他吃樱桃,有话说。 夏南山一见樱桃就想砸手机,西王母怎么就阴魂不散了…… 他噼里啪啦打字,回复说不去。 西王母回得很快,不绑架你。 夏南山生气,还在酝酿要怎么问候一个创世神的爹妈,短信又来了。 西王母言简意赅,真有话,关于伏羲。 夏南山盯着看了一阵,往后再看看于盛溪,最终还是化成龙形,推开窗户飞出去。 大街上半个人影都没有,夏南山飞得低,不怕人瞧见。 那家茶餐厅他见过,离得不远。老板也是个奇人,周围都是钢铁丛林,硬生生把自己的餐馆修成了老底子香港的样子,地砖都做了旧,还故意弄碎几块,墙上也贴着小招贴画。 这时候大门没开,但窗户开了,夏南山飞进去,上了二楼,发觉亮着灯。 西王母的声音传过来,“肠粉不要牛rou的,要猪rou。” 夏南山化了人形上来,西王母瞥了一眼,眼睛又回到菜单上,问他:“你虾饺吃不吃?” 这个阵仗,像是真要吃饭啊? 夏南山回了句“吃”,西王母转头往里头喊了一声,“那虾饺要十六只,四只打包给他带回去。” 走近了才发觉,桌边不止西王母,九天玄鸟也在呢,戴着墨镜,像在吃碗馄饨,热气腾在她眼镜上,白茫茫一片,也不怕吃鼻子里。 后厨里传来答应声,一边有人走出来,红褐色的眼睛,带着小圆眼镜,肤色很白,举手投足带着媚气,手里端着碗馄饨,看见夏南山,说哎呀真是应龙啊,三生有幸呀,先吃馄饨吧,能摸摸你吗?从没见过活的应龙…… 夏南山坐下来,一面躲开他的手,冷不丁瞧见这人身后,还拖着条毛茸茸的白尾巴。 第26章 馄饨放到面前,夏南山的视线才从尾巴挪上来。 西王母瞧他那好奇样儿,扬着下巴介绍,“跟你一样,硕果仅存的一只白泽,姓白名泽。” 白泽是跟应龙并驾齐驱的神物,世所罕有,达于天地万物,晓于过去将来,古时候就算他随口骂个娘,都会被当做吉言记载。夏南山再看过去,这青年仍笑眯眯,腰上跟没骨头似的,斜倚桌子,哪像白泽,像只狐狸精。 “不像是吧?”西王母叹气,“我养了他这么多年,也觉得不像。” “您这是说气话。”白泽说,他看够了夏南山,转身又往后厨走,“虾饺还要一会儿,先吃肠粉。” 夏南山自然没有异议,舀了馄饨送进嘴里。 西王母还在伤感,“我养了他两千来年,化了形就从昆仑山跑了,你知道他跑哪里去了吗?” 夏南山赶紧摇头,他也不太想知道。 “山下的小饭馆儿!进去就点了头羊!”西王母情绪激动,“我是缺他喝还是缺他吃了!你看看,你跟我住了三天,大樱桃我买了两箱!” 夏南山抹抹嘴,真诚地说我谢谢您啊! 肠粉送上来,浸在汤汁里,软糯晶莹,并着蒸凤爪、叉烧酥、流沙包和山竹牛rou球,红的白的绿的黄的,挺亮眼。白泽放下后没走,拉了椅子坐在夏南山边上。他听见西王母刚刚说的话,递了个同病相怜的眼神给夏南山。 夏小同志立刻会意,深以为然。 “我当初要是不去山下小饭馆儿,现在怎么给你们做饭?”白泽在椅子上扭了两下,尾巴没处放,只得盖在自己腿上。 “你那叫骗吃骗喝。”西王母戳穿他,“之前你在长白山装狐狸蹭饭的事儿,我在电视上瞧见了,人家说你蹭了好几年。” 夏南山恍然大悟,怪不得这白泽看着媚态十足,敢情是学狐狸给学岔了。 “哎,不能这么说啊,四海之大,哪里我都得去吃吃看啊……”白泽把肠粉推到夏南山面前,“快尝尝,我在泷州当地学的,精心钻研,发扬光大了一千来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