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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作所为,他是感到抱歉的。 昨晚两人见面,顾南亭率先表态:“抱歉,我不能让小语还回那一巴掌。” 对于他阻止商语还击的反应,商亿以为,“我都不知道你交女朋友了,还是斐耀的前女友。” 顾南亭坦言:“现在还不是。她才见过我几面而已。” 商亿眉心微蹙,“你的意思是你早认识她,暗恋人家?” 不是他理解的这个意思。不过,顾南亭还没有想好,如何对商亿解释自己正在经历重走一遍七年青春这样的异状,而此时的他是七年后认定了程潇的状态。他只好承认:“是。” “是?”商亿就笑了,“枉我以为你不近女色。” 顾南亭捶他一拳,颇有几分不好意思的味道,“我又不是和尚,喜欢个女孩子至于这么大惊小怪?” ********** 那是庆功宴后,两人在江畔酒店休息室的对话。事后,他们分道扬镳各自回家。半路顾南亭打来电话,商亿驱车赶过去。 原来,顾南亭遇到了从ktv出来的程潇、夏至和咖啡。 当顾南亭欲把醉酒的程潇扶上车,像是恢复了意识一样,程潇一离开夏至的怀抱忽然不安份起来,她如同遭遇流氓似的十分抗拒旁人的碰触,挣扎间一挥手,不轻不重地打在顾南亭脸上。 夏至吓一跳,深怕顾南亭发作,她赶紧拉住程潇的手,“祖宗你消停点吧,我一个人可扛不动你和咖啡啊。再不听话,把你卖了!”然后就要向顾南亭道歉。 却不需要了。顾南亭根本不在意地把站都站不稳的程潇搂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细语地说:“是我,顾南亭!” 商亿到时,恰巧看到这一幕。男人的爱意,表露无疑。所以,当顾南亭指指马路边坐着的男人和正跑过去的女人,说:“帮个忙,把他们送回去。”时,他没有拒绝。 然后,顾南亭又叫住他,嘱咐似的强调:“她叫夏至。” 夏至?商亿看向正吃力扶起醉得不轻的男人的女人,心想:她叫立秋也和我没关系吧。 似乎洞悉了他的心思,顾南亭随即补充了一句,“记住了。”才告知夏至,“程潇我送,商亿送你们。他是我朋友,可以信任。” 夏至闻言立即把咖啡丢下了,冲过来拦住顾南亭不让他上车,一改先前的客气,气势汹汹地说:“我凭什么相信你?我必须带咖啡和她一起走,否则就让她下车。” 商亿闻言都替顾南亭不值。结果被怀疑居心不良那位却一脸平静地把手机拿出来递给夏至,“把你号码存上。” 夏至照做。 顾南亭随即拨通她的手机,响了两声又挂断,“随时打给我。” 见夏至不动,商亿适时替顾南亭解围,他走过去扶起咖啡,扬声:“来搭把手。” 一边是程潇,一边是咖啡,本以为她会为难。结果,夏至搭在保时捷车门上的手没有松开,语气则像目光一样坚持,“要么让咖啡也上你的车,要么我和她一起走,让你朋友把咖啡随便送到哪家酒店,费用我出。你选。” 咖啡是男人,相比程潇当然更安全。商亿瞬间佩服起她逻辑思维的缜密,他看向顾南亭,等待他的反应。 七年后的夏至,对他也算不上客气,却绝对不敢这么和他说话。顾南亭眉眼之间染上不悦,但最终因体谅她对程潇的保护之心缓和下来,他静了一下,才把自己的驾驶证和车辆行驶证递给她,“让她还给我。”坚持单独送程潇。 咖啡在这时吐了起来,吐完还在喊:“夏夏,给我水,我要水……” 商亿在顾南亭的目光注视下,把咖啡扔在了路边,一副不管醉鬼的姿态。 夏至眼看着咖啡跌坐在路上,只好翻开证件,确认驾驶证和行驶证上都是一个名字,又对了车牌号,才放话威协:“我就信你一回。要是你敢对她不轨,顾南亭,这事不可能善了。”然后跑过来。 商亿根据夏至提供的地址送两人回去。路上,他透过后视镜看见,喝醉的男人靠在女人肩膀上,睡得无知无觉。而那女人一边责骂他,“再吹什么千杯不倒就把你掰弯!”一边给咖啡拢了拢大衣。 这样的言语和亲昵,商亿理所当然地以为他们是情侣。 那晚的最后,商亿刚帮忙把咖啡弄下车,夏至就翻脸了,她说:“我是不会对你表示感谢的商先生!再见,再也不见。” ********** 午后时分,秘书请示程厚臣,“程总,商氏总经理商亿在楼下前台,问您是否有时间见他一面。他没有预约。” “商亿?”程厚臣正在办公室喝茶,他看向一旁的助理。 助理立即说:“我们和商氏没有合作往来。” 程厚臣回复秘书,“不见。” 秘书犹豫了一下,“他说是来向您道歉的,为程小姐的事。” 程厚臣没抬眼,“那就让他去找程小姐,来烦程小姐她爹干什么。”等秘书出去了,他打电话给程潇,“你昨晚是不是闯祸了?一夜没回来,就把姓商的给招惹上了?人家现在找我道歉来了,我是接受还是不接受啊?” 居然去找老程道歉?!用得着如此兴师动众吗?因为顾南亭? 意外之余,程潇笑言:“堂堂程总让人觉得小器就丢面儿了,你就接受呗。” 程厚臣有点不乐意,“我都不知道什么事,哪能听别人一面之词就随便接受?万一我闺女吃亏了呢?” 程潇表扬道,“你做得对!” 确定他闺女没事,程厚臣就放心了,他说:“一边玩去吧,我这忙着呢。” 程潇没大没小地问:“忙什么啊,约会?” 程厚臣斥责道:“滚一边去!” ********** 等她挂了电话,夏至把顾南亭的证件丢过来,“既然你平安无事,还给人家吧。不过我觉得你应该有话对我说,你们昨晚……” 昨晚的情况程潇已经知道了,她无心追究顾南亭怎么那么碰巧地出现,她只是不明白,他是出于什么心理坚持带走自己,把几乎是陌生人的女人带去家里? 程潇拿着顾南亭的证件,对夏至说:“昨晚你就凭这两样东西,把我甩给一个陌生人?” 夏至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你和咖啡醉成那样,我都做好要陪你俩坐到天亮的心理准备了,他雪中送炭似的出现,还喊来朋友帮忙,我难道还要拒绝吗?” “你就不怕他是人贩子把我卖了?”程潇戳她脑门,“夏姑娘不是最聪明的吗?怎么那么轻易信人?” “人贩子倒不像,对你有所企图我基本可以肯定了。你是没看见他看你的眼神,简直让我不忍辜负。你都打他脸上了,打脸啊!他非旦没生气,反而,”夏至拿腔拿调地