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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在被男人的性器用力贯穿下,孝文虽然痛苦,却还是因为分身与桌子侧面木板的摩擦而射精。

    从背后发泄过一次之后,鸿启又将还在发抖的男人翻过来,仰躺在书桌上,从正面贯穿。没过多久,男人再次勃起了,然而这样的体位让他的分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得不到碰触,使得虽然鸿启又连续在他体内射了两次,他自己却完全不能得到解放。

    无法射精的感觉比疼痛更加折磨人,孝文在侵犯自己的男人身下哭泣着,痛苦地扭动着腰,却始终不敢用手来让自己解放。

    深知孝文少年时代的那次事件的鸿启,残酷的笑了起来:「好极了,就这样像荡妇一样扭你的腰,如果让我高兴,说不定可以帮你射出来。」

    「求求你……帮我……出来……好难受……」孝文可怜地哀求着撞击自己身体的男人。

    这时,忽然响起敲门声,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传了进来:「爸爸、孝文哥哥,你们在里面吗?」

    刚刚还在呻吟的孝文立刻摒住呼吸,全身都紧张起来,一声也不敢吭。感到男人变化的鸿启大大冷笑了一下,右手忽然抓住男人的分身,上下抽动,同时加大了胯部摆动的幅度。

    「是冰倩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有意拖延着时间。

    被抚摸着前面,同时后面也被用力贯穿的孝文,就像被一股巨浪推上半空,可是却不敢叫,害怕被冰倩听见自己无耻的呻吟。

    悲惨的他只能用双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就连那隐约从指缝间漏出来的细微声音,也让他感到仿佛即将陷入地狱一般的恐惧。

    冰倩一面回答,一面愉快的用手指轻轻在门上敲着节拍:「刚刚,吴婶告诉我孝文哥哥来了?」

    感受到那因为紧张而产生的让人迷恋的紧缩,鸿启也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对,我现在有事跟孝文谈,你先在客厅里等一会儿吧。」

    「哦,知道啦……」女孩拖着可爱的长音走远了。

    几乎与此同时,鸿启在一个深深的顶入动作中发xiele欲望。

    抽出自己的性器,他将沾着男人jingye的右手伸到孝文面前,让浑浊的液体滴落在那张满是泪水、失神的脸上。

    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女孩的背影,窈窕又纤细,削的很细的长发染成深紫色,中间还有几缕挑成了酒红。杜冰倩完全继承了父系那边的出色容貌,青春亮丽的她,像一颗红宝石般闪耀着迷人光芒。

    听见门响,冰倩转过头来张望了一下,立刻笑着扑到孝文身上:「好久不见你了,孝文哥哥!」

    走在后面的杜鸿启笑着说:「哪有很久,孝文上个星期不是还来过吗?」

    「还不是要怪爸爸,总是霸占着孝文哥哥!」冰倩噘着嘴,不满地撒着娇。

    原本是一句普通的玩笑话,可是在孝文听来却不禁心跳加速。他心虚的移开视线,茫然的看向别处,却意外的发现墙上的钟表指标已经指在了九点半的位置。

    约定的时间是在九点啊!

    他想起白天告别的时候,那个有着迷人笑容的男人的温和声音:「下次不要再让我等那么久了哦……」

    「我要走了……」意识到自己又迟到了的孝文,极端的不安,忘记要掩饰就急切的迸出一句。

    冰倩惊讶的睁大眼睛:「可是现在还早呢,我好想跟孝文哥哥聊天。」

    「我、我……」孝文结巴着,一时想不出什么借口来搪塞。

    一旁的鸿启站出来解围,拉开赖在孝文身上不放的女儿说:「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在外面玩到凌晨才回来?孝文身体不太舒服,别缠着他了。」

    冰倩这才注意到表哥苍白的面色,吐了吐舌头,但随即又拉住他的胳膊晃晃:「那孝文哥哥明天再来吧,我今天买了好多新衣服,想给孝文哥哥看啊!」

    「好,我明天再来。」孝文这样回答着,看见鸿启脸上暧昧的笑容。

    虽然一想到来这里就要被迫和舅舅zuoai,孝文就忍不住发抖,可他仍然无法拒绝冰倩的邀请。

    「说定了哦!」冰倩高兴的放开手,喜孜孜的提着七、八个袋子上楼去。

    「老陈——-」

    听到鸿启扬声叫司机,孝文急忙阻止:「舅舅,我、我想自己回去……」

    鸿启看着外甥哀求自己的可怜眼神,对已经应声而来的司机说:「老陈,不用你了。」

    孝文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担忧起另外一件事:「还有mama那里……」

    「被jiejie那个可怕女人豢养的小生物。」鸿启扑哧一声笑出来,「我对她说十点半让司机送你回去的,够不够用?」

    「够了够了……」孝文像得到施舍的乞丐似的,忙不迭的点头。

    「那么作为回报,明天由你先用嘴来做吧。」鸿启在外甥的耳边说着,满意的看到对方的肩膀一阵发抖。

    第三章

    从杜宅到街口,需要走过一整条街。孝文为自己的再次迟到惴惴不安,他不知道那个叫聂锦帆的男人是不是还会等着他。他抬腿跑了两步,立刻感到有黏稠的液体从仍然疼痛的下体流出来。

    这种屈辱的状况几乎每次都会发生,舅舅在和自己zuoai的时候从来都不用保险套,而且每次都故意射在里面,让自己带着他的痕迹回家去,仿佛是在像母亲示威一般。

    从舅舅的言语里,孝文可以听出对母亲的不满,抑或说是憎恨,但他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生性懦弱的他无法反抗,更不敢将这种可怕的事告诉别人。对于如此悲惨的自己,他时常像阿Q一样天真的自我安慰——至少自己可以因此而保护母亲啊!

    现在是晚上,就算那些东西流出来也不会有人发现吧?

    一心怕更加耽误时间的孝文这样想着,不顾下体的疼痛跑了起来。

    每隔三十米就有一对街灯照着一个穿得像古董的男人用古怪的姿势跑步。孝文的影子一会儿在前面,一会儿又到后面,孤独的绕着圈子。他想起小时候在游乐场玩的一种叫旋转木马的游戏,就是在不很明亮的灯光下伴着音乐绕圈子,那时的他还小小的,骑在五颜六色的木马上,觉得像在飞一样,开心极了。可是木马最后总是会令人失望的停在原处,唯一可以给他安慰的是,爸爸会拿着白白软软的棉花糖在出口等着他。

    慢慢接近街口,孝文看见那里的灯下站着一个男人,那高大的背影正属于白天的那个人。

    一阵欣喜之后他又不禁悲观的想,或许这个男人只是留下来要痛骂他一顿的吧?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战战兢兢的向男人走过去,在距离一米的地方停下,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