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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夏溶月将地上的竹简拾了起来:“皇上息怒。” “息怒?”皇帝冷哼,“朕用什么息怒!” 想起恭王做的那些事情,他就觉得气愤的很。恭王怎么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简直是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皇上,恭王之事,不必忧心至此。”将竹简放在九龙案上,夏溶月浅笑,“咱们只需顺着树木,一点点掰断他的根......” “朕什么时候与你说过这些事!”皇帝黑了脸,“你擅自调查朝堂,不怕朕治你的罪!” 抚摸竹简,夏溶月不慌不忙:“从前在江南的时候,太子曾教过臣妾这些,臣妾若不用,岂不是白费了功夫?” 皇帝捏紧了拳。太子的才能他知晓,仅仅三年功夫,尧国上下对他的歌颂竟比自己还盛,如何让他能咽下这口气! “他教了你什么。”皇帝平息自己的怒气,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和气。 可他狰狞的脸色,比地上的红毯尤要红上几分。 “驭人之术。” 夏溶月并没有什么反应,皇帝却长长叹息:“他竟教你这些,他竟会教你这些!” 野心。男子的野心就够可怕,善于斗争女人的野心,是会毁天灭地的啊! 第696章 参与朝政 皇帝盯着夏溶月,面上有几分杀意。他想,此人不可留。她能驭人,皇帝同样也是人,自己的江山,断不能被一个女人掌控。 可他又不敢。 卜师说过,此女乃是自己的转折,若能求得自己万年荣华,放手一搏又有何不可。 按捺下杀意,皇帝露出阴冷的笑容:“既然你有把握,不如随朕共理朝中之事。” 夏溶月大惊,忙跪下:“皇上,臣妾乃一介女流,此乃大不敬,万万不可。” “朕没有叫你上朝,不过一个出谋划策的人,何必这样惊慌。” 见到夏溶月露出惊恐的一面,皇帝才觉得有几分安心。 “臣妾有罪,不该妄议朝政。”夏溶月双手伏地,头碰着手背,久久没有起身。 “起来。”皇帝道。 “臣妾不敢。”夏溶月道。 “你有何不敢,你竟也有‘不敢’二字!”看着夏溶月低头,皇帝语气里头的愤怒好似都消散,只剩下愉悦。 可夏溶月知道,皇帝喜怒无常,自己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 “臣妾自然是不敢的,可若是皇上护着,便是天大的祸患,臣妾也不担忧。” 这话很让皇帝喜欢:“朕让你起来,你便起来。” 夏溶月直起身,扶着地面慢慢起身:“臣妾遵旨。” 腿因为久跪有些发麻,血液不流畅导致脚冰凉得如同浸在水里。夏溶月没有站稳,退后了两步。 “就这样决定,太子妃日后去紫宸殿听重臣议事。”皇帝如此宣道,叫夏溶月再往后退了两步。 皇帝应当早已得到消息,李落将他大部分的眼线都留给了自己,不论自己参不参与朝政,自己都能知道。 与其让自己背地里得到消息,不如直接将自己摆在明面,反而做不了手脚。 况且,能愈发证明,自己是皇帝那边的人。 此番一行,李落必能得到消息,他会知道自己的‘叛变’。 对自己是皇帝心腹一事,他心中有疑,怀疑这是李落和自己共同设计的圈套。于是将计就计,借此挑拨自己和李落的关系,顺带给恭王施加压力。 断了自己的退路,绝了自己的念想,将自己逼入绝境,这就是皇帝要做的事情。 “是,皇上。”夏溶月福了个身,转身离去。 她不能拒绝。眼前,她的确是皇上那派的人。李落要自己守住京城,以待他归来之时。 夏溶月觉得自己好疲乏。原本她并不想要卷入这政治漩涡之中,可,既然来了,那便搅它个血雨腥风! 缓缓走向东宫,她转头,看向蒙国的方向。天际,赤红一片。 没有多看,夏溶月转头,接着走自己的路。 李落,咱们付出这样多,最终还得换个圆满才能算结局。 紫宸殿。 青衣官服上头的仙鹤飘然欲飞,随着跪着的文官瑟瑟:“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啊!” 皇帝坐在龙椅之上,看着底下三位重臣,脸上并没有给出太多表情:“有何不可。” “皇上,后宫不得听政议政,此乃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哪里有太子妃参政的道理?皇上恕老臣直言,此乃妖言,不可听取!” 说话的是左相,王书鸿。 第697章 妖妃 他跪在地上,紧紧攥着自己的袖子,脸上白色胡须抖动,与憋得通红的脸进行对比。 “皇上,自古以来,垂帘听政只有太后照顾年幼的皇子才能如此做,太子妃......实在逾越。” 夏相跪在地上,抬头看着皇帝,也看着帘子后头抿着嘴的夏溶月。 那曾是她的女儿,被他开除祖籍的女儿。如今她飞黄腾达,却与自己半分关系也没有。 想到此处,夏相不禁黯然神伤。再想到夏溶月压根就不是自己的女儿,他心里更是难过的很。 他见过国师,才彻底确定数年前那个男人,就是神医离歌。早知道有今天,当初他就该赶尽杀绝! 看着夏相眼中流转的光波,夏溶月大抵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可是,她不会对夏相有任何的同情。 对他,夏溶月从没有父女情谊。 不待夏溶月开口,皇帝先说:“这是朕的主意。如今太子出征,皇太孙年岁还小,朕无人可托,唯有太子妃一人。” “皇上,若真如此,何不托给三朝元老,却将此事交于一个外人。”王书鸿不服。 想他王家三朝为相,如何不如一个太子妃叫人信服? 皇帝没有回答他的话。他原本就对王家不满。王家仗着自己三朝为相,进谏直言,从不给自己留面子,可惜自己偏偏奈何不了他。 就连霖王谋反一事,都未能动摇王家的根基。 皇帝忌惮他们的很,又怎么会将朝廷重事交到王家手中。 “王爱卿,你的年岁大了,不能久跪,起来说话。” 王书鸿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爬起身,弯腰抱拳:“皇上,太子迟迟不立侧妃,乃是被太子妃迷惑了双目,皇上您定不能叫妖妃迷惑双眼。” “哦?”皇帝似笑非笑,示意王书鸿接着说下去。 见自己奏议有效,不管夏溶月就在当场,王书鸿接着道:“皇上,太子素来谦和,唯在立侧妃这件事上固执己见,依老臣之见,准是太子妃的耳旁风,迷惑了太子。” “臣有言,不若乘着太子北征,处置了太子妃,也好给天下一个交代。” 王书鸿怒目看着垂帘后的夏溶月,双目欲裂,似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