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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国是他们的长辈吧,但是无论如何他们对路爱国的所作所为也不能原谅。在胡锐的心里,路郝这发小儿经历过的,远比一般家庭的同龄人多多了,要说甜几乎没有,苦倒是能一箩筐一箩筐的往外倒。他现在跟着路郝管路爱国叫老混蛋还算好的呢,路爱国要不是路郝的亲爸,胡锐真想用他那小细胳膊小细腿儿,往路老混蛋的身上招呼招呼练练拳脚功夫。但是50万对路郝来说也不算小钱了,胡锐第一次觉得路爱国那老混蛋终于办了一件人事。 “酒吧那事儿,你跟李泽雨谈了吗?”路郝谈完50万到手经过,话锋一转。 “啊……啊那事,我给忘了。”胡锐一下反应不及。 “你瞅瞅,你那是什么脑子!”路郝挺抑郁。 “我…我,就上次我跟他见面,我们俩聊别的事儿了,就把你的事给忘了。” “你们俩能有什么事?”路郝顺口答道。 “你问那么多干嘛?”胡锐略有不满。 “我没想问,就随口一说。”路郝顿了顿,就跟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睁大两眼看着胡锐“你们俩难道还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没想到这话问的胡锐反应还挺大,二胡儿当即就觉得自己脸上发烧,支支吾吾的说:“你…你可别…别瞎扯啊,我…我们俩能有什么秘密?”胡锐言辞闪烁,路郝嗅出不寻常的味道。 路郝本来要对胡锐“严刑拷打”逼问点什么猛料出来,结果小文从卫生间出来跟胡锐打了一声招呼,路郝这才罢休。 胡锐来他都没第一时间出来迎接呢,有点不对劲儿。路郝思忖。他看了看小文的脸色,跟平常一样,没什么意外情况啊,那是因为什么呢。路郝自个儿左思右想,殊不知小文愁得就是他。 胡锐是个快嘴的,为了转移话题掩饰自己那点儿窘迫,他花了心思在小文身上,把路郝打了李泽雨酒吧的主意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小文张了张嘴没说话,心里想路郝要是做了酒吧老板,他岂不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了么。 真是高不可攀的节奏啊。 胡锐和路郝全程都在说话,两人商量几时约了李泽雨云云。文寒不太能搭上话,大部分时候都在听,是一个比较合格的倾听者。尽管他不善言辞,在这三人间的小圈子中却并不显得突兀,相反倒是意外的和谐。 胡锐又坐了一会儿就走了,文寒把人送到楼下,他看着胡锐走远了,才找了个小区里随处可见以便供人休息的木头长椅坐下。长椅依树而建,大大的树荫将这个整张椅子的活动区域完完全全的罩住,人坐在这里乘凉,伴着细风,说不出的舒服惬意。 文寒也就坐了两三分钟,很短。 夏天来了,是好过冬天的季节。但冬天还会远吗?。 文寒上楼的时候,路郝正在讲电话。他想也许是李泽雨吧,就径自去了路郝的卧室收拾屋子。 路郝的整个家都透露出一股子单身男人公寓的感觉,脏乱差这三点是特色。 文寒想起来上大学那会儿,宿舍里的另外三个室友都跟路郝习性差不多,东西乱扔,衣服也不知道干不干净,反正摆的哪都是,被子常年不叠攒成一个球儿,最好笑的有个哥们儿水杯和刷牙缸子傻傻分不清……。 踏进路郝的卧室,文寒真有种一瞬间回到大学时代的错觉,房间除了格局不一样,但是脏乱差是一样一样的。看的人脑仁儿发涨,又分外亲切。文寒一个头两个大的整理起房间,做家务他有经验,全败大学生活四年中舍友们的千锤百炼。就为这,室友们可不止一次夸他贤良淑德小媳妇。 本来文寒还想问问路郝什么东西放在哪,先清楚路郝的个人习惯,省的路郝到时候找东西找不到,结果文寒在打开衣橱的那一刹那就打消了这个顾虑,衣柜挺空,有几条皮带蜿蜒挂着,再然后就是一条条的没拆开的烟……码放的还略整齐,真是怎么看怎么诡谲。这情况真把文寒整无语了,这是衣柜啊还是烟柜啊!。 文寒在屋里忙上忙下,全然不知路郝站在门口专注地看他。 小文背对着路郝划拉着地上的“垃圾”,一边挑一边捡,看什么是垃圾什么是有用的,游戏手柄、空烟盒、花生壳儿、手机充电器……真是应有尽有,小文郁闷的发出阵阵的叹息声。 等等!这是什么?文寒仔细一看,看了个大红脸……原来他手上拿的是个避/孕/套/儿。他拿也不是,放也不是,维持着僵硬的姿势,石化了。 路郝站着,一眼就扫到文寒手里的东西,乐的直不起腰来,小文那反应也太逗了。 文寒听见笑声,扭头一看,对路郝没好气的抗议了一句:“看什么看!” 路郝眉毛一挑,呦嘿,小文还有脾气了。他想也不想就一句:“看你呢,真贤~惠~。”贤惠两字还带拉长音儿的。 贤惠这词是形容男人的么,这自古以来就是用来形容广大的女同胞们的,路郝说的文寒直接词穷,无话反驳。之前舍友形容文寒贤良淑德他知道是玩笑话,听听就过去了,也不发表什么反抗性的意见。但今天从路郝嘴里说出的“贤惠”二字,文寒听了脸更红了,要滴出血来似的。 文寒那点生根发芽的什么什么小心思,在这一刻旖旎的飞扬起来了。 路郝见文寒不说话,又道:“先别弄了,一会儿你替我去楼下接个人行吗?” “行。是李哥吗?”文寒一下想到李泽雨。 “不是。” “那是?”文寒想不出别人了。 “恩,这个怎么说呢,是个你不认识的人。”路郝一着急就习惯性挠头,“就是,算是我弟弟?”。 路郝说到这,文寒的眼睛睁得很大,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路郝有个弟弟,原来路mama当年在世时生了两个儿子吗?他俩认识这么久了头回听说啊,别提多新鲜了。 “是个,也可以说算是我认的弟弟吧,不是亲的。”路郝说话大喘气,这才说出实情。他看文寒脸上的表情就知道文寒理解错了。 果然,文寒似懂非懂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他站起来往外走,经过路郝身边的时候,跟路郝说了一句:“你等我洗洗手。” 文寒话刚说完,路郝的手机热闹起来,有人来电话了。路郝接了电话说了几句“嗯”、“啊”、“好”之类的又挂了。 文寒洗手出来路郝就告诉他人来了,应该快到楼下了,路郝说来人是个二十左右的青年,身穿白色t恤军绿色长裤,头戴一顶红色棒球帽。小文一听这描述,就好似电影里常演的地下工作者接头儿似 文寒下楼的时候才想起来路郝忘了告诉他这年轻人姓甚名谁了,他自己也是的,一着急就忘了问。难道一会儿见面的时候他就管那人叫“路郝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