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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活该。 “你们继续,我还有事。”他关上了门,面门思过:我是不是真的脑子傻了?我管这个女生做什么?为什么她做全身检查我会那么紧张?我该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 “欢言,你听我说,我是有苦衷的,我……” “欢言,你开一下门,我真的有话跟你说……” “欢言,那次和冯莉莉不是你想的那样……” “欢言,我……” 软在地上的徐欢言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她暗自默念,睁开的眼眶像是打开的泄洪闸门,一行行泪水像是一道道洪水一样夺眶而出,冲过鼻梁,冲过嘴唇,冲过下颚,冲入衣服里面,然后将心都冲凉了! 她闭上眼睛,没有用,没有用,一点用都没有。泄洪的闸门打开了还能够关上,宣泄的情感开始了就无法扼住,伤心的泪一旦落下,任凭你有一百台抽水机也无法让眼泪回家,任凭你有一百张纸巾都会在顷刻之间湿透,任凭你有一百颗糖果,都难以让她露出笑容。 她泪流满面,艰难地扶住门把手,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欢言,我是真的喜欢你……” 她又不经意听见了一句,赶紧捂住耳朵,真是个疯子! …… 胡嘉爱不自然地“拎”起顾与辞在自己脚上的“脏手”,“扔”了出去,又让这庸医占了一个便宜,真讨厌! “装什么冰清玉洁,不就是一个小三嘛。”顾与辞用鼻子吭声冷笑,“孙睿的女朋友可是萧瑟,现在正躺在校医务室的病床上,在梦里咒骂你夺人所爱。” “请你说话放尊重点,医生都是这样子没有教养嘛,口口声声的职业道德在哪里!”胡嘉爱攥紧了拳头,每一个关节都突兀无比,实在是太瘦了,皮包骨头。果然是一个伪君子,前面还孔子孔子的,孔子要是知道后世有这样一个出口伤人的庸医借他话语伪装正人君子,肯定从坟里面爬出来将他血抽干。 “你的意思是,我无凭无据错怪你了?”他搓了搓手指,一副我碰你脚,我还嫌你脚脏脚臭的姿态,“我可是听徐欢言说的。” 徐欢言,徐欢言,又是徐欢言,胡嘉爱咬了咬牙,“可这次真的是徐欢言错了,孙睿是萧瑟的哥哥,萧瑟是孙睿的meimei,他们是兄妹关系,不是情侣关系。孙睿和萧瑟都是刚转进我们班级,徐欢言那是想当然。” “哦?”顾与辞发现故事越来越有趣了,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往他的方向用力一拉,整个姣好的身子就像柳枝一样倒向他…… ☆、第0155章 料身如神 “你干嘛……”胡嘉爱担心动静太大,导致外面的孙睿不请自来,到时候百口难辩。她直起身子,手腕却还是被顾与辞擒在手中。 顾与辞的手微微掐了一下,抬起她的手稍稍凝视了一下,便甩了出去,平静地说:“你的初吻已经没有了吧?” 她心中一惊:嗯?我的初吻被夺他从何得知?难道他是神算子?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像掰石榴一样掰了掰,明明好好的。 “你的身子也被男人抱过了吧?还是在最近两天。”顾与辞通过感触进行判断,胸有成竹,凭借多年人体医学经验,肯定八九不离十。 “我……”她又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腰肢,难道孙睿毛手毛脚抱我的时候将我的衣裙撕破了?可衣裙明明好好的,唯一能看到的褶皱也是因为肢体接触产生的,不能作为判断的标准。 “你还趴男人背上面过了吧?”他继续说下去。 “你……”她将手转移到自己的胸前,眼睛不由自主地往下揪了揪自己的凸出的程度,还以为是从教学楼让孙睿背到家中的过程太过漫长、或者自己太想亲近了,结果都给压扁了。可它们一如既往,双峰耸立,沟壑分明。 “你别你你我我了,我很好奇,你居然第一次还在。”顾与辞将手握成一个石头,伸出大拇指,面向她。然后将大拇指按下,直起,按下,直起…… 这种轻浮的话语配上轻浮的动作,令人作恶。见他还要开口,她连忙用话语止住,“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先将你所知道的,关于徐欢言的一切告诉我,包括衣食住行,越细越好。”顾与辞说出了条件,面前的这一位与徐欢言同为一班的女生、貌似还嫉妒她的女生,或许能通过她达成梦想。 窗外悬挂在碧空上的太阳如同被打翻的水杯,一杯杯又一杯杯地倾泻下来,将房间的角角落落都浸泡在黄色的光芒之下。下午两点,正是艳阳高照的时候。带给她的却是心头一杯又一杯的冷水: 这是第二个孙睿?徐欢言这狐狸精身上是有魔力?为何一个个男人像飞蛾扑火一般朝她拥去?先是校草林越,寝室里向她表白。然后是孙睿,“小可爱”、“女朋友”挂嘴边,还想夜会食堂。现在又来了一个顾院长,一个医生打探一个学生,难道徐欢言在萧瑟病房又趁机勾了他的魂?为何这世界的优秀异性都为之神魂颠倒? “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考虑。”顾与辞全身平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一袭白色在粉色的床单上面,宛如晚霞遗落了一片白云,十分显眼。现在阳光正好,未免不合时宜。 一个七尺男儿躺在小女生的床上,真是臭不要脸。她暗骂一声,又一次和他挪开距离。指不定这个举止粗鲁和外表格格不入的“神算子”还有打滚的癖好,一个翻身又被他的咸猪手得逞了。想来也是可怕:脚被摸过了,手被抓过了,美其名曰“救死扶伤”、“把脉推算”,接下来再被糟蹋,岂不都是万万不能被糟蹋的地方了? ☆、第0156章 听不见整个世界 胡嘉爱陷入了沉思,徐欢言的样子像海浪一样,一浪接一浪的涌入脑海:有偶然瞥见她在食堂吃饭时,那仪态万方;有她在讲台前面发语文作业时,那语笑嫣然;有路上偶遇时,她双瞳剪水;有做广播体cao时,那举手投足间,倾国倾城…… …… 萧瑟病房。 一台桌子面前,徐欢言用剪刀一刀刀将一根根棉签顶部的棉给取了下来,揉成两团,分别塞进了左耳和右耳。 耳根子清净不少,泪却一点都不少。 她将萧瑟的身子直起来,可那身子软绵绵的,像是布娃娃一般。在身后一连垫了两个枕头才腾出手来。 “这哪里是安眠药,分明就是昏迷药。”她叹了一口气,内心犹豫不决:是否应该让顾与辞给萧瑟去除药效,让她醒来呢?难道因为脚的问题,就一辈子不面对了吗?可她醒来,会不会怪罪于我? 说到底,是徐欢言让萧瑟去买“唯许你”冰激凌,如今冰激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