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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心头已经有了猜测,瞒着她就没有意义了。 告诉她或许还能有些好处。万一以后被人揭露出来,姑娘总能有应对之策。 想到这一点,白莲坚定了要告诉姑娘的决心。 “在哪?”夏溶月抿唇。 七八年前,于慕歌才七八岁,所以白莲看见的,就是于慕歌的生身父亲,或许,也是自己这具身体的生身父亲。 “在关着夫人的小院子里。”白莲道。 她想起姑娘是不记得先前的事情的,又解释道:“姑娘,夫人被安置在凉院的时候,现在的夏夫人还是老爷的妾。” “夏老爷偶尔会来看夫人,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夏夫人那里。所以夫人的住所就尤其的荒凉。” “有一次,我无意中撞见了夫人与那男子一起,才” 白莲瞧了一眼夏溶月的脸色,发现后者并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才接着说了下去。 “夫人说,她的夫君只有一个,与那外面的夏相没有半分关系,奴婢我,我”白莲咬唇,顿了一下,就一气说了出来,“奴婢见夫人与那男子很好,就瞒住了这件事,没有对人提起过。” “后来老爷来的越来越少,那男子出现的时候就越来越多,奴婢一直跟在姑娘您身边,对冷院的事情了解的也不多。” “后来,后来夫人就姑娘您就被送去了庄子上。” 提起那些事情,白莲的眼里就有水光在转:“其实夫人是极好的,只是只是”在这件事情上昏了头。 白莲知道,戚歌的做法完全违背了纲常,就算是夏老爷冷落了她,她也不该背叛夏老爷才是。 可是面对夫人,她实在没有办法将这件事抖出来,所以这一瞒,就瞒了七八年。 “你做的很好。”夏溶月叹了一口气。照着白莲的说法,戚歌当年的死大有蹊跷。 或者更有可能,戚歌她根本就没有死! 白莲愣住了。难道姑娘不认为夫人这样做,是在给她抹黑么? “这件事,以后不要和别人说起,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夏相,戚歌,和于慕歌的父亲之间,一定有着什么约定,或者有着什么非同一般的联系。否则,怎么能形成这种诡异的模式? 第199章 盒子 夏溶月想,迟早有一天,她会知道的。 而目前看来,唯一的突破口,就在于叫自己‘姐’的于慕歌。 就冲着他赶着叫自己姐来看,这个于慕歌一定知道点什么东西。 “姑娘,夫人在走之前,有给过奴婢一样东西。”白莲从胸口处小心翼翼的取出一个小盒子。 那盒子上刻着一个花纹,与夏溶月那块玉佩的花纹一模一样。只不过,这个盒子的雕工,要比夏溶月玉佩上的雕工要完美的多。 夏溶月接过那个巴掌大的盒子:“这是什么?” “姑娘打开便知。”白莲道。 于是夏溶月就打开了那盒子,见到里面有两支像香一般长条形的东西。 打开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呀! “原本这里面有三支信号弹,奴婢前些日子用了一支。”白莲道,“夫人说过,若是姑娘您有危险,就点燃它。” 信号弹?长成这样?夏溶月盖好盒子,递给了白莲:“你还是先收着,或许以后还能派上什么用处。” 不过自己也不会再这样大意,叫自己陷进这样的危险中。 回京以后,面对的就不是江湖之争,而是结结实实的皇位之争,要是自己再疏忽,不仅自己倒霉,李落也会跟着自己遭殃。 所以,自己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不能叫别人钻了漏洞去。 “是,姑娘。”白莲收好,将盒子放进了怀中。 “点燃这信号弹后,可有人找你。”夏溶月问道。 白莲摇头:“并没有,奴婢甚至都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有没有用。” 一定是有用的。夏溶月撇撇嘴。当时自己听见外面的狼嚎声有两个方向,一个是李落,另一个很有可能就是看见白莲点的信号弹的人。 只是,他们这般不愿意暴露在自己面前,又是为了什么? 夏溶月觉得谜团越来越多了。 处理好了这件事,夏溶月回到李落的院子里,看见他刚刚起身,一副正穿好衣服的模样。 “醒了?”夏溶月问道。 李落点头:“怎么不叫醒我?” “我见你疲惫,就没舍得喊你。”夏溶月冲他笑道,“怎样,是不是被我的体贴给感动到了?” “感动。”李落走上前,拍拍她的头,“我去让人准备晚膳,是不是饿了?” 他比夏溶月先回来,伪装了一番。 “我刚刚绕去说了,你洗漱一下等着就是。”夏溶月笑,给李落倒了一杯茶,“先喝口水压压饿。” 说完,笑吟吟的看着李落,眼神里全是话。 李落也不拒绝,接过茶杯坐了下来:“见你有话对我说?” 他没有听夏溶月和白莲说的话,因为他觉得偷听是一个很不好的行为。比起偷听,他更希望夏溶月能自己告诉他。 尽管他知道,夏溶月很有可能会选择不说。 “我刚刚见了白莲。”夏溶月没有李落想的那么多心思,用一种最直接的语气开了口。 “哦?”李落的眉弯了起来。 “她见过我的生身父亲,我们的猜测没有错,于慕歌就是我的弟弟。”单从于慕歌这一个名字来看,跑不掉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李落的眼里依旧是笑。 “顺其自然吧,要是戚歌真的没有死,我主动去找她,可能不是什么好事。无论是对她还是对我。”夏溶月道。 第200章 历史 现在的情况,是一种微妙的平衡,夏溶月要做的,就是不打断这种平衡。 所以,去找戚歌或者真相,都是不理智的行为。 “难得你能想明白。”李落笑。 “你的意思是,我经常糊涂么?”夏溶月咬牙切齿道。这个李落,为什么总是要说自己笨?自己笨么?当然不! 李落就爱看她吃瘪生气的模样,摸了摸她的头:“乖,咱们等饭吃。” 不过常生气,对身体可不好。 “哦。”提到吃饭,夏溶月立刻忘记了那些不愉快,兴高采烈的和李落说起今天晚上吃什么,“我们今晚吃板栗烧鸡。” 黄澄澄的板栗黄澄澄的鸡。夏溶月觉得鼻尖都是板栗甜甜的香。 李落皱眉:“太油腻。你懂医理的,难道不知道夜间要吃的寡淡些?” 夏溶月白了他一眼:“是么?那天黑以后不准吃饭,我们现在洗洗睡好了,吃什么饭?不消化。” “就你嘴伶俐。”李落笑着摇头。 “哼,生命诚可贵,节cao价更高,若为美食故,二者皆可抛。”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